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司南夜欢爱之后,望诚月反而有些飘忽所以了,哪怕对方只是在茅厕和他来了一炮。望诚月缠着司南夜不许他离开,要他过夜。
回了屋子他和司南夜又来了一发,不过更像是他强迫司南夜,他说他有个大秘密要告诉司南夜。
他故意让司南夜在镜子前肏他,让司南夜看着镜子里他的脸,望诚月依旧将屁股翘得高高的,将一条腿踩在镜台上,像是母狗一样露出双腿间被男人的肿胀肏着的骚逼,他对着镜子里的司南夜饥渴的抚摸着乳头,舌尖色气地舔舐着唇瓣。
“啊~相公的阳根真大……一直肏着骚逼,水都被操出来了~……”望诚月主动的扭着屁股吞吐大肉棒,对着司南夜继续发骚,他对着镜子手淫起来,故意将精液射在镜子里司南夜的脸上。
精液淫靡黏糊的滑下来,望诚月伸出舌头去舔,接着扭过头吻住司南夜,逼迫他吃下去。
“嗯……好骚……”望诚月一边挨操一边抚摸着后穴啪啪进出他的阴茎,对着镜子骚气冲天地淫叫着,“嗯~被干的好爽……相公……我骚不骚,你喜不喜欢骚货?嗯~——哈啊啊……相公~”望诚月撒娇地扭着大屁股。
“……我不想和你说话。”司南夜冷道。
“呵呵呵。”望诚月笑得更开心了,他扭过头,瞧着司南夜的俊脸,“你真好看,司南夜,我要是女人也愿意被你肏得怀种。你的儿子叫什么,司南泊?”
“他可是……不祥之人啊。”
“和你无关。”司南夜猛地顶他,肏得望诚月砰的撞到镜台撞破了额头,司南夜将他抓过来,瞧着那抹血花微微蹙眉。
“你在心疼我吗。呵呵。”望诚月笑,“司南夜,别忘了,你和他们一样,只是强奸犯。”
在镜子前被司南夜肏到高潮之后,望诚月又要求司南夜去窗边肏他,那里经常又仆从路过,能看见他们兽交的模样。司南夜按照望诚月的意思将他小儿把尿一般对向窗外,接着抱着望诚月疯狂肏弄,大鸡巴对着骚穴进出凶猛,望诚月叫得又骚又浪,很快浅黄的尿水淅淅沥沥浇在窗台外的花丛里。
“尿我……~”望诚月要求,“我要你把尿灌进来~……”
司南夜道:“我没有这个习惯。”
望诚月扭过头,舔着细瘦的手指说:“西门祯可是逼我喝了他的尿,我都没有屈服。司南夜,现在我要求你尿我。”
司南夜蹙眉,接着舒缓下体,望诚月咬着司南夜的巨物,很快便感觉到一股热流灌了进来将他的肚子装的鼓了起来,望诚月骚叫一声,让司南夜就这尿水肏他。浅黄的骚尿混合着射进去的精液噗呲噗呲被挤压出来,黄白的液体喷溅在窗轩上,望诚月一脸潮红,被司南夜尿奸的羞耻感让他爽了起来,他反手搂住司南夜,舒服至极地说:“相公……月儿爽了……”
尿奸之后,司南夜拔出屌,望诚月身后的嘴立马喷尿。尿水顺着白皙的腿流到脚腕。望诚月坐在窗轩上,吻着司南夜:“你是我第一个想要主动挨操的男人。”
司南夜道:“我希望你找到第二个。”
“或许……我爱上你了。”望诚月笑得像是狐狸,“万一,我真的和你结契了呢。”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和你结契,其他三家必定围杀你司南家。司南夜,所以你才一直划水,对不对?”
“随你怎么想。”
“那我就说说你儿子的事情吧。”望诚月笑眯眯地玩着头发,“那个小婴儿体内有一股怨气,虽然现在还没有显露,但是,随着年龄增加,终有一天,他会变成一只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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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诚月的话,说进了司南夜的心坎。
自从将司南泊从坟地捡回来之后,夫人便时不时做噩梦,梦见黑猫过尸死人还魂。身体也消瘦下去,他用尽办法,也没有太大效果。
“你们可是去过北郊的一处坟岗,撞见了里面的怨鬼,那怨鬼钻进了你们孩子的身体,那孩子,恐怕已经死了。”
司南夜知道望诚月非同寻常,虽然他看着年少,但其实已有几百年的寿命。司南夜将夫人在坟地诞下司南泊的事告诉望诚月。
其实他说了一个谎。
望诚月道:“之前我与玉面前往一片坟地,那小子说这片坟地有宝贝。他刨了一座坟,里面有一具极其可怖的尸体……”
其实很久之前,玉面便盯上了赵容夙,还曾经想要勾引赵容夙。但那个男人对他嗤之以鼻。玉面单方面总结,赵容夙是阳痿。
但他很馋赵容夙的心,那颗心充满戾气,吃下去能让妖力倍增。玉面只好天天盼着赵容夙大战嗝屁,他好去收尸,但没想到赵容夙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玉面气急败坏,只好作罢。
但之后,他听闻赵容夙的死讯,据说赵容夙被一名少年残忍杀害死去一年多了。玉面不死心地去刨赵容夙的坟,他觉得那样心狠的人一定会有浓烈的怨气,也能凑合用。但没想到赵容夙葬身之地意外的宁静,坟丘周围开满了鲜花,乍一看景色还不错。
“这赵容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