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从道上混到了现在这种地位,肯定是步步为营,兜里的钱一分都不会白花。
虽然是想防着点儿,但沈颂还不敢得罪金主,甚至于面上的态度摆的更加恭敬,对路准都有些言听计从了。
路准送了手表就要上车,沈颂是挽留的姿态,拉住了路准的胳膊不放,“多久没见了,还不如一起吃了饭再走。”
路准看了眼胳膊上的手,一如既往地白皙修长,到底是没干过活的,太软了,摸得他心里痒。路准不动声色的一把握住那只手,似笑非笑,“回去还有事情忙着处理,手表也是挑了个空余的时间才能送过来。”
“再忙也不至于没有吃饭的时间吧,”沈颂皱了眉,很是真诚的说道:“算了,你是老板,我不能耽误你挣钱,要不改天我做东,等你不忙的时候挑个地方请你吃。”
他就有些不顾形象了,背心总在肩膀上往下掉,两个小乳头若隐若现的,路准瞧着比没上沈颂之前大了很多,有他的功劳。
沈颂又客气了几句,路准静静地听着,等他说完直接抓住人塞进车里。
沈颂坐在副驾驶有些懵,蹙起眉,“路总?你这……”
“我看了,忙归忙,吃饭的时间还能挤出来。”路准居高临下的审视沈颂,把车门关上,走到另一边坐到驾驶位。
沈颂顿了半天,身子后仰靠在座位上,闭上眼睛。
“不愿意?”路准注视沈颂的侧脸,目光冷淡,“刚才说的请我吃饭就是说说吧?”
“路总,我不是这个意思,”沈颂坐直身体,有些发怂。
“百十来万的手表还戴的挺好,这就迫不及待的过河拆桥了,”路准嗓音阴冷,发动了车子,“敢这么玩我的也就是你了。”
“路总,我就是身体不舒服,”沈颂服了软,哄着路准,“每次你找我,我都得缓个半个月,我的身体对你的信息素反应有多大你不是不知道。”
路准还不说话,脸色阴冷的开着车。他五官太硬,鼻梁高,生气的时候更吓人。
沈颂撇了撇嘴角,把手放在路准腿上,又向中间那个地方移动。刚要挨上,路准就来了急刹车。因为没记安全带,沈颂的胳膊打在车前方。
“嘶,”沈颂收回了胳膊,捂着撞疼的地方不再抬头。
“不闹了?”路准沉默了几秒,强拉过沈颂的胳膊看了一眼,上面擦破了皮正渗着血,沈颂白,流血的地方十分扎眼。
开了抽屉拿应急箱,翻出药和纱布,又一看,那双眼睛已经红了,睫毛一眨一眨的,像是强忍着不哭出来。
路准没再说什么,沈颂也老实的看他涂药,不一会儿收回视线盯着路准,小声说:“我穿这身衣服,其实不适合出去吃饭。”
路准抬眸,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了委屈感,他嗯了一声,小心地给沈颂包扎伤口,“到了酒店会有人给你准备衣服。”
看这样子就是不生气了,沈颂暗自松了口气,想哄路准还得用一出苦肉计,可惜了他的胳膊,撞得太用力了,疼是真的疼。
“不过,去我的地方吃也得你请客。”
沈颂抬头,他知道路准看出了什么,脸上有些挂不住,转过头别扭道:“好。”
别太贵了就行,他请不起。
果然是有钱人,也太穷讲究了,沈颂心里骂着:去哪里吃不一样,那种破酒店的东西真不见得有多好吃,还死贵的,把他的预算都给打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