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拒绝一切社交行为。
“怎么说,毕竟他们也算是养大了你的人。虽然我以前是从来没有把他们当长辈看的意思,但是既然都变成这样了,还是稍微……”沈延说着说着有些焦躁,后悔自己竟然主动提这茬了。
玄阳一听,乐得仿佛一朵花,抱着沈延又蹭又亲了好一通。
虽然要玄阳当面叫聂世云爹的话还不如给自己两巴掌来得痛快,但如果是沈延想要作为道侣正式会见自己的“家人”,那短暂地让他当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玄阳默默地想着。
关于凤帝说要做的生意到底是什么,他和沈延完全猜不透。但翟白容和聂世云好像心里有数。本来想告诫他们不要来的玄阳想了想,若是真的那两人做了决定,就说明此行他们势在必得,自己劝了也没什么意义。
而且他也不觉得聂世云会在和凤帝的交锋中落了下风。当然,论修为聂世云肯定比不过对方,但他就是对此有一种信心。
上天界下层。
“果然能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脑子还是很好使的。机会倒是个好机会,不过若是时机能再晚些就好了……”
聂世云叹了口气,表情说不上来是无奈还是庆幸。
“你难道期望他会是和玄阳一个样?”翟白容道。
“也是,那凤族就没救了。”
在玄阳不知道的地方,聂世云嘴上毫不留情地这么说着。
昨日,两人在老朋友的家具店闲聊着,正好就收到了沈延和玄阳汇合了的消息。得知玄阳顺利进阶,但却闯了祸逃出凤族,两人一时间又喜又忧,不知玄阳和沈延之后会不会遇上麻烦。
没了喝茶的心情,两人暂时告别了和寅和他的夫人,回到了洞府。
没等他们操心多久,次日就收到了进一步的联络。果然玄阳离开凤族是有同族跟踪的,但好消息是凤帝没有追究他打伤兄长的行为。
另外就是,凤帝所说的“做笔生意”。
两边都是聪明人,不必多说立刻就了解了情况。凤帝只听聂世云目前回到了下层,之前冒险收集了龙鳞,又有玄阳这么一层关系在,就猜到他想要修复飞升通道。
而聂世云也门儿清着呢,他可不觉得一名金仙修士是想让自己帮忙炼器。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件事儿他做得令凤帝满意了——他忽悠了凤族的死对头,龙族的敖樊。
“八成和龙族有关。哎,好不容易才销声匿迹了。”聂世云长叹一声,很没形象地往后倒去,“扑通”一声砸在柔软的被褥上。
翟白容终于放下了笔,从画案后走过来,坐在他一旁。他低头看向此时躺在床榻上,模样懒散的聂世云:“不去?”
“去的。”聂世云快速答道。
翟白容笑了笑,好似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一样。
“你也说过,那凤帝很是瞧不起人族。若我真的修为和他平起平坐了,你觉得他还有兴致给我好处吗?”聂世云无奈地扯出一个笑容,修复通道可真不是件简单事。可惜他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说是谈生意,其实不论如何都是他能看乐子的结果,是吗?”
翟白容语毕,聂世云点了点头。
翟白容回忆着当时会面的情况继续说道:“他看起来的确像是那种人。而且当初他对玄阳的契约人意见很大,若非契约不在我身上,指不定当时他就除掉我了。这次去了上层,和玄阳见面后你还是先解除掉契约比较好。”
“我知道。不过……他看你不顺眼,估摸着只是因为嫉妒你长得英俊吧。毕竟他自称是上层最俊美的修士,你一去就没他的位置了……”聂世云抬眼去看翟白容。正好翟白容正俯身瞧着他,两人四目相视。
“你又在胡说什么呢。”翟白容好笑道。他每次一“谦虚”,聂世云往往就要用更夸张的说辞来形容起来。这会儿翟白容见聂世云又要张口,干脆伸手把他的嘴捂上了。
“唔嗯嗯……”聂世云假作被按住挣扎了两下,突然安静下来,然后“啾”地亲吻了一下翟白容的手心。
“我刚刚可在作画,手上指不定全是墨汁。”翟白容手心被亲得痒痒的,很快就收回了手。
聂世云仰视着翟白容的脸,笑着问他:“怎么?有沾到我嘴上吗?”
“我看看。”
翟白容目不转睛地看了两秒,越凑越近,最后也没有告诉聂世云嘴上有没有沾到墨汁,却用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
“……唔。“
聂世云含糊了一声,两人的嘴唇很快就在不断反复的轻触中被唾液沾湿,细小的吻并没有发展成更深入的纠缠,但传递的温度却依旧能够令心都溶解化开。
半晌,翟白容又撑起身子,拉开了一些距离。
聂世云眼睛里透露着笑意,看着他说:“看样子是没沾到。”
翟白容在一旁侧着身子躺下,好像也没了心情回去画画。既然决定要回上层去了,又可能会遇到不少未知的情况,他们也该准备些必备的道具丹药,然后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