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鹤红被人逼迫着上吊、鹤红无力反抗……但司南泊清楚,这概率太小,这样动静一定很大,鹤红会挣扎,除非,那是他很信得过的人。
司南泊猛地蹙起眉头:“鹤红的贴身暗卫呢。”
一名灵人赶紧说:“大人,院子里的暗卫,都被孟主灵撤走了,没有暗卫了。”
司南泊挑眉:“宋寒,验尸。”
被点名的暗卫单膝下跪:“是。”
尸体很干净,面容精致显然被精心打扮过,身上的衣衫华丽无比,金丝勾银,那是鹤红与司南海结契那年,他穿的礼服。
有容体面的死去,是主灵最后的尊严。
瞧见白布掀开,灵人们又抽抽噎噎哭起来。他们之所以反应这么大,是因为鹤红真的很好。司南海出事之后,鹤红一个人扛下所有三番五次去找孟欢哀求希望他能宽恕无辜的兄弟们,大家相互扶持,好不容易挺过了最艰难的时候。
薄薄的礼服沾着几滴血迹,翻开往下的亵衣却干净整洁;鹤红的右手食指缺了一块肉,深可见骨,已经凝结了。额头上还有一块伤疤,是他给闻面磕头时磕坏的。
“大人,他的亵衣被换过了,手指上的伤口是咬出来的,血迹应该就是从手指流出来的。”宋寒从容地应。这些年司南府死了不少人,宋寒已经习以为常。
“谁换的亵衣。”司南泊问。
灵人应:“是……是鹤红哥哥光着身子就穿着礼服,兄弟们给他穿上的。呜呜……鹤红哥哥……”
“没搜到亵衣?”司南泊问。
宋寒摇头:“没有。”
或许那件不翼而飞的亵衣就是线索,鹤红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写了那几个血字,他明明如此珍惜颜面,却几乎半裸着自尽。司南泊心下一定:“封锁三院,搜查整个司南家寻找那件亵衣,另外,谁敢说对闻面不利的话语,立刻拔掉舌头!”司南泊说完,拂袖狠绝而去。
回到红楼,司南泊便瞧见老二在门口打转,司南泊别他一眼,司南岳立刻拦住哥哥:“大哥,我听说你把蝶儿……”
“用用。”司南泊淡淡应。
司南岳有些炸毛:“大哥我觉得——”
司南泊挤眼:“不稀罕你的破烂玩意儿。面儿心情不好,让花蝶陪他。”
司南岳这才长舒一口气。
白商洛和他说这时的时候,他都快吓死了。
两兄弟入了红楼,进屋便瞧见花蝶歪在床头,怀里抱着安静的闻面,司南泊蹙起眉头,不爽又心痛,他踱过去示意花蝶挪位置,自己搂住闻面。
花蝶悠悠叹气,自己和司南岳并肩。
“大人,面儿的精神状态确实不好……大哭一会儿又安安静静地什么也不说,感觉都快崩溃了。”
司南泊道:“我已下令禁止他们议论闻面,今后闻面便听不到那些坏话。”
司南岳搓手,小心翼翼地说:“大哥,这治标不治本的,就别来第二次了吧。”
花蝶脸色也不好看,以前司南泊也是这样保护闻面,强制让府里所有人对闻面喜笑颜开,最开始大家当着不骂背着骂,将对新规矩的愤怒撒到闻面身上,最后闻面用行动征服了所有人,大家就心甘情愿地亲近闻面了。
那段时间也挺可怕的,敢让闻面不舒服的人,司南泊面上不说,夜间那人就会消失在司南家。
“这些年府里的灵人大半是听孟欢的,大哥你这样只会激起他们的怨恨,万一他们要鱼死网破……”
司南泊道:“正好,隐藏的刺,早该清理出来。一波浮现干净,这个司南家才会重新落进我手里。”
司南岳耸耸肩不敢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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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候,闻面醒转过来。秋天的落日很美,嫣红一片。司南泊身子早就麻木了,但瞧见闻面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又心痛得紧:“面儿,心情好些没有?”
闻面瞧着他,不说话,半晌,又流下眼泪。
司南泊慌了,将人搂进怀里哄:“小傻瓜,这不是你的错,是有人陷害你,相公都查清楚了。”
闻面颤了颤,瞧一眼司南泊,心里还是难过:“可鹤红死了。”
司南泊颔首,他管什么鹤红鸟绿的,司南家这么多灵人,每个灵人不幸离世他都难过的话,这辈子光顾着哭不用做其他了。比起语言安慰,司南泊还是觉得实际行动比较妥当,他将闻面摆正,将那繁复的秋衫脱下,粉红的秋衫剥开后,露出两颗可爱饱满的乳头,司南泊将美人拉近,舌头伸出爱怜地舔动两颗茱萸。
“……唔……”乳尖是敏感点,一舔就硬,闻面颤抖身子,衣衫被男人拂开,粗糙的手顺着光滑的脊背,一路来到他软乎的白梨,司南泊将乳尖吸得滋滋作响,大手揉着一瓣白梨,闻面叮咛一声,扬脖轻叹,“……终舟,硬了……”
“想要么。”司南泊牙关咬了咬乳尖,将它拉长又松开。乳尖晃悠悠一抖,被吸得充血发红,乳晕外被咬出几圈牙印,司南泊又稳住闻面的胸骨突上方,将雪白的肌肤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