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娥割腕了,一只手全是血,但她当然不是真的想死,只是自保而已。
司南泊在新婚夜酒后强暴了堂妹的事不胫而走,这其中当然有宁氏母女的功劳。有了这一出后,府里私下竟有了让宁娥当主母的声音。
毕竟,让一个曾经是弃灵的贱人当主母,也太扯了吧。
事情僵持到春节之后,府里的气氛越来越怪。随着日子,闻面的肚皮也大了起来,深冬时节,宁娥也怀孕了。
司南泊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立马送了一箱堕胎药给宁娥,这对母女也是目的明确,傍上司南泊之后怎么也不肯走,哪怕府里全是关于她们的流言蜚语,也活得没臊没皮,司南空也去劝过几次,但宁氏根本不听。
现在宁娥可有当主母的资格,她才不会走。
闻面肚子大了,司南泊更加舍不得离开,只是有一件事情很怪,他明明想让闻面养胎,但越靠近闻面他就越想肏他,好几次服侍闻面的仆从竟然大胆包天地猥亵闻面,处理掉仆从后,司南泊便自己服侍闻面了。
“相公……嗯、嗯……”本来是来送安胎药的司南泊还是没能忍住将闻面的衣服脱下来,将人推在床铺上肏弄,闻面最近被喂的有些肥嫩,又恢复到婴儿肥,两条肥美的大腿张开,中间的花穴被男人的紫黑迅快儿深地侵犯,闻面挺着大肚子,娇泪连连地喘息,“……相公……别……面儿要坏了……”
司南泊和中邪一般,不住地顶动性器,手掌灼热的包住闻面的乳房,奶子更大了,乳晕呈美丽诱人的玫红色,随着奸淫大肚皮和奶子一起晃。
闻面咬着手背,泪水涟涟地瞧着司南泊,嘴里呜咽着破碎的呻吟和哀求。
“……终舟……孩子……孩子会受不了的……嗯……哈啊……啊啊啊……”
他再次被司南泊肏得高潮了,小穴收缩着紧咬男人的肉棒。鸡巴咕啾咕啾地在滑腻的阴道里抽插,司南泊俯身吻住闻面,低喘着用吮吸他的唇瓣,接着,魁梧的身子后背一绷,闻面只觉一股灼热狠狠击打在敏感的子宫口,司南泊内射他了。
“……宝贝儿……喝药吧。”司南泊用男人射精后特有的磁性音调沙哑地说,“相公插着你的逼喂你。”
“……终舟……”闻面有些不情愿,“宝宝越来越大了,以后不要每天都肏,还……肏那么厉害……”
司南泊将药碗递给他,看着闻面服下去才把屌拔了出来。瞧着闻面泪水朦胧的眼,司南泊有些心疼,下体也疼,哦,他又很禽兽地硬了。
司南泊也觉得不好,便把裤子提上去,安置好闻面之后自己出去了。出去没一会儿,司南泊扶着脑袋昏昏沉沉地 ,突然,他反应过来。
“……怎么又强迫面儿了?”司南泊给了自己一巴掌,“说好了让他安心养胎的……”
又持续了一段时间,司南泊终于搞明白了,闻面怀孕到这个时候就是个行走的春药,在他周围的活物都会淫性大发,特别是他这种本来就容易精虫上脑的人。
为了闻面的安全,司南泊只好搞了一个大笼子,让闻面自己把自己锁起来把钥匙藏好,自己想出去玩儿的时候也要看看四周有没有人。
但最开始效果不大好。
他去给闻面送饭,没走进之前人还好好的,慢慢靠近那间屋子时鸡巴已经缓缓勃起了,等他走到笼子前,瞧见闻面,将饭放在地上。
“面儿,快过来吃饭,饿坏了吧。”司南泊笑眯眯地说。
闻面坐在里面看书,听见司南泊有些古怪的音调,抬头一看司南泊下面果真顶着一个大包。闻面说:“你先出去,我一会儿吃。”
司南泊道:“相公喂你好不好?”
“你是不是又想肏我了?”闻面蹙眉,“看看自己的鸡巴再说话。”
司南泊一低头,看到自己胯间的大包,心里暗骂居然这样就暴露了。但他还不死心,干脆卖弄可怜:“面儿,你就用手给我弄,好不好?”
闻面合上书,叹了一口气。
他连后面司南泊会怎么死皮赖脸求他的剧情都想好了,只要不依他他就一直求。无奈,闻面走过去,隔着笼子瞧着司南泊,司南泊立马扑倒笼子上,鸡巴从缝隙挤过去,一边饥渴地蹭一边兴奋羞涩地说:“宝贝儿,你最好了……”
“裤子脱了。”闻面指挥着,接着取下发带把司南泊手捆在铁柱子上,被淫欲驱使的大公子饥渴地瞧着闻面,鸡巴激动地朝着美人不住蠕动,瞧着司南泊的滑稽的样子,闻面又气又好笑。
“不许挣开发带,不然就不和你玩儿了。”闻面一把抓住司南泊勃起的阴茎,心想真他娘的大,只好用两只手左右开撸,司南泊紧贴着铁栏风骚地上下蹭动,挺着下体使劲往里面挤,以至于两颗睾丸挤得变形的也塞到对面。闻面一边为他手淫,还得满足司南泊饥渴的嘴,因为隔着铁栏,司南泊不得不把舌头伸过来才能和他接吻,闻面实在忍不住了,瞧着他鹅鹅鹅的笑了起来。
司南泊瞧着闻面,饥渴又委屈,心里直骂自己脑残整这一出现在连接吻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