道他们都背着你我干了什么?他们拉手拥抱亲嘴鬼知道有没有偷偷做过!”
司南岳瞪眼:“大哥你胡说什么呢!蝶儿第一次是和我!他只是和闻面亲近一些,他们是朋友啊!”
“朋友……”司南泊微眦眼睛右手捂住半张脸,冷酷可怕的脸庞露出狰狞的笑意,“对,所有人都和闻面是朋友,花蝶花雎徐鑫鑫宫恒正白商洛老三老四老六包括你……你们都看过闻面的裸体了,你们都想和我抢他……”
司南岳面如土色:“大哥你真的醉了!没人和你抢!你是不是不舒服?不如先回红楼吧?”
司南泊放下手指,浅金眸子折射凶光。
司南岳在那瞬间感受到一股死亡的寒凉。
他瞧着司南泊丧尸一般缓缓转过身,苍白的脸被月光映得可怕,司南泊往红楼的方向去,口中轻喃:“还有阿爹望诚月西门祯,都要和我抢……”
血泪划过冰冷的面孔,蜿蜒出恐怖的颜色。
瞧见司南泊离开,孟欢吓得花容失色但还是大着胆子跟上去。司南泊和中邪了一样,他不能不管。
回到红楼,司南泊冲着空荡荡的院子喊了几声:“闻面……闻面——”
声音幽冷平稳毫无起伏,犹如厉鬼索魂的呢喃。
孟欢钻进去,紧紧跟在司南泊身后,心里想的却是那贱人一定是给大人下了妖术!司南泊和幽灵一样先去了闻面睡的屋子,发现人不在,倒是他送的东西掉了一地。他将衣服捡起来,接着对着镜子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清冷月光照耀下,明亮的镜子照出肌肉发达的男性身躯,司南泊的身体不算无瑕,上面有常年争斗留下的伤疤。司南泊面无表情地将那套为闻面准备的衣服换上,结实高大的身子将小一大圈的衣衫挤得变形,接着他坐下来,学闻面平时画妆的模样涂了涂口脂,然后对着镜子自慰。
浅色眸子一眨,含露春光,阴霾稍微退散略显明媚。孟欢捂着口鼻害怕地躲在屏风后瞧着司南泊诡异的举止,这样的行为对于司南泊来说似乎特别刺激,撸动了两刻间,他便绷直身子射了出来。
司南泊瞧着镜子上那一道白浊,手指沾着滑来滑去,口中兀自说着:“诅咒你下辈子、下下辈子,往后所有轮回,都只能遇见我、爱上我、无法逃离。”
“面儿……你又去哪里了……”手指收回,司南泊单手撑住桌子哭笑,“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你真的很不乖。”
“谁在那里?”司南泊猛地扭头,吓得孟欢一个哆嗦,赶快从屏风后逃走。
太可怕了!司南泊完全不像是一个人了,他的眼睛、居然在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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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面是被司南岳拖回红楼的。
“二公子你不吃烤肉也不能不许我吃啊!”闻面蹙眉,“何况我不想见他。”
“闻面你听我说。”司南岳紧张兮兮地摁住闻面,声音颤抖,“大哥他、他可能……”想了想,司南岳准备换成不让闻面害怕的表达方式,“喝太醉,发酒疯了。”
其实是因为精神 崩溃快要被体内的鬼气侵蚀了!但是说大哥要变成鬼,闻面肯定第一个吓晕。
“司南泊喝醉?”闻面挑眉,“他不是不碰酒么,喝了多少?”
“大概……也许……一整坛。”
闻面惊呆。
“孟欢呢?还等着干嘛,送给孟欢啊?”闻面瘪嘴,“我现在是弃灵,也不能给司南泊分担什么。”刚说完,便见到孟欢慌慌张张从红楼跑出来,睨一眼二人,自个儿往新楼去了。
“二公子!大人他似乎中邪了!”孟欢边跑边说,“你守住这里,我去拿法器!”
司南岳捂脸:“完了完了……事情真的闹大了。”
闻面冷笑:“中邪了可还行。没见过司南泊耍酒疯么。那么慌张。”
司南岳苦笑:“说的也是,那,你去看看?”
闻面才不怕呢。司南泊什么丑态他没见过?他还见过司南泊出恭呢。
还没进屋,一阵低骚喘息沉沉传来,司南泊也不知道和谁说话,热情性感地喊着对方宝贝儿再夹紧一点,声音叫一个苏。闻面顶着鸡皮疙瘩进去,瞧见的只有司南泊,他歪在床头双腿大张,两只手捏着凶猛肿胀的性器,双手搓得鸡巴直飙白水,结实的身子难耐地蹭动床头。
闻面眼珠子掉了一地。
这是司南泊吗……
司南泊……穿着他的衣衫,双手揉捏着自己的性器,也不知自慰了多少次,地上有好几滩精水。就连镜子上也粘着白乎乎的东西,还被写成了‘闻面’两个字,屋子里全是酒气和司南泊深深的喘息。
“司南泊!”瞧着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衣柜和脂粉奁,闻面又急又气,他的衣服都被司南泊翻出来了堆在地上,好像被他滚过似的,上面还溅了一圈精液和尿液,口脂被抠了一大块,摸得到处都是。
“你他妈耍酒疯还报复我呢!”闻面炸毛,“我要和你拼命!”
他冲上去狠狠扇了司南泊一巴掌,但是实际上威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