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和宁氏扯上关系,说到底,当初她抛下自己离开司南家,他从小是被哥哥们带大的。
“大哥独宠闻面,一定会解决对闻面地位有威胁的人,老四,你知道该怎么办。”司南岳善意提醒,“而且,我怀疑这是阿爹指使的。”
“宁氏哪有胆子回司南家。”
司南空道:“二哥,我明白。”
司南岳叹气:“我也不知道该拿大哥怎么办,如今只能靠闻面了。大哥做事太狠,迟早惹祸上身。”
“三院 ……怎么样了。听说很惨。”
“嗯。已经打死几个囚犯了。而且,我发现一件怪事。”司南岳凑近悄声说,“有一个浑身铁甲的人,一直在暗处监视情况。我从未见过此人,或许是大哥的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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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院离五院近,陈默时常去和司南瑜鬼混。娇弱的六公子这些日子被男宠肏惯了,听见脚步声就能分辨陈默本人,空荡荡的院子成了野战的场地,冬天到了便在暖炉边做爱。
“嗯啊……”司南夜翘着臀瓣,白皙的臀肉泛着暖光,巨大粗黑的性器上沾满淫水,被火光照的发亮。陈默的大手撸动那根埋在狐狸软毛里的细棍,低哑性感的嗓音在司南瑜耳侧呢喃,“宝贝儿,够不够?嗯?”
说着胯下大肆顶动一番,肏得六公子满面潮红,司南瑜娇躯颤栗,声线颤抖地说:“……哈啊……够了……好深……嗯……”
陈默低笑,手里的阴茎一阵跳动最后喷出一股白浊。他亦加快速度,撞得那甜美多汁的翘臀一阵脆响,司南瑜后庭剧烈收缩媚肉翻飞,最后被肏得啜泣着用后面高潮了。
“……呼……”陈默咬着司南瑜的脖子狠狠射出热精,意犹未尽地顶动几番,便抽出了湿漉漉的肉棍。
司南瑜被干的绵软出水,疲累地趴在狐狸皮垫子上。陈默垂眸吻住他湿漉漉的唇瓣,最后将司南瑜抱起来往浴室去。
“嗯啊……”身子浸入水中,男人的大手探入了方才被疼爱得抽搐的娇穴。司南瑜香汗淋漓地偎在陈默怀里,潮红未退的脸庞妩媚又怜人。
“这段日子都被肏得合不上了……”司南瑜稍微张开大腿方便陈默清洗,随着手指的玩弄又忍不住娇哼,“你是不是快离开了?”
陈默道:“小猫咪舍不得我么。”
“哼……”司南瑜抬眼,妩媚地瞧着眼前的男人,“你舍得我吗。”
“呵呵。”陈默微笑,“六公子不缺床伴吧。我能感觉到,六公子喜欢的是陈默的身体而已。换谁都一样。”
司南瑜不置可否地笑了。
“该说你看得透彻还是不识时务?”
“能和六公子有这段渊源,陈默已经满足了。像我这样的男宠,六公子会相信我的感情么?”陈默挑起司南瑜的下巴,勾唇邪笑,“男宠——泻火的工具而已,何必认真呢。”
夜时,陈默准备回五院,院里还有亲爱的弟弟在替他守夜。司南瑜披着狐裘送他到门前,伫立在暖橘的灯火下瞧着陈默离开。
刚要回去,院子里又传来沙沙的踩雪声,司南瑜轻笑着转头:“怎么,舍不得——”
惨淡的月光下,站立着一抹高大的人影,那人浑身泛着冷光,身上似乎穿着铠甲。
风雪乍起,狐裘翻飞,司南瑜静静地瞧了对方几秒,接着下意识后退。可惜一脚踩滑绊在门槛上,摔下去的瞬间,对方闪现接住了他。
“……”司南瑜瞪大眼,此人一身铁甲,只能瞧见一双眼睛。回过神来对方已将他扶好,拍拍他肩上的雪,又顶着细细的雪花独自离去了。
“喂!”司南瑜拧眉,冲那人娇斥,“大胆!你是谁?见到本公子不下跪也就算了,还如此放肆!”
男人没有理会他,而是犹如鬼魅一般消失在了松柏树的阴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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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盔甲的人?”
“嗯。”
正在吃包子的闻面缓缓后仰身子。
“之前雎儿说,在大牢里有个穿盔甲的男人,还给——”想到什么,闻面立刻改嘴,“反正,他应该在牢里呀。”
“可最近……”司南瑜也想到什么,立刻住了嘴。
两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最近司南泊让闻面养胎,不许他走太远。实际上就是怕自己作妖的事被闻面发现。当然,家里都被他勒令住嘴了。
两人说话的时候,宁娥突然来拜访。闻面迷惑地歪了歪脑袋,这边宫恒正已经去拦人了。只是宁娥执意要进来,闻面便放行了。
“宁小姐有事?”闻面一改方才糟糕的吃相,端庄地坐好,“大人不在。”
宁娥没想到有人来访,她就是挑司南泊不在的时候来的。闻面瞧出她的顾虑,便体贴地说:“这位是六公子,和我是好友,不必生疏。”
宁娥羞红了脸,坐在闻面侧边:“我听说大公子很宠爱主灵,想……向主灵打听打听大公子的癖好。”
闻面愣了愣,手指下意识地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