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玉面的深处正吸他吸得欢快,紧实的子宫口激烈的收缩着,闻音爽得直吸冷气,摁着玉面白软的屁股啪啪肏响了数十下,接着喘着粗气内射进了玉面的子宫。
“……嗬呃………”
“淫贼!”闻音还没来得及拔屌,就被少年一斧子砍了过来,还好他躲得够快,只是刚软的阴茎啪的从玉面的雌穴拽出来,差点断掉了。
“我不是……!”闻音想要解释,但少年肯定不会听。也是,一个陌生的男人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的家里肏着自己昏迷的朋友,怎么看怎么是强奸啊!
玉面还没有醒过来,倒是两条腿还可怜兮兮地保持着被肏时的姿势,中间的那口小穴已经从粉白变成了被大棒子滋润过的艳红,混合着处子穴和男人精液的红白液体淫靡的从穴口沿着股沟流了下来。
少年咬牙切齿,瞧一眼被破处身的玉面,再看向这个陌生的男人,手里的斧头又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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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玉面醒来时,少年已经被强壮且武艺高超的闻音用发绳反捆了手腕。玉面坐起身子,若无其事地伸了伸懒腰。
“面儿!”少年叫到,“这个男人,他强奸了你!”
玉面咯噔了一下,扭头一看发现那个男人是闻音,他这才吐一口气:“没事。”
“你!你可是处子身!他、他内射你了!”少年瞪大凤眼。
“哎呀阿月,他是人家相公啦~叫姐夫~”玉面站起身子,九条尾巴得意地快要翘到天上。少年痴呆了一般傻傻地看着玉面走到男人身边,还娇滴滴地靠了上去,“相公~他叫望诚月,你叫他阿月就可以了。我们是好朋友。”
望诚月气得鼓起腮帮子。闻音见状,连忙将他松开。
“误会,我刚刚是想救面儿。”
“我才不信人类的话。”望诚月撇脸,又瞪一眼闻音,自己气呼呼地回了房间。
“哈哈……阿月他怕生,熟悉就好了。”
闻音却若有所思地瞧着少年的背影:这个少年,好像……是魔灵啊。
闻音缓缓睁大眼睛,魔物。难道那些人真正的目的,其实是这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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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诚月刚进屋子,玉面便跟了上来。屋子里捆着好几个壮实的男人,全身赤裸双眼被蒙,这些男人正是失踪的灵师,这群灵师被绑在石柱上,大腿张开,身前的性器纷纷肿胀挺立,望诚月扶住其中一根阴茎,那名高大的灵师登时敏感至极地颤抖起来。
“面儿,这次你玩的过火了。”望诚月纤细的手指上下抚摸着灵师粗壮的阳根,好像那只是一根拐杖,男人雄伟粗壮的阳根已经被连续压榨数日,早就射的龟头红肿,那只小手向下抚摸狎昵地玩弄着根部两侧的睾丸,灵师低喘着,前端溢出晶莹的骚液。
“我没有玩儿。”玉面难能认真,“阿月,我已经有他的孩子了。”
望诚月猛地蹙眉,掌心狠狠一握,手指的大龟头狠狠一抖,稀薄的精液瞬间射出,溅到了望诚月阴媚的脸颊上。
“你要离开我了。”望诚月轻喃。
“我要带你离开。”玉面上前,双手搭在少年纤弱的肩头上,“阿月,我会治好你的。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他们很快就会攻上来。我带你走。”
望诚月抬眸,瞧着玉面,这只狐狸的眼神还是那么真诚,但是他明白,这次可没有那么简单就能离开。
“你知道的,我的身体,没有男人的精液根本撑不下去。面儿……”
就在这时,闻音敲门而入:“这里不安全,还是……”接着他猛地瞧见了屋子里被捆着的一排赤裸的男人,那些都是灵师,被扒光了衣服羞耻地五花大绑,挺立着他们粗壮的性器,屋子里回荡着男人此起彼伏的粗喘,那些勃起的阴茎饥渴地滴落着前列腺液。
“……相公!”玉面脸色一白,有些难堪。尴尬间,望诚月对闻音说,“面儿抓这些人是为了救我,上山来狩猎我们,自然要有被狩猎的心理准备。”
闻音点头,接着对望诚月道:“我有事和面儿说。”
“请便。”
闻音将玉面拉到角落,与他耳语:“面儿,他是不是魔。”
“……是。”玉面抬眸,有些悲伤,“相公,阿月是好魔,他从没有杀过人。一直都是我……是我……”
“他是不是一直长不高,浑身刺痛,需要男精才能缓和痛楚。”
“……你怎么……”
“他的魔角断了一截,完整的一对魔角能够更好的平衡魔族的魔气,他体态羸弱,魔气失调,那只魔角现在靠吸食他的精血生长,迟早有一天会把他吸得一干二净。”
“那……”
“将魔角锯掉,火烧就水服下,让魔气渗入精血,分布全身。”闻音轻叹,“想不到这世间真的还有魔存在,这法子,也是从一本破书上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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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玉面的极力劝说下,望诚月接受了闻音的建议,锯掉魔角。按照闻音的方法做之后,玉面问道:“有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