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药的刺激下双方都泄了一次。
药效还没有完全退去,但聂世云的确感到理智恢复了一些,胸口也不再烧得仿佛要自焚一般痛苦。看着身下被自己啃出一身狼狈痕迹的翟白容,他忍不住心虚,但却并没有退出来,而是缓缓地又动了起来。
“出……去……”
翟白容不知何时眼神恢复了一些清明,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命令道。在混乱中他记得自己是本能地攀附上了什么人的身体,现在药效褪去一些才逐渐明白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堂堂映月派翟白容,从未人前失仪,此时竟被这个曾经连竞争对手都不配作为的男人压在身下,在这种地方以地为席地媾合。
“不解开这药,我们两个都要完蛋。”聂世云并未松开压着翟白容双腿的手掌,就这样继续动了起来。
毕竟药效还在,身体还是因为交合感到欢愉了。翟白容不争气地感觉到后穴经过刚才的一轮情爱,已经不再对对方抗拒,哪怕他刻意夹紧了也只会变得仿佛自己在取悦对方一样。
“说得冠冕堂皇,难道不正是你设下的阴谋……呃啊!你……”翟白容话说到一半被顶弄出喘息声,羞愤得闭了嘴。
聂世云别的可以认,这一点却是不愿意认的,心中有火道:“我如果要害你,何必试图把你从幻境中叫醒!提枪就干就是了!”
他话说得粗俗简明,翟白容脸色铁青,却无法反驳。
两人接下来的情事变得仿佛暗中较气,不解开春药又不行,可又不似第一次那样双双失了理智,只能就这样保持着清醒地继续做着亲密之事。
翟白容见事已至此,自己也拿他无法,至少要求聂世云不得这样压着他的腿。听他说话的语气。像是受了莫大的屈辱……也许事实的确如此。
被聂世云夹了双腿在身体两侧,翟白容偏过头去,仿佛这样就能闭塞上感官快些解完这春药。
虽然不得不承认自己刚才也被翟白容的容貌身材种种吸引了,但聂世云现在也恢复了理智,对方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也不给出回应,他也无心去调情,公事公办地又做了两次,感受到春药的药效彻底消失了才退出来。
他不是很愿意承认,但在退出来的时候,他看到从对方洞口流下来的,属于自己的白浊体液顺着臀缝打湿了地上的衣衫时,尽管春药药效已过,却还是险些又硬了一次。
“不许动。”翟白容见聂世云站起身,冷声喝住他,生怕对方趁着自己身体这副模样的情况下搞什么小动作。
翟白容其实不似以往有底气。他清晰地记得被困于幻境的记忆,也模糊地记得聂世云是来拍打过自己询问的。可他不记得自己是否有说出口什么梦话。
已经和这个人发生了最糟糕的情况,如果还被知晓了自己的心魔,翟白容便誓死要把对方杀人灭口了。
他不愿被任何人知道,那个意气风发的映月派大师兄,竟因为情情爱爱患得患失。
迅速地将储物环中的备用衣服拿出换上,翟白容甚至来不及整理头冠,凌乱的发丝还粘在额头和脸颊侧,仿佛宣告着刚才其经历了怎样一番胡闹的情事。
“现在想来,进了那茅草屋后你的行为处处透露着古怪。说,你到底有何阴谋?”翟白容毫不犹豫地召出宝器杨柳剑,直指聂世云。他站起身后才感觉到身后那处还有液体缓缓淌下,面上不显,却已经在心里咒骂了好几遍。
聂世云也早有准备,将防身法器放出,手执青金剑。
洞窟内的氛围由绮靡急转直下。聂世云想,他们大概是上过床后最快兵戎相向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