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体软声娇最后软绵绵的被男人的坏东西射了一肚子热烫的精水。
司南泊意犹未尽,搅着精液变个姿势又肏动起来,闻面骑在男人的腹肌上,散发红面,他的身子被一根小腿大的肉柱定住了,稍微一动就胀得不行。闻面娇哼:“坏蛋……呜呜……坏人!”
“都被射了一肚子了,还要被肏……呜呜……”闻面低低啜泣起来,但那淫荡的小嘴还是贪婪主动地吮吸男人的巨柱,司南泊爽得直喘粗气,声音嘶哑地应,“小荡货不喜欢坏蛋的大鸡巴么?吃的那么欢快……还装模作样……”
“是不是嫌相公肏得还不够猛?没有把面儿操尿?”司南泊支起身子,危险地瞧着闻面潮红的小脸。
“不要……”闻面瘪嘴,“不要被操尿……!”
司南泊咬着他鼓鼓的腮帮子,迷得神魂颠倒:“那相公尿,把面儿的骚肚子骚嘴都喂的饱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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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酣战之后,主仆二人大汗淋漓。闻面被彻底干瘫了,屁股委屈地翻着血红的肠肉汩汩地流出尿水和浊精。雪白的身子上全是男人占有欲的吻痕牙印,连小巧的阴囊也在男人的口腔里被玩弄了一圈,沾满唾液被嘬得发红。
司南泊摁着闻面鼓鼓的肚皮,瞧着自己的尿液阳精从闻面被肏得大开的屁眼里冒出来。
闻面羞死了,但他一开嗓阻止司南泊便会色欲满满地盯着他。害怕被再次操烂的闻面只好趴在男人怀里任他玩弄,嘴里委屈地嘀嘀咕咕坏人坏蛋。
司南泊也做爽了,龟头射得红肿不堪,后背全是闻面的抓痕,丝丝渗血。
瞧着怀里可爱的灵人,他无法表达出那种欢喜的感觉。他不戳闻面的肚皮了,而是用手从头顶往下抚摸。手指若即若离地沿着脊骨向挺翘的臀瓣而去,闻面的屁股被日肿了,甚至被他的下体撞出了一片淤青。
“这次是不是太激烈了。”司南泊有些心疼地揉了揉,却把包不住的混合物又挤了出来,顺着闻面的股沟往下流。
“哼。”闻面哑着嗓子说,“事后道歉……。”
司南泊笑:“谁让你勾引我?明明知道自己相公性欲很强鸡巴很猛,还故意让我瞧见你趴在窗台自泄。”
闻面不说话,张口咬上司南泊的手臂,大人微微蹙眉,却见闻面迟迟不松口。
“怎么了?”司南泊问。
“你……是不是杀人了。”闻面没有看向他,而是捏着他的手臂说,“有血的气味。”
司南泊笑容凝固。
“我不想看你杀人。”闻面闷闷不乐地说,“不要杀人好不好。”
司南泊眼神一暗,正因为如此,他才将闻面关在红楼。这小子,自从上过战场之后,见血便怕得要死。
“宝贝儿,我没办法。”
闻面坐起身子,浅紫眼睛直圆圆的瞧着他。很罕见的,他在男人平静的眼睛里瞧见了一丝悲伤和无奈,闻面忍不住伸手,抱住司南泊的脖子。
“终舟,我心里也对你有很多怨恨,但我……想努力平复它,我心里也有好多对你的爱,我不想仇恨抹去了这些美好的东西。”
司南泊垂眸,手指温柔地搭在闻面的脑勺。
他知道,这又是他那个傻乎乎一点也不精明的闻面了。
胸腔里总是充满着美好和快乐,努力压制过往的悲痛绝望。
是一块黏糊糊甜滋滋让他松不了口的饴糖。
刚刚做的时候,他听见闻面唤他‘大人’。他心里清楚,闻面从不这样叫他,起码,当着面都是趾高气昂气势汹汹地喊他的大名。
刚刚的闻面……和现在的闻面……究竟在想什么?
司南泊有些迷糊了,他也不想深想。什么东西他都会弄得明明白白,但是唯有对现在的闻面,他不乐意去追究太多。
他怕。深入太多会是一场无法苏醒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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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有一片寂静的竹林,一间茅草屋,和一座衣冠冢。
落魄潦倒的男人买酒烂醉,英俊的面庞布满风霜的痕迹。空荡荡的左臂袖子随风飘动,胡子乱草草地长在脸上。
“想不到……你还是找上来了。”男人灌酒,面露麻木。
一抹黑影自竹林踱出,瞧一眼一侧的孤坟,司南夜对烂的不成模样的男人说:“想不到,堂堂八大灵师之一的你,会变成如今这般。”
李墨山笑了。
接着笑出了两行热泪。
“离开吧,我不想见你。司南府主。”李墨山冷冰冰地下了逐客令。
司南夜道:“司南家需要你。”
李墨山放下酒杯,云淡风轻地瞧着司南夜:“李某已是废人,与府主的恩情已是过去。司南夜,我说过,我不欠你了。”
司南夜款款踱至他身侧,姿势优雅而威严,他居高临下地瞧着李墨山,缓缓说道:“玉面现世了。”
李墨山猛然睅目。
接着独臂捏成愤恨的拳头。
司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