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宜时,坐在屋里喝茶的徐鑫鑫一边抚着膝上枕着的司南澄,一边听着手下禀报。
陈喻递给他一个盒子,打开一看,竟是一根鲜活血淋淋的舌头。
“噢~”徐鑫鑫轻笑,也不害怕,手指摸进司南澄的唇瓣后,接着捏他的舌头玩,“澄澄,下次你不听话,我也将你舌头一整根拔出来,呵呵。”
司南澄一个激灵,谄媚地揪住徐鑫鑫袖子撒娇:“金金,你舍得吗?我这么听话,世上再也找不到我这么听话的宠物了。”
徐鑫鑫将盒子关上,又用小手挠了挠司南澄的下巴:“开个玩笑。澄澄只要不做亏心事,何必怕我拔舌头呢。”
“喻喻,现在每个院子的暗卫都盯得紧紧的,你护着我离不开,便让陈默那个大闲人四处转转,回来给我说说谁还那么叽歪。哼。”
陈喻道:“陈默最近和六公子待在一起,恐怕……”
徐鑫鑫蹙眉,伸手拍了拍司南澄的脸:“小鳖崽子,是不是你出的主意?”
司南澄讪笑:“金金……我这不是心疼弟弟吗……陈默活好又骚又浪地,借六儿玩玩儿。”
“你怎么不亲自上场,我瞧你比陈默还浪。我听说司南家开了好几家妓院娼馆,不去玩玩儿?”
司南澄立马一副忠贞不渝的模样:“金金,我这辈子就是你一个的!棒子就给你一个人骑。好金金……那是我年少不懂事,你就别再提了。”
当年处在叛逆期的司南澄学什么花花公子钻什么花街柳巷,被徐鑫鑫发现之后吊起来打,夫人知道以后还有些责备徐鑫鑫,结果徐鑫鑫又哭又闹说司南澄搞大了好几个妓女的肚子脸丢大了。夫人一听怒火中烧,便和徐鑫鑫男女混打,司南澄被打怕了,他本来地位就低,在那之后,他在徐鑫鑫眼里连人都不是了,充其是个宠物。
为了和家里的狗争地位,司南澄算是拼了。他算是活明白了,他就是个意外,徐鑫鑫才是娘亲的亲儿子。
厮磨片刻,司南澄细声细气地说:“金金,棒子疼了,想被金金宠。”
徐鑫鑫睨他一眼,便挥退陈喻,将司南澄放开。司南澄将头绳放下来,长长的头绳乖巧地放在徐鑫鑫手里,接着他转过身,让徐鑫鑫绑住了手腕。
“好了澄澄,转过来吧。”徐鑫鑫笑了一声,便脱了鞋子将腿耷拉在床沿,司南澄见状便爬下床,用牙齿咬住徐鑫鑫的袜子,轻柔地拽下来,接着挺着下体,卖乖地等着徐鑫鑫赏赐。
洁白的脚丫散发着兰芝的香气,矜贵的灵人连鞋底都垫着香粉,脚丫灵活的解开玉扣,徐鑫鑫将司南澄衣衫拱开脚丫钻进去,司南澄的阴毛被剃掉了,下体光溜溜的,被徐鑫鑫柔软的脚丫一踩一碾他便兴奋地硬了起来,沉迷色情的眼睛水雾地瞧着床上用脚蹂躏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