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即便彼此不能言语,交汇的眼神却充满爱意,灰狼调戏地咬了咬白狐的鼻子,舔着对方生理性的眼泪,白狐哼哼唧唧地扭着细腰,下面已经被灰狼肏的又红又肿。
“嗯呜……嗯……”体内的欢愉越发激烈,白狐感觉到身前有了某些变化,它那从没有使用过的阴茎也钻了出来,粉红的狐鞭颤巍巍地立在柔软的狐毛里,白狐害羞无比,身前的阵阵快感又是怎么回事…
狼妖粗大的性器操得它的后穴噗嗤作响,终于,一股暖流喷进了它的肠道,白狐还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只是射过的狼妖并没有软下去,反而依旧挺拔。
就这浓精,狼妖又开始第二波攻势,白狐被它背压着插入,九条狐狸尾巴已有两条化作黑色,性交的快感让白狐忘记了出生以来便恪守的一切,它还想要更多更多…
血红的兽穴被操出汩汩精液,粘稠地粘在狐狸毛上,灰狼咬住了它的脖子,霸道又温柔,白狐喘着粗气快被灰狼肏晕了。
性交进行了小半日,白狐的屁眼里射满了狼精,被操过的白狐有了狐狸该有的妩媚,窝在狼的怀里不安地抖着耳朵。
温存片刻,一道金光乍现,白狐尝试着抬起娇弱的身子,却猛的被吸入光芒之内。处于光芒之内的神明失望至极地看着它,宣布它渡劫失败。
他要祓除白狐体内的不洁之气,将它囚禁仙界思过,白狐却不再听从神明,反抗祓除,神明一怒之下将白狐贬为妖狐,永囚妖界。
往后万年,白狐在镇妖塔中啼哭,直至啼血,妖界的不洁之气将它彻底侵蚀,纯洁的狐仙变作彻头彻尾的黑色狐妖。
不知何时,妖界有了狐神的传说,只要有胆量走进那可怖的镇妖之塔,狐神便会慷慨地赠与它一条尾巴,条件是,那只妖怪要成为狐神忠实的奴仆,为它遍寻各界寻找何物。
……
司南泊醒来时,浑身已是湿透,闻面伏在他的心口,睡得颇是香甜。
梦境已经有些迷糊了,但他忘不了那只狐狸悲怆又绝望的眼睛。
“狐神…”真有那样的存在么。司南泊的眼神无意识瞟到了深山之内的某个灰黑建筑物。
里面好像有东西在呼唤他。
“唔…不要…”闻面梦中呢喃着,眼角划过一行泪,司南泊将面儿唤醒,亲吻着安抚他。
“怎么了?”司南泊轻声问。
“…我看见一只大狐狸被锁在小屋子里,它好可怜…它已经哭不出声音,浑身都是烂肉…我想救它,但怎么也打不开锁…”
两人交谈时,褚怀婴推门而入。他依旧一副慵懒悠闲的模样,似是听到二人对话,便接口道:“你们也梦见那只狐狸了?”
“也?”司南泊道,“那是真的。”
“谁知道呢。据说,那座石塔下镇压着一只上古凶兽。”褚怀婴指了指方才司南泊瞧见的灰黑建筑,“它停在那里已经上百年了。”
“停在那里?”闻面有些迷糊,“难道那座塔还会走路不成?”
褚怀婴微笑:“是啊。它从妖界长途跋涉来到灵界,用了万年的时间一厘一厘的挪,也是蛮有耐心了。”
闻面有些发怵,司南泊却想到了之前阿爹说的话。褚怀婴当年身为名誉天下的大灵师,却甘愿匿于深山画地为牢,难道就是为了看住这座诡异的石塔?
“开玩笑的。”褚怀婴见闻面吓到了,便笑呵呵地拍着他的脑袋安抚,“那都是不明事理的人杜撰出来的,不过塔里确实有不干净的东西,它会让人做噩梦,吸引人入塔将他们吃掉。好孩子可不能靠近。”
“嗯。”闻面乖乖地点头,但眼睛还是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孤立的黑塔。
褚怀婴又踮起脚拍了拍司南泊的脑袋,笑眯眯地说:“坏孩子也不能去。”
司南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