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拉不出。又试着走几步,走不动。
便叹息一声,索性也不动了,想着这老奴才也许知道些秘辛,便说:“朕何时不怜惜他?你知道什么就全说了吧,朕不怪你。”
“陛下,这……”
“说!”
“陛下……想要老奴说什么?”
“你先说说‘那位’是谁,跟楚慕什么关系?”
顺德脸都白了,半晌才说:“是大殿下。陛下,大殿下的母族虎视眈眈,殿下的势力都是替您培养的,只是因为无人服您才假意跟您作对,更何况他如今已经交代还权给您,他从未做过对不起您的事啊!”
怎么没有?
那玉骨引难道不是是他下的?!
不过楚泽懒得管原主的事,他便光凭楚慕这一次放弃下毒,宁愿以身犯险也没伤害到他,就愿意相信楚慕一次。
但他不动声色,想看看顺德还知道些什么。
“所以楚慕这次偷偷出去,做什么?”
“陛下……”
“说!不然朕现在就治他的罪!”
他这样一说,顺德顿时急了,道:“殿下去……去……陛下!大殿下不止一次迫害殿下,殿下都已经找到证据,却只是囚禁了他,只是因为怕您同他生气,担心您不肯理他!那大殿下本就该杀!您……求您不要怪责殿下!”
原来楚慕的心结就在这里!
楚泽冷道:“找匹最快的马来!”
——————
景阳宫正门。
此时天色渐暗,反倒下了一场雪。
雪花慢悠悠的飘落,而楚泽站在雪地中,等待。
他挑了宫里最快的马,又抄了条小路,到景阳宫的时候,路上的雪还是新的,楚慕还没到。
楚泽足足等了好一会,才终于见到一辆马车,这马车极度低调,只有一位内侍跟随,行进的速度更是极慢,好半天才缓缓停下。
车帘一掀,走下了一个白衣少年。
那人敛眉垂目,一下马车就撑起一把伞,手臂上的衣衫垂下,露出一截纤弱的手腕。而他在撑好伞后才缓缓仰起了眸子,见到楚泽后瞳孔一颤。
“父皇。”
好听的声音随即响起,楚慕的睫羽有些轻颤,被操玩了几个时辰的股间微颤着不敢夹紧,却还是慢慢走来,将伞撑在了楚泽头上。
飘落的雪花被阻了一瞬,便顺着伞面轻轻滑下,倒是比方才暖和些许。
楚慕:“父皇,您怎么来了?”
楚泽:“过来看看。”
楚泽有心要逗一逗他,故意超着景阳宫的方向看过去,说:“小慕儿藏了这么大的秘密在这,父皇怎么能不好奇?要是再不好奇一些,这秘密就要被慕儿赶尽杀绝了!”
咔!——
楚慕手腕一抖,不堪巨力的伞柄险些折了。
“父皇……”
他唤了一声,就见父皇瞧也没瞧他一眼,直接拂开了他的手臂往正门而去,顿时急的礼仪也不顾,死死的拉住了父皇的袖子!
“别……”
“松手!”
“父皇!求您!”楚慕不管不顾,手指几乎要把那段袖子扯破,急切道:“求您!儿臣错了……儿臣知错了!儿臣可以做您的男宠!或者,或者一辈子做个壁尻也可以!求您了……别不要儿臣……”
楚泽挑逗道:“是吗?你想做个壁尻?”
“儿臣愿意。”
“做男宠,做奴隶也可以?”
“……是。”
楚慕低了头,声音从未有过的艰涩。好半晌,他才感觉父皇的手落在他的头上轻轻抚了抚。那决定他命运的人随意一扯,袖子便被扯了出去。
“别跟来。”楚泽踏步而去,声音远远的传来:“在这里好好等着父皇的生辰礼物。”
生辰……礼物?
楚慕怔愣间,楚泽的身影已经入了景阳宫。
……
一刻钟……
两刻钟……
三刻。
楚慕失魂落魄,眼神时不时便看向景阳宫的门,挺拔的身子几乎站成了一颗松。而那一同前来的内侍也有些担忧,建议道:“殿下,我们进去?”
“嗯……”楚慕轻应道。
“可父皇……”
他走了几步又犹豫起来,说:“先过去听听。”
他们刚一过去,门就应声而开。
楚泽满面冷意的走了出来,见了楚慕面色也没有缓和,而是微侧着头说:“做了这等好事,还想着全身而退,可笑至极!来人,带下去溺毙!”
随着他的声音,从外侧来了一群楚泽皇城带出的侍卫,脚步声阵阵,很快便将景阳宫包围!
……溺毙?
父皇……
终是容不得他吗?
楚慕微垂着头,喉中霎时一片腥甜,他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眼神一片冰凉,轻声说:“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