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任先生,我没有打他!您不要听他胡言乱语!”
任骏浅色的眼珠转了转,仿佛看着一滩烂泥,二话不说就往楚晨的小腹踹了一脚。
“唔——!”
楚晨疼得弯下腰,整个小腹都在瑟瑟发抖,然而任骏的拳头就仿佛雨点一般落下。楚晨不敢大声哭,只好尽力抱住自己的肩膀,以免小肚子里重要的生殖器官受伤。
任骏打人一点理由都没有,等他打累了才慢慢停下,冲着蜷缩起来的楚晨吐了一口口水就和岑映月去了主卧。
楚晨不敢发出声音,托着受伤疲惫的身躯一步步爬到保姆间。
是的,这一幢豪宅配备了保姆间,但楚晨思想很传统,一个合格的侍人应当把家中的所有家务包揽,何况现代社会做家务如此容易,更不应该请保姆。正因如此,楚晨获得了一个暂时喘息的空间,因为保姆间狭窄,任骏和岑映月都不会来这里。每次岑映月来了,楚晨就会躲进这里,几乎成了楚晨真正的房间,只是这次他没躲过。
楚晨擦了擦嘴边的血,轻轻摸了一下眼角,被蜜蜂蛰了一样的疼。靠在狭窄的床边,楚晨无力地垂下了双手。
任骏迟早有一天会打死他的。
谁来救救他……
就在楚晨快要撑不住睡着的时候,放在床底的手机响了起来。
楚晨虚弱地拿起手机,上面显示的名字,是爸爸。
“呜……”楚晨的泪水汹涌而出,却又生生忍了回去。
“你怎么了?是不是在哭?”
电话另一边的声音还是如此低沉悦耳,传说中价值千万钻石闪耀的嗓音正是自己的爸爸,楚啸风。这个如此完美的男人,不知道自己唯一的儿子正在受苦。
“没有,是小晨不能讨任先生欢心,都是小晨不好……”
“哼,你这么浪,是任骏检查了你的内裤,罚你了吧。”
楚晨的脸小小的红了一下,自己青春期的时候的确总是弄脏内裤,按照规矩,侍人应当每日被父亲检查内裤以证明贞洁。出嫁之后应当由丈夫接过这个任务。
“没有……任先生不喜欢我,他……从来没有检查过我。”
楚啸风迟疑了一下,问道:“难道说你们结婚半年了,他还没有碰过你?你的贞操锁还没解开?”
侍人每年都有发情热,服药抑制会伤身,过去侍人成婚很早,发情热可以由丈夫解决。进入现代之后侍人也承担了一部分社会工作,因此贞操锁就被发明了出来,防止侍人发情热到处找人肏自己,妨碍工作。
“唔……没有……”
谈到这种话题,楚晨的阴部又升起一阵熟悉的骚动,尤其听着父亲好听的声音,更是一阵阵跳着发痒。
楚晨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大腿内侧的软肉磨蹭着,牵动着阴部的肉也跟着蠕动,越是夹腿就越是戒不掉这种隐晦的快感。
“没有?你个贱货不会自己把贞操锁打开了吧?高中的时候你就比别的侍人骚贱,张着腿儿晃屁股勾引男人,骚味隔着裤子都能闻到,任骏居然没操你?”
楚啸风的表情很诡异,带着一点儿子不受宠的无奈,但更多的却是兴奋,似乎对儿子还是完璧这件事很雀跃。
“唔唔……爸爸我没有自己打开……”
楚晨在撒谎。
自高中之后,楚晨已经六年没有撒过谎。
楚晨的确没有把贞操锁的钥匙给任骏,而且任骏也对他的钥匙不感兴趣。楚晨自己握着钥匙,长久的寂寞加上身体越来越熟透,就忍不住把自己的贞操锁打开了,在网上学着自慰。
而真正让楚晨苦恼的却是自己每次自慰的时候,脑海里出现的脸总是楚啸风。
“爸爸……爸爸……”
楚晨偷偷把手伸到自己胯下,先简单揉了揉半软不硬的鸡巴,然后手指就勾着把阴茎拨弄到了小腹上,半躺着张开了腿。
双腿之间一朵沾着水渍的肉花闭合着,两片红红的阴唇将深处的风景遮掩,一颗红肿的阴蒂招摇地从阴蒂包皮里冒出头来,仿佛等着楚晨去蹂躏它,玩弄它,把自己的整个骚逼玩得更加浪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