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收缩的肠道。
“啊……!”灵仆婉转嘶哑地叫喊一声,被北屠义顶醒了,细长的双腿被男人强壮的手臂捞着,北屠义目光落在远处的雨亭上,他瞧见了一亭灯火以及那一抹被灯火照的发亮的浅金衣裳。
北屠义愣住了。
之前见到那灵人被抱着就感觉他很娇小,现在一看果然是个羸弱玲珑的尤物。那灵人站在亭子里,只着薄薄的金纱,灯火勾勒出细细的腰肢,不知他在瞧什么。北屠义瞧着灵人挺翘的屁股,馋的要死,便故意将灵仆放在横栏上大肆操干起来。
灵仆屁股已经被肏得红肿不堪,他扶着朱柱淫荡地翘起全是淫水的屁股,这个陌生的公子哥快将他肏死了,大鸡巴每每都准确地刺中他的前列腺再狠狠碾压过去,灵仆爽得直翻白眼,周身律动晃荡,鸡巴弹跳不止对着微冷的空气射出一泡尿水。
“嗯、~!嗯~!肏死奴了……奴的骚穴快要烂掉了……啊!公子……让奴死在公子的大屌下好了……嗯、~嗯!……啊啊……哈啊……”
灵仆没有注意到亭子里的人,叫得很大声。北屠义操着灵仆眼睛却紧紧盯着那抹浅金,很快,那矜贵的灵人果然缓缓转过身子,抱着一只黑猫讶异地瞧着身后的肮脏。
不过一眼,北屠义便被那美丽的面庞再度震撼心灵,他挺直下体盯死灵人炫耀邀请一般狠狠操干灵仆,灵仆神志不清地软在他怀里,被强行掰开大腿露出下贱又淫荡的下体。
“啪啪啪啪啪啪”
瞧见灵人望向自己,北屠义心潮澎湃地加速,大鸡巴插在湿漉漉的肉洞里飞快抽插,灵人似乎愣住了,接着羞得抿了抿唇,北屠义变态的心理得到了满足,却见他后背一僵,干脆给纯洁的美人表演了一下自己高潮射精的猥琐模样。
精液噗地喷出肉洞缝隙,喷溅在虚空。闻面用袖子遮了遮小脸,嗔怪微怒地瞪他一眼,便抱着猫准备跑开。北屠义见状便将灵仆放开,运使轻功向闻面飞去。
那大鸡巴在空中弹跳,还滴着精水,闻面一下子就被逮到了。他轻声惊呼,一个趔趄摔到了男人因为刚刚结束性爱而起伏不平的心口上。
“你要作甚?”闻面害羞紧张地说着,他感受到男人在肆无忌惮地摸他的屁股,男人享受地闻了一口他的锁骨,接着陶醉地用鼻尖蹭着他的耳朵。
“想不到这司南家还真是块宝地,有美人你这样绝世的尤物。”北屠义将他横抱而起,又亲又咬,“美人瞧见相公我方才的英勇,心里也是渴得慌了吧?相公这就给美人解渴。”
闻面笑:“无耻狂徒,你可知我是谁?”
“谁?”北屠义笑,“他这么宠你,你不是那主灵孟欢还是谁?”
闻面笑得花枝乱颤:“那你还敢调戏我?”
“我不仅要调戏你,还要将你肏得和方才的灵仆一般。美人……瞧你长得和莲花似的,平时却没少被司南泊的大藕肏吧?他干的你可爽?有方才那个灵仆那样爽吗?”
闻面笑眯眯地盯着他,接着将玉臂环上男人粗红的脖子,樱红小嘴呼出糖果香气,他凑到北屠义耳边一字一字说道:“爽不爽……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北屠义瞧着眼前纯洁无辜的笑脸,垂在胯间的鸡巴又欲望鼎盛的翘了起来,闻面轻笑一声,清媚地舔动男人的唇角:“他今晚忙去了。”
北屠义笑:“可怜的绿头龟,忙的守不住家里的浪花。”
“呵呵。”闻面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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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契之后的灵人身有禁制,不同的禁制对灵人的束缚力不同。司南泊术法很厉害,甚至能感应到自己的灵人被其他男人侵犯时灵人被内射了几次,灵人释放了几次。当然,没有内射就另当别论。
北屠义将禁制暂时松缓,能维持大概两刻钟时间,他根本不怕司南泊,因为在北屠府眼里,司南家还是当年被追着打的弱者。也正是因为他不了解司南家和司南泊,否则,他没有狗胆碰闻面。
闻面根本不需要怎么勾引男人,只要睁着浅紫的眼睛无辜地瞧着对方,再顶着无害的面皮淫荡地掰开自己柔软多汁的臀瓣,他大张双腿向男人展示自己备受一家之主宠爱的美穴,眼神迷离又羞涩,北屠义看得都快射了,那小穴太美,被上一场性事折腾得发红,肉嘟嘟地委屈撅着小嘴,但是瞧见他那胯间的巨肉又馋的直流口水。
北屠义忍不住伏下身子去舔闻面的私穴,这么美的小嘴,不好好品尝一下味道实在是暴殄天物。闻面搂着男人的脑袋被吸得滋滋作响,柔软又有力的舌头奸着他的穴肉,美丽的双腿轻柔的勾着男人的后背,闻面轻声哼到:“……嗯……好哥哥……嘴里的骚水都被哥哥吸光了……嗯~……穴儿好痒……”
穴肉自觉地嚼着那根舌头,贪婪地挽留这根异物。北屠义被勾引得头皮发麻快感一阵接着一阵,他本来想好好和美人调情一下,但是一炷香不到他就要缴械投降了。北屠义赶紧将舌头抽出来,掰开闻面的大腿急吼吼插进去。
“……喔……!真他娘爽……嗯!——美人,你这口穴比我家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