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种，一边做风风光光的夫人，一边是掰着逼免费就给肏的骚货，面儿是不是这样的？灵人都是离不开灵师的大鸡巴的，阿爹懂。”

闻面没有说话，而是轻轻笑了笑，泪水不断从眼里断出，凄美又心痛。

他的眼里，逐渐失去了光。不是因为他被司南夜肏了，而是因为，他突然发现，司南夜……在恨他。一如花雎说的那样，司南夜恨他，恨到要羞辱他，即便真的是他勾引司南夜，以前那个温柔的阿爹也会拍拍他的脑袋，告诉他这是不对的。

司南夜见闻面不说话，也想不出新词羞辱他了。

“墨山还在等你。”司南夜将人扶起来，还是那么温柔，但他能确定，闻面心已经死了，即便他很想否认，但闻面和司南泊确实互相恩爱，为彼此守身。

“……阿爹，”闻面突然说，“玷污面儿，就能让你开心了吗。”

司南夜抽了抽眉，看来没有完全洗脑成功：“面儿，你想推锅给阿爹阿爹也心甘情愿，阿爹也不愿意让泊儿知道，自己心爱的妻子勾引阿爹。”说着他宽恕地抚摸着闻面的眼泪，“阿爹会保密的，别哭。”

闻面轻笑：“阿爹，真的想让面儿死吗。”

司南夜有些不高兴了，闻面戳破了他的伪装会让他感觉很失败，他希望闻面是被他操控，而不是知道一切然后慷慨就义一般配合他。因为这个荡货、司南家的祸害是不能有一点正面形象的。

闻面懂，他都能明白，他注定会成为男人们权利战争的牺牲品，唯一的区别是自愿或者被动。

司南夜的所作所为闻面突然明白了，他更知道了如何报复司南夜。他平复心情，微笑着淡定地说：“阿爹，我知道你不会伤害终舟的，我愿意为他死，希望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司南夜脸色一白，还想强作镇定。但闻面已经看透了，伪善的阿爹，他的死才能结束司南泊和司南夜之间的疯狂。他又爬进了药浴里，自顾自的清洗着：“是我勾引了阿爹，这件事和李夫子没关系，我会祸害司南家，引起众怒，我接下来会怀孕，终舟已经为了我节育了……”闻面哭着笑，“我会告诉他，我怀了阿爹的种。”

司南夜气得浑身打抖，温润的面庞扭曲如鬼，屋子里掀起阵阵冷风，烛火嗤灭，闻面在黑暗中继续不卑不亢地喃喃：“终舟会为了我发疯，我不会再阻止他。这个计划，需要有人制约他的暴乱。”

司南夜深吸一口气，被看穿的感觉超级不爽。他连微笑也伪装不了了。司南夜冷冰冰地说：“你放心，我已寻到八大灵师，他会被控制下的。你安心赴死就好了。”说着便踏着无情的步子离开了。闻面捂脸一笑。

“终舟，对不住。白头偕老，我要食言了。”

院子里，李墨山兀自孤立，见到李墨山，司南夜又是一副温柔的笑。

“墨山，这次多亏你了。”司南夜刚说完，李墨山就狠狠给了他一拳头将他揍到地上，司南夜嘴角流出一缕血，李墨山阴沉着脸，骑在司南夜身上揍，司南夜没有还手，被打到鼻青脸肿满脸是血。

“你告诉我，只是和闻面谈谈劝服司南泊的。”李墨山揪着司南夜的衣襟，低声呵斥，“他是你的儿媳，司南夜。”

“呵呵。你真的信我只是和他聊聊？”司南夜吐出一口血，不顾刺痛继续笑，“墨山，你在为他心疼吗。玉面的儿子……白寒衣怎么死的？你忘了。”

“当初我就应该把闻面也杀了，至少他不会这么痛苦。”

“晚了。谁也没料到，他竟然能颠覆我司南家。”司南夜直勾勾地看着李墨山，“那个小灵人就在十里外的破庙里，带我过去，我把他还给你。”

“司南夜，这是最后一次。”李墨山阖眼，面色复杂。

“会吗。为了你自己，你会一直帮我的。李墨山，璃涵很特别对吧，性器上长着和白寒衣一样的契约纹。咯咯，你有没有想过，那是我安排的，璃涵根本就是一个局呢。有了他，你又有了把柄软肋，李墨山，你再也不自由了。”

“司南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伎俩。无论他是不是，都不重要了，他叫璃涵。我没有把他当做寒衣的想法。”

“哦～我还以为你知道他是假的，会恼羞成怒亲自杀了他呢。”

“其他人说我会信，但是你，我不信。你完全会故意说璃涵是假的，激我去杀他。”李墨山松开他，“司南泊已经把你逐出司南府了。你已无家可归。”

“那可不一定。”司南夜笑得更开心了，“我还有几个儿子呢。”

“你先在这儿等着，我得看一下闻面。”

“不先去救你的宝贝璃涵吗。”司南夜颇感有趣地说，“觉得对不起他？”

“我可不是你这个人渣。”李墨山甚至不想多看对方一眼，便大步流星往闻面待着的屋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