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了头了。”闻面轻轻啜泣着,“对不住,我太爱他,愿意为他死。雎儿,我真的走不了了……”
花雎:“……”
宫恒正瞧着两人,也不由面露不忍。
“傻瓜。”花雎丢掉剑,两只手搂住闻面,“你这小身板,经得起什么风雨?面儿,我真的好后悔……那日在泣灵城没有带你走,至少,我们还能一起吃便宜的素汤面,一起攒钱买烧鸡,我恨司南泊,他夺走了我最爱的两个人……!我一个也带不走,一个也救不了!”
“雎儿别哭。”闻面举起袖子擦拭着男人的眼泪,花雎其实很少哭,虽然长得艳丽像个女人,但他性格却是妥妥的猛汉。花雎吸着鼻子,眼睛注意到闻面的胸:“这儿怎么肿那么大,太软了吧。”
闻面猛地红脸:“你……人家还在安慰你啦!臭流氓!”说着捂了捂胸,娇滴滴地说,“还在哺乳期,当然很大……”
“让我尝一口。”花雎破涕为笑,嘻嘻哈哈地去抓闻面的大奶,引得小妖怪娇嗔不已。
“嗯……别……别乱摸……会发情的……”闻面羞红着脸,别过脑袋任由花雎揉捏着自己的巨乳,“嗯……小正还在呢……”
“哼,刚刚扎了我一梭子我才记得呢。真软,这双手我半年也不洗了。”
“你!”闻面羞得要死,“讨厌~!”
“既然不肯跟我走那就地来一炮也行,不白来。”花雎笑眯眯地顶了顶闻面,他已经硬邦邦了。
“嗯……不要……小正……嗯~……”
“咳咳。”宫恒正尴尬又生气地使劲咳嗽着,花雎把人调戏的羞得不行,才松开,将闻面推进宫恒正怀里。
“这蠢东西我先交给你照顾了,噢对了,”花雎摸出一只簪子,递给宫恒正,“这东西能释放信号,若遇到大麻烦,把簪子上的宝石砸碎。给面儿拿着不方便,司南泊那个变态会发现的,就先给你咯。”花雎说完便拔出匕首往宫恒正左肩扎了一刀,“伤,还你。”
宫恒正瞧着可见不可及的爱人,无奈又凄然地笑。
“我会好好保管的。”宫恒正将簪子贴着心口放着,接着摸出一只香囊,“你刚刚掉的,还你。”
花雎暧昧一笑,接过温热的香囊,紧紧攥在手心。
“他出事我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他深深凝望宫恒正一眼,便起身飞走了。
闻面望着目送爱人久久不动弹的宫恒正,突然问:“那个香囊不是你自己缝的吗,我也没看到雎儿掉东西啊。”
“咳。”宫恒正抱起闻面,转移话题,“先找个安全地方呆着。”
“噢,我刚刚和他那样,你生不生气啊。”
不提还好,宫恒正瞬间青筋暴突,但是他忍耐力极强:“属下什么也没看见。”
“小正真能忍啊,比终舟理智多了,他应该和你好好学学。”闻面由衷地赞美。
“……谢谢夫人夸奖。”宫恒正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又硬生生咽回肚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