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表示表示吗?亲我一口?”
闻面红脸,小小地推了一下花雎结实的心口:“小正还看着呢。”
“呵呵。”花雎揉他脑袋,“小傻瓜,以后不许躲着不见我,知道吗?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站在你身后。阿面,在我心里,你可是不可或缺的亲人呐。”
闻面听着有些鼻酸,他感觉难受极了,瞧了一会儿花雎笑眯眯毫不知情的脸,他猛地抱住花雎的脖子,咬唇呜咽。
“傻瓜,这样就感动得稀里哗啦了?呵呵,屁股一点都不痛了?明天去六儿那里吃涮锅怎么样?”
“嗯!”闻面点头,“叫上蝶儿一起,还有……啊,金金最近没有找你麻烦吧?”
“哈?”花雎迷糊了一下,“谁。”
“上次你拿剑抵人家脖子那个。你不记得了吗?”
花雎脸色一暗:“他啊……还好吧,也没怎么找我麻烦,就是一照面就和仇人似的,真是小气。”
闻面偷笑:“我改天再和他说说,让他不要欺负你。”
“得了吧。”花雎嗤鼻,自信地拍拍心口,“我花雎长这么大不带怕谁的。他要是找我麻烦,还有小宫子呢,是吧小宫子。”
宫恒正叹息:“你怎么一天到晚闯祸。”
花雎瞪眼:“我哪有啊喂!我连男人都没偷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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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面回去睡了一会儿,醒来时猛然发现自己坐在书案边写字。油灯添得满满的,看起来烧了不久。
低头一看,笔尖之下正是未干的一行字:我不便现身,愿与你笔墨交谈。
闻面狐疑地望了望周遭,这是他的字,但是……
“我是在梦游?”嘀咕一句,耳边又响起那阵声音。
“不是。我就是你。”
“呀!”闻面吓了一跳,捂着心口四下寻找宫恒正,耳边的声音又说:“我把他支走了,小正不在。”
“你……你是谁?别、别吓我啊!”
“把信纸烧掉。床头有一瓶安神药,吃下去。否则……”
闻面害怕地照做,吞服药丸之后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他梦见了红楼,他甚至能瞧见妆容精致的自己,他的眼角却没有契约,是一片空白。
他走上前,与自己面对面。
接着屏风后又走出一个人,他完全不认识。
闻面询问对方为何与自己一模一样,对方却说自己也是闻面,只是更加聪明是来保护他的。另一位少年羞涩地坐在蒲团上,目光好奇地瞧他。
‘闻面’介绍,这少年是之前蛇妖的爱人,因为某些原因附着在他们的身体里。少年想要借用闻面的身体和蛇妖见面,‘闻面’答应了。
‘闻面’直说契约是他同意的,还说要帮助司南泊解决孟欢。闻面闻言大哭起来,心情十分悲怆。
“你讨厌他么。”‘闻面’问,“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
闻面摇头。茫然无知。
“因为你需要一个人保护自己,那就是我。”‘闻面’伸过手指爱怜地抚摸那沾着泪水的无辜面容,“这是我们的小秘密,你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包括小雎。”
“想见我的时候,就在纸上写字,我看到了就会写字回复你。但是,千万不要被司南泊发现。他是个坏蛋,他会努力抹杀我的。”
“另外,明天我就会将身体交给巫遥,你好好休息,醒来一切都会好的。”
闻面点头,便脱了鞋子躺上床铺,闭眼睡着,一觉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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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泊回屋已经是凌晨了,回去灯火还亮着。闻面伏在床缘,睡得昏昏沉沉的。
无意识笑了笑,他将闻面抱回床榻。解开衣衫之后,司南泊将闻面搂在怀里,目光眷恋地流连这副美丽的躯体,犹如把玩美玉。
“真可爱,无知无觉的。”羽毛般轻柔的吻落在闻面眉眼,大手饥渴地摸了摸闻面柔软的屁股又收了回去,指尖滑落自己的亵裤上,黑色的裤子下鼓出性欲的弧度,隔着布料,司南泊抓着自己的大龟头揉捏搓动,冷白的面容泛起红晕。
“……面儿……瞧见你就硬的习惯算是、算是改不了了……嗯……怎么自慰也满足不了……”热气喷溅在闻面小巧的耳廓,司南泊咬了咬他的耳朵含饴糖一般吮吸舔舐,“嗯……好棒……奶沁沁的……”
神态痴迷,发骚的性器兴奋地戳着小腹上的肌肉,司南泊干脆将腰带解开,露出颤巍巍流着淫水的马眼,盯着闻面纯洁无害的睡颜性欲强烈地安抚自己饥渴的身心。
撸动越发迅速,宽松的裤子被揉的皱巴巴黏糊糊,司南泊让闻面靠在自己怀里,一只手自慰一只手捏着闻面消瘦的指尖去摸自己兴奋正盛的龟头,不过是轻轻碰了一下,那忍耐极强的龟头竟然溃不成军激动得一下喷溅,司南泊低沉一声,抓着闻面的小手继续摸自己半软的性器。
玩儿得差不多了,他便脱下衣裤擦干净身前赤身裸体换上睡衫,再抱着闻面心满意足地呼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