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他明明……也很努力。
为什么从来没有人那样对他。
他身边只有岭绿,他一直没有给岭绿服用痴愚药,岭绿的神识是正常的。正因为是正常的,所以岭绿和闻面他们玩不到一块。岭绿清闲的时候会看书作诗,会沏茶花艺,他陪着司南海长大,知道司南海是什么个性。
司南海嘴上说厌恶司南泊,但是每次观摩司南泊和闻面做爱之后,他一定会用司南泊用过的姿势肏他,岭绿很清楚,司南海早就被那个冷淡的男人逼得快要疯狂了。
那几乎是,司南海察觉不到的痴迷,痴迷到仇恨。司南泊的一举一动他都在关注,但他的三公子,好像从来没有发现自己太执着于大哥。
又或许,大公子一个温柔的笑,就能洗刷掉他所有的怨恨。
很可惜,大公子从来没有对他笑过。
暗自喜欢谁,却一直得不到回应,那是很可怕的。有的人会毁灭自己,有的人会选择和对方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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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海小时候不爱说话,还总是阴着脸。司南泊和司南岳大他好几岁,他们上课不在一起,但是练剑在一起。
司南泊的剑术很菜,总是和司南岳平手。但司南海知道司南泊是故意的,因为要让着司南岳。但是他俩和他练的时候从来不会让着他。
司南泊还喜欢翘课去偷看闻面,司南岳也跟着学。他看到过司南泊和闻面做爱,他们就在夫子的书房里,闻面跪在书案上,翘着屁股被司南泊肏,司南泊爽得射了两次,全都射在了闻面的后背。两个人出去的时候,司南海就站在门外,司南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搂着闻面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们违背规矩,提前做爱了。但司南海没有揭发,相反的,他晚上的时候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白天书房里的是自己和大哥,他坐在书案上。但司南泊没有肏他,只是脱光了衣服赤裸地站着。司南海心跳得很快,甚至能闻到司南泊身上的檀香味,司南泊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脸,但是唇角好心情地翘起:“三儿,知道你馋哥哥的身子,随便摸。”
司南海一时动弹不了,只是盯着司南泊俊俏的脸看。司南泊见状便垂下浅金的眼睛瞧着司南海的手将他抓住,接着将手往自己硕大的阴茎上摸去。
“……哥哥……”司南海呼吸陡然急促起来,那东西太烫了,在他手心火热的勃动,司南泊的眼睛神秘又美丽,好像晨曦的初阳,司南泊抱住他的手抚摸自己的阴茎,喉间色气的吐息。
“想让哥哥肏吗?”司南泊轻喃着,将人压在身下,司南海察觉到自己的衣衫寸寸滑落,他的呼吸乱到了极致。脑子里乱呼呼的,但是大哥的躯体很温暖,司南海躺在书案上,乖乖地分开了大腿。
“哥哥……”司南海阴冷的脸红润起来,他的手还包着司南泊的性器,已经满是黏液。大哥的身材很棒,健硕的身体肌肉匀称腹肌迷人,是标准的肩宽腰窄倒三角身形。“哥哥为什么要和闻面做,我都看到了……”
“那容川痒了吗?想要哥哥的大棒子、”司南泊吻住了他的乳点,司南海轻声呻吟:“……哥哥……不要……”
“容川不是讨厌哥哥吗?”司南泊笑了笑,“每天都冲哥哥瞪眼睛。”
“因为……因为太喜欢哥哥了,哥哥从来不看我……”司南海委屈地说,“为什么只和他们说话,只对他们好……容川也想要哥哥摸头……”
“容川太可爱了。”司南泊拍了拍他的脑袋,手掌温暖。司南海不哭了,直勾勾地瞧着司南泊,他硬了。
“唔……”大哥吻他了,就像吻闻面一样。司南海抱住司南泊柔韧的腰,夹住大哥的后背一边拥吻一边爱抚着,就像闻面做的那样,“……嗯……哥……”
“还喊哥?”司南泊抚摸着他的屁股,声音低哑,“小骚货,该叫什么?”
司南海脖子都红了,声音激动到有些变调:“……相公……嗯……要相公肏……”
“被看见可就完了。我们可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司南泊吻着他的唇角,“容川,那么饥渴,就只要哥哥吗。”
“可是大哥和司南岳……”司南海不甘地红眼,“他一定也想和大哥做。”
司南泊笑:“怎么会。”
“大哥是我见过的最性感的男人了。”司南海说着,抱住司南泊吻住了他的喉结,接着他悲伤地说,“大哥不愿意碰我,便让容川抱抱你,感受一下大哥的热度。”
他和司南泊做了,犹如灵人一般张开双腿羞耻又满足的被那巨大的阴茎操弄到深处,司南海一开始不敢呻吟,到后来越叫越浪,男人的侵犯让他感到兴奋,他爽到浑身抽搐。
“哈啊啊……”哥哥的身体如此滚烫,融化了他冰封的心,司南海学着闻面的模样摇着屁股,忍受着身后传来的低笑。
罪恶的,乱伦。司南海脑子很乱,和哥哥做了…哥哥…他那无情的哥哥…
但为何,这股战栗中又带着幸福的甜蜜。
“射了。”司南泊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