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泊一模一样的脸。

“我吓到你了么。”厉鬼瞧见闻面惊恐的表情，有些失落地抚摸着自己的脸，血红的眼睛瞧着昏睡的司南泊，是的，这副肉躯有着光滑英俊的面皮，可不像他干裂不平的皮肤。

思索片刻，厉鬼将一身怨气收敛，变成了活着的时候的模样。至于他活着的时候……他只记得自己死的那天的样子了。

“别怕。”他眯眼微笑，为了心爱收敛了所有爪牙，他只想抱住心爱，“闻面，是我啊……”

闻面冷静下来，对了，之前司南岳对他说司南泊被妖邪侵染丧失理智，就是这样的。

“这些花……你喜欢吗。”厉鬼朝闻面套近乎，闻面点点头，厉鬼面目狰狞地笑起来。

闻面大惊失色。厉鬼意识到自己笑得有点变态，便用袖子掩住笑意，半晌，他把手伸向了闻面：“你不记得我了？我们见过很多次了，也做过很多次了……”厉鬼将闻面抱进怀里，“面儿，你是嫌我丑吗……”

闻面道：“……你脖子，是被砍断过吗。”他想起了那个梦，梦里他将司南泊五马分尸……

厉鬼不在意地说：“那不是你砍的吗。”

闻面蹙眉，泪水汪汪：“你要吃掉我报仇吗？”

“吃掉你也不是不可以。”厉鬼的手抚摸到了闻面挺翘的屁股，手指往股缝那口松垮的洞穴缓缓插了进去，“从这里吃吧……宝贝……”

闻面被他压到了司南泊的身上，裤子被温柔地脱了下来，大尾巴被厉鬼一把拽住陶醉地揉搓撸动，闻面双腿打颤，尾巴下两颗玉白的睾丸被厉鬼含在嘴里嗦着咬着，厉鬼发出痴汉地低喘：“……嗯……宝贝真可爱……”

肾囊被吸得红一块粉一块，湿漉漉地滴着唾液，紫黑的肉棍抵在了嫣红的屁眼前，但厉鬼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瞧着闻面的小穴紧张到将他之前射进去的鬼精给吐出来了，肉红的小嘴可爱地哆嗦着，仿佛呼吸一般等待着他的蹂躏。

“他们告诉你，和我做才能救醒他吧？”厉鬼看得出闻面很怕他，只是迫于无奈得挨操罢了。这令他很不爽，他明明才是闻面的爱人，为什么闻面却爱那副肉躯。

“我可不喜欢强人所难呐。”厉鬼故意说着，停下了动作。虽然他很想用鬼体在闻面的体内狠狠释放，但是他心爱的宝贝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司南泊就是他，他就是司南泊。

作为人的司南泊，不过是掩盖了怨气之后的他罢了。

闻面果然扭过身，委屈地看着他。厉鬼心情好了一些，骨子里和司南泊一样恶劣。

“知道该怎么做吧？”他故意坐回地面，瞧着心爱的狐狸红了脸，拖着大尾巴爬到了他的怀里。厉鬼的身子与司南泊还是有些区别的，毕竟他可没有嗑药将自己的性器养到粗到不可思议。那根性器颜色暗淡，环绕着一股黑气，紫红的龟头早就钻了出来，铃口流淌着浅灰的黏液。

“你答应我，救终舟。”闻面坐在厉鬼的小腹上，　微微抬起肥美的臀瓣，浅紫的眼睛静静地瞧着身下的男人，一股莫名的哀伤漫上心头。

两滴热泪，打乱了厉鬼的心思，虽然已经堕落为人间厉鬼，但凭借着癫狂的执念跳脱轮回，他的记忆从被眼前的男人杀死开始，那股怨恨，却从不是恨这个人。

“别哭。”他抚下闻面脸颊上的泪，骤然温柔下来，“面儿，你看清楚，我是相公啊……”

厉鬼吻住闻面，绵长一吻，闻面瞧见了厉鬼最为执念的记忆。

这三百多年，他在孤坟徘徊，怨恨缠身，可他无法离开葬身之处。直到司南夜将殒命的婴孩丢弃在荒坟之上，他的怨气与婴孩消散的魂魄纠缠一起，拼接成了新的灵魂。

新灵魂并没有完全融合，他陷入沉睡，漫长的岁月中他与婴孩的灵魂逐渐渗透，他早已忘记前世种种，只有死前那张沾满血泪的脸和被活活解体的痛楚烙印记忆。他的一切都只是本能。

他再度苏醒时，是闻面遇到危险，属于‘人’的那部分情绪失控引爆体内的怨念，他出手解决了伤害闻面的人，又再度沉睡。

直到几个月前，属于人的那部分他才想明白，自己是两只鬼魂的嵌合体，只是一部分比较偏向人，一部分是厉鬼罢了。

“……这副身体里全是怨念，是恶鬼的巢穴。”厉鬼抚摸着闻面的脸，“面儿，我们很快就会完全融合，虽然我私心想以现在的身份带你远走高飞……”

“司南府需要你。”闻面明白了一切，更明白为何司南泊总是那般癫狂痴怨，他本就不是人，而是披着人皮的邪欲残暴，这一切的起点都是因为他，是他前世亲手造成了眼前的厉鬼。

“司南府与我何关，那不过是皮囊关系罢了。”厉鬼怨毒地盯着地上躺着的身体，“可恨，我与那一点残魂再也无法分离，现在我能挣脱皮囊，跟我走吧！”

“你真的能放下吗？”闻面道，“那你为何露出痛苦的模样？”

“你明明晓得，那早就不只是皮囊了。终舟，哪怕你从来不是阿爹的孩子，但他依然爱着你，司南家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