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房间与第一个不同,若第一个明显是欢爱的场所,这里倒更像刑场。
两个男人被绑住丢在地上,犹如蛆虫一般扭动着,当他们瞧见闻面时,脸上纷纷露出胆颤又鄙夷的表情。
瞧着这两张脸,闻面瞬间被仇恨淹没。
他永远忘不了,自己被丢进泣灵城的第一次就是被包括这两人的五个人轮奸,他哭着哀求他们放过他,却被他们打断了双臂。
若不是花雎,他恐怕早就死在了那五人胯下。
雪泽道:“其他三人已经被杀,这两个人就交给你解决吧。”
一把匕首递到了手里。
闻面没有手抖,而是稳稳的握住了。
他逆光前去,眼底闪烁着骇人的紫光。
“是你!你这个贱货!不就是操了你一顿你竟然连杀三人!”
“都沦落到泣灵城,不就是找操的吗!!”
男人们不知悔改地咆哮着,身子抖得像是米筛,他们永远忘不了,那个杀手逼迫他们五人互相残杀,最后只有他两存活了下来。
闻面的刀已经抵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他依旧是记忆般那样美丽,只是干净了衣衫更华丽了,眼角脸上多了契约纹路,两人知道自己再劫难逃便恶毒的咒骂着:“在泣灵城卖的贱灵还有人捡回去,真是恶心!”
闻面眼角含着泪光,却始终没有落下。
男人继续咒骂着,他们已经见识过了对方的残忍,直到闻面惨淡一笑将匕首狠狠插入了他们的性器。
“啊啊啊啊啊!”
“咯咯咯。”
一刀、两刀、三刀…十八年的恨犹如恶潮,性器被戳成窟窿,闻面双手沾满了鲜血,他还不解气,想到自己被摁在地上被两根男根肏到肛裂,嘴里疯狂进出着腥臭的男根,他满脸泪花鼻涕,连哀求也发不出,双手也被迫抓着两根肉棒,他一遍遍祈求司南泊能救他,可他等待他的只有一遍遍的疼痛。
男人们野兽般的喘息和兴奋的笑声令他感到恐惧和恶心,他们讨论着他美丽纯洁的容貌,对他松垮的后穴做出骚货被操烂的评价,他们啃咬着他细皮嫩肉的身躯,沾沾自喜道不知道是哪家富贵玩剩下的东西被他们捡了运气。
汩汩尿液射进了充满浓精的喉咙和屁眼,闻面挣扎着被他们踩断了双臂,他嘶哑的哀嚎,痛苦的啜泣,时不时路过的灵师和弃灵习以为常的熟视无睹。
他不再哀嚎,不再奢望,反而乖巧地配合男人的贱淫调整着姿势,只是希望他们捅进来的时候没有那么痛。
原来做爱会那么痛。
终舟插他的时候,他怎么没有觉得那么痛苦。可他现在一回忆起司南泊的温柔,到觉得犹如凌迟。
男人们将他玩了一个遍,彻彻底底将他变成了肮脏的弃灵,闻面想到了死,但偏偏一抹艳红从天而降。
花雎宛若从天而降的神明,大发慈悲地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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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结束时,闻面发现那两个男人已经昏死过去,胯下一片血肉模糊。他瞧见自己满手血腥,手指却依旧紧紧握着凶器。
“做的很好。”雪泽鼓舞地拍拍他的肩,闻面却将匕首还给他。
“仇恨结束了。”闻面没有要他们的命。
“呵呵呵,你不好奇,他们为何说那番话?其他三人是谁杀的?”
雪泽道:“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他带着闻面继续往内,就在内部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而在旁侧,坐着身着紫色薄纱的妖冶男人。
“城主…!”闻面惊呼。
望诚月拧眉,手里依旧紧紧握着床上男人的手掌。
“雪泽,你到底想做什么?”望诚月道,“建立你所谓的灵人为尊的世界?”
雪泽道:“望诚月,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望诚月静了静,接着松开男人的手掌,起身走到闻面跟前,他爱怜地抚摸着闻面:“可怜的孩子。”
“城主…”闻面眼前一黑,再见光明时,他看见了熟悉的泣灵城。
“将他丢在泣灵城容易,带回去可就难了。”眼前是司南泊高大的身影,他听见自己用城主的声音对他说,“我会帮你照顾好他的。”
“好好照顾好那个傻子,我会送你一间屋子。”眼前又变成了花雎的身影。
“讨好我,我会保护你。”眼前又是初次和城主性交的自己。
……
“事情就是这样了。”望诚月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闻面睁开眼,泪流满面。
“……一切……”闻面道,“终舟都知道是吗,都是他安排的。”
将他丢进泣灵城,嘱咐城主保护他,后面还有司南泊询问望诚月哪些男人碰了闻面,望诚月冷冰冰地笑:“你要屠尽我半城恩客么?”
“他是在大战之后才开始杀那些人的,搜罗名单也不是易事。我劝过他,毕竟一边注视你成为他人的发泄物一边忍耐着等待时机接你回去,这不是正常人能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