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你的好儿子知道你派械人杀闻面，他会不择手段弑父的。”李墨山冷冰冰地说。

“无所谓。”司南夜道，“泊儿总有一天会明白，他和闻面是不可能的。闻面已经变成了一颗刺，扎在我司南府的肉里。”

“那小东西，也不像是会报复的样子。”李墨山想到了闻面小时候软糯糯趴在白寒衣怀里哭啼啼的样子，“或许…”

“这也是我的错。”司南夜轻叹，“我当初动了恻隐之心将闻音的孩子留下来，以为能用药控制闻面让他好好陪着泊儿。可他却控制泊儿，让他失智了。若不是闻面，泊儿会是很好的继承者，是我与未嫣的骄傲。”

李墨山摇头：“司南泊和那小狐子，上辈子就纠缠不清了。”

司南夜道：“墨山，难道你也相信前世轮回只说？狐族擅长媚术，奴役人心，如今的泊儿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李墨山脑袋有些涨涨的，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觉得司南泊对闻面的感情从小到大就是这般，不像是闻面施了咒。当然，司南夜这般薄情的人是不会相信世上真的有这般执着的感情的。因为他不能理解。

李墨山不打算和他辩解，只好转移话题：“你找这淫魔作甚。”

“这只淫魔还没有死，只是沉睡罢了。泊儿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没看出来，这副躯体，只是躯壳。”

“什么？”李墨山也有些糊涂，“躯壳？”

“淫魔的魔魂根本不在这里。”司南夜摇头，以他处理那么多妖魔的经验来看，这淫魔当时是来了一出金蝉脱壳，魂魄已经转走。

“难道它已经逃到了司南府其他地方？”李墨山没有感受到司南家的结界有魔物进出的情况，“说不定…”

“已经附身了。”司南夜道，“这东西带着诅咒，可能会再次引发烟梅庄的灾难。泊儿对烟梅庄的处置太仁慈了，”司南夜眯眼笑，“我记得目前烟梅庄的事情由空儿在负责吧？”

“嗯。”

“烟梅庄这群余孽，还是早点和祖先团聚比较好。”司南夜笑的更加温柔，“身败名裂便宜他们了。”

“…”李墨山头疼地捂额。

“我听说，北屠宁怀了空儿的孩子，北屠府的人与我司南府不共戴天，但看在小肃的面子上，留他的儿子一命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让亲儿子当棋子做苦肉计，留口气给他送回去就行。”

“可你那四儿子颇是喜欢他。”李墨山到，“司南空看得紧，你想动手也不行。”

“不用我动手。”司南夜道，“若北屠宁和闻面有过节，甚至他想加害闻面，泊儿会将他亲手解决的。”

“…那司南泊和司南空…”

“只是认识几个月的男人，和相处几十年的大哥，空儿还是能想明白的，何况，他没有能力威胁到泊儿。”司南夜冷酷地说，“墨山，当年北屠府怎么对我们…”

李墨山缓缓合上眼。

“何况，我们还留了他一条命，已经很仁慈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