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取纯气草并不容易,那玩意儿长在西门家的禁地,还有专人看守。最好的办法就是讨好西门勃将纯气草给他。
或者,找一个武功绝佳的人偷窃出来。
孟欢只好天天向西门勃献殷勤,忍受他的奸淫,这西门家的人都是混蛋,若不是西门勃这个老色痞胆大妄为连亲哥的孩子也敢肏弄,孟欢怕是一个靠山也无。
因为有求于人,孟欢不敢反抗, 西门勃更是无耻下流将孟欢的喉咙当做尿壶使用,奸淫之后便将尿水浇进他的嘴里,有时候故意浇孟欢一脸,可怜的美人含着泪花,红肿的小嘴溢出黄尿,尿骚味恶心至极,啪嗒啪嗒滴在硬木地板上。
西门勃用脚踩他的契约纹,熏臭的脚好像三百年未曾洗过,油腻的肥脸得意洋洋地说:“司南家的主灵又怎么样,还不是天天给老子当尿壶。小贱货,你二爹的尿香不香?”
孟欢颤着唇瓣,轻轻说:“香。”
西门勃猛地捏住他的脸,竟然伸出舌头和他舌吻,孟欢绝望地闭上眼睛,强忍那股呕意。
和司南家的大洁癖一起活了十八年,他哪里还能忍受这样的肮脏侮辱?
他快要疯了……!他甚至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怎么能忍下来。
接着西门勃用皂靴踩着他的下体,将嫩白的阴茎踩得压扁变红。老男人故意用厚重的脚尖踩踏脆弱的睾丸,孟欢惨叫一声,蜷着身体抱住蹂躏他的脚,疼痛迅快蔓延周身,孟欢一脸惨白,喉中尖叫:“大人!”
“啊!!”孟欢眯起眼睛,眼角闪烁泪花,包皮下的肉块被碾得发痛,敏感的皮肉紧贴冰冷的地面,西门勃将脚抬起,踩向孟欢的睾丸,肮脏的鞋尖蹂躏脆弱的卵蛋,两颗卵蛋被挤来弄去,疼的死去活来。
西门勃俯下身子瞧着孟欢,露出讥笑:“欢儿,爽不爽?心里——还想着司南泊呢?我听说了,司南泊有了新欢,宠得都找不到北了,我看你还是回到西门家,乖乖和二爹过吧……”
说着便拽住孟欢的头发要将人拉起来,孟欢吃痛哭泣一声,接着一阵黑风刮过,一条凳子砸碎在西门勃头顶。
肥胖的身子轰然倒塌,孟欢惊慌地瞧着眼前的情形,西门勃脑门后流出不少血,和死猪一样趴在地上。西门悱连忙将孟欢拉起来,用仅存的手臂抱住他。
孟欢惊魂未定大口大口地喘息,接着他挣开西门悱,狠狠给了对方一巴掌。
“谁许你这么做的?自作多情!”孟欢凶狠地揪住男人的衣襟,面目扭曲,“你坏了我的大事!”
西门悱嗫嚅唇瓣,迷茫又痛心地瞧着他。
孟欢蹲下身子去检查西门勃是否死了,发现对方还有气之后便泄愤地踢了几脚老东西的阴茎。
“人是你砸的,自己去和姨娘自首吧。”孟欢不悦地说,“别祸害到我头上。”
西门悱默默地瞧他,接着苦涩又无奈地笑了笑,孟欢瞧见又来气了:“你烦不烦?滚!”
说着便要推他出去,西门悱捏住了孟欢的手腕,将他带到了自己的屋子。孟欢反感极了,以为西门悱也要强奸他。可他也就口头能呈呈威风,真要和西门悱动手他就是个小鸡。孟欢没有办法,只好对他说:“你轻一点,我那里好像被西门勃那个老东西弄坏了。”
西门悱蹙眉,心疼地拍了拍孟欢的后背。
就在这时,一条黑影从角落钻出来,孟欢吓了一跳,却见那男人戴着铁制面具,身材高大,腰间还有一柄锃亮的弯刀。
下意识地,他躲在西门悱后背,西门悱安抚地瞧他一眼,接着冲男人投向目光。
面具男子低沉地笑,听起来并不凶恶。
原来面具男子也是来西门家寻求东西,他甚至知道孟欢需要纯气草。男子表示只要孟欢能提供禁地大致的地图,他就能为他顺便取出纯气草。
孟欢将信将疑,但西门悱一副深信不疑的样子。他垂首瞧着孟欢,似乎在劝孟欢相信他。
“地图西门勃有一份,却不知他藏在哪里。”孟欢蹙眉,“此刻他也被击昏,若强行闯入怕是……”
想了想,孟欢咬咬牙:“豁出去了,横竖就是个死。为了大人,我拼了!”接着他将身上的衣衫撕坏,边撕便对男人说,“我去将西门勃院子里的暗卫都引开,你趁机去偷图纸,既然阿悱信你,那我也赌一次。”
说完,身后猛地一沉,那只孤零零的胳膊紧紧勒住他,西门悱眼眶发红,喉间发出悲伤的呜咽。
孟欢阖眼,破布下的身子纤细、布满淤青,沉默片刻,他对西门悱说:“我没有什么能报答你,让你上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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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变了。
瞧着身下依旧美丽的肉体,与他相对的那双眼睛却没有当初因为偷欢而害羞的神情。西门悱脱下裤子撩开下摆,红肿的肉茎犹如丑陋的巨舌,蠕动的猩红舌尖滴着黏糊的唾液,他跪在孟欢腿间,弯下结实的身子去舔孟欢的下体。
灵活的舌头滑入秘密的通道,瘙痒着敏感的穴肉,孟欢嗯嘤一声扭动腰肢,将屁股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