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样。”司南泊冷冰冰地说，“不许去。”

“你！”闻面咬唇，玉面带怒，“阿毛是我的好朋友，不许你这么说它！”

“哼，什么好朋友。”司南泊拧起眉头周身鬼气直窜，他猛地抓住闻面的肩头，双目眦大，“你敢和它见面我就生吞活剥了它！我说到做到！爬床上去屁股撅好，老子今晚干死你！”

闻面不依：“司南泊！你、你就是想肏我而已……呜呜呜……你说过要对我好的……这段日子一有时间就是做爱，我下面好疼，我不想做了。”

司南泊居高临下凝着他，半晌，他又变了表情，判若两人一般将闻面搂在怀里：“宝贝儿，我刚刚太生气了，别哭。不想做我们就不做了，相公给你上药好不好？”

闻面抹眼泪，委屈地点头。

司南泊便将药箱拿出来，让闻面坐在软榻上。闻面将大腿缓缓张开，小嘴嘶嘶吐着冷气，因为这段时间被大人过度的宠爱，他全身上下找不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大腿内侧全是指纹和牙印，被巨物操过的逼穴哆嗦着闭拢不上。

阴唇红肿不堪，花朵糜烂外翻，被日肿的穴可怜兮兮地吐出包裹不住的蜜汁，还有几许白浊，司南泊确实心疼了，蹲在闻面胯间小心翼翼地涂药。

“面儿，今夜是相公太过分了，相公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司南泊吻着闻面的腿心向他道歉，“小穴好之前，爱爱的主动权就让面儿掌握好不好？相公不霸王硬上弓了。”

“哼。”闻面湿漉漉地扫他一眼，“你说的，骗人是小狗。”

“呵呵。”司南泊点头，“我说的，不骗你。”

“抱抱。”闻面突然张开手，抱住司南泊，大公子微笑着抱住心爱，却浑然不知闻面手中抓住了从他身上摸下的匕首。匕首朝司南泊的后颈靠近，快要刺入，司南泊亲昵地吻了吻闻面，柔嗓呢喃：“面儿，为了你，我可以什么也不要，这偌大司南家，更别提我的命。”

闻面捏匕首的手猛然一抖。

“欢迎回来。”司南泊闭上眼，脑袋歪在闻面消瘦的肩头，“面儿，这是第十九年了。”

匕首缓缓放下，闻面阖眼落泪，他心软了，他下不了手。就在此时，腕间刺痛，闻面猛地睁开眼试图推开司南泊，但司南泊不为所动反而抱得更紧，闻面面露恐慌，极力抗争傀儡术法，最后匕首扎进了司南泊左肩，血汹涌而出，却并不致命。

闻面瞪大眼，手上沾满司南泊的鲜血。司南泊却依旧无事发生一般，半晌，术法消失，司南泊松开闻面，目光温柔的瞧着他，唇角柔笑。

“……疯子……”

闻面默默地流泪，他瞧着司南泊的笑脸，心如刀绞恨海滔天，明明很想杀了他，但是最想让司南泊活下的人也是他。

“……疯子！”闻面扬起面庞，歇斯底里地冲他咆哮。

“为什么不躲开！你疯了吗？！司南泊！我要是真的杀了你该怎么办！”

司南泊捧住闻面的脸，苦涩一笑。

“面儿。”

“能死在你手里，何尝不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