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把任骏抬回了宾馆,任骏放下工作预约了医生,回海棠市接手。
另一边楚晨却在家里过起了被宠上天的生活。
楚啸风为了给楚晨补充营养,让保姆做了一大桌好吃的,楚晨发现自己变得多愁善感了,连吃一顿家里的饭都想哭。
但是楚晨很快就遇到了另一个麻烦——他的信期来了。
侍人在没有体会过高潮快感之前,信期会发热难耐,但配合着贞操锁还能忍过去,一旦体会过高潮的快感就很难独自熬过信期。
楚啸风不可能给楚晨吃药,楚晨不知怎么跟楚啸风说这件事,一边害怕信期快到了,一边怀着破罐破摔的心——与其说害怕爸爸知道自己的本性,不如说楚晨希望楚啸风发现自己的淫荡。
下午就要去医院,上午信期就来了。
楚晨的整个阴部都一跳一跳地发痒,内裤被弄得很脏,自己家里所有的一切都有爸爸的味道,楚晨晕乎乎的趁着楚啸风外出的时候偷偷自慰。
手伸进内裤里揉弄了几下,还没碰紧闭的小孔里汪了一泡淫水,阴蒂颤颤巍巍的冒出了头,自从学会自慰之后这里都没有消肿过。楚晨的拇指和食指捏着阴蒂的顶端,发狂的按压拉扯,这一粒可怜的小樱桃被拉扯地老长,楚晨眯着眼睛喉咙里发出猫儿一样的尖叫。
昨天看见的爸爸好看的手指在楚晨的脑子里不断闪现,骚浪的阴蒂仿佛被楚啸风弹钢琴的手指捏住,用力的时候似乎能听见爸爸在耳边低沉的浅笑。楚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满脸通红,咬着枕巾口水都流了出来。
“唔唔唔……爸爸……用力玩小晨的阴蒂,我喜欢你……啊啊……把我玩坏吧……”
楚晨呻吟着把阴蒂包皮又往下撸了撸,让整颗阴蒂更大面积地暴露出来,半跪在床上,淫水一滴滴飞溅,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把真丝床单染得一点点的深色水渍。
“噢噢噢噢……爸爸操我……好爽好爽……骚水止不住了……噫啊啊啊啊啊——!”
一声惊叫过后,楚晨粉色的小逼逼里喷出一股淫液,冲劲儿跟撒尿一样,把床单尿湿了一大片。
高潮的楚晨仍然不松手,继续按揉着,健壮的腰抬起又落下,一阵阵痉挛,楚晨死死咬着嘴唇,眼神迷离双腿在空气中乱颤,脚趾也蜷缩起来,把自己玩成了一个淫贱的漏水花洒。
楚晨颤抖着穿上拖鞋,高潮一次之后信期的燥热平复了一些,但女穴里空虚的感觉更加明显,因为还在不应期里,楚晨只好揉了揉勃起的阴茎,把弄脏的床单扯下来,偷偷抱到盥洗室里,打算偷偷洗了烘干。
把床单放进洗衣机,倒了专门清洗丝毛制品的清洗剂,双手撑在洗衣机上,发愁地看着自己的下半身。
肉红色的阴茎昂扬着不肯低头,把内裤顶地支起一个小帐篷,楚晨把自己的阴茎掏出来,一下打在腹肌上,把小腹沾湿了。
“嗯……”
楚晨痛苦地呻吟一声,又开始握着阴茎手淫。
刚刚阴蒂高潮的时候并没有射精,楚晨为了赶快射精,左手握着茎身上下滑动,右手捏着龟头,指尖在包皮系带最敏感的部位不断揉捏。
楚晨的阴茎很大,比寻常的侍人都大,很适合被人把玩,楚晨握着阴茎摆动屁股,操自己的手心。
“唔嗯嗯嗯……爸爸玩小晨的鸡巴,小晨最喜欢手淫了……”
楚晨狠了狠心,左手用力捏住了自己的茎身,几乎把阴茎压扁,临近射精的感觉让楚晨几乎崩溃,但手心的力度却丝毫不减。
“啊啊啊……爸爸我不是故意的……小晨的鸡巴太骚了,蹭一蹭床单就会勃起,爸爸用力掐小晨的贱鸡巴,把小晨玩坏,玩的贱鸡巴再也不能随便喷精!”
楚晨翻着白眼松手之后精液从尿孔里疯狂流出,却并不是射出,而是松了的水龙头一般一股股往外淌,正滴在楚晨自己的脚面上,撒尿似的脏。
楚晨一边射精一边盯着自己逐渐变软的阴茎,露出一个变态的笑容,两根手指捏着阴茎抖了抖,又甩出一点残精,楚晨捏着阴茎走到马桶前面,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尿孔里射出来。
尿水打在马桶壁上发出羞耻的刷刷声,楚晨舒爽地尿了一发,尿水都没流尽,无耻的逼穴又来了感觉。
楚晨苦恼地擦了擦一片狼藉的下半身,正要来第二发的时候抬头却看见置物架上有一条黑色的内裤。
楚晨心跳如鼓,如同着了魔一般伸手拿过那条内裤,一下就认出是楚啸风的东西。
从前楚啸风很注意这些方面,从不让楚晨看见自己的内裤,但是楚晨离家半年,楚啸风也放松了警惕,内裤随手就放在了置物架上。
楚晨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把内裤塞进了自己的口袋,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黑色的内裤是三角的,楚晨想象不出楚啸风居然喜欢穿这种款式的内裤,骚气的很。内裤的前裆鼓鼓的,显然是被大号的鸡巴撑过了,虽然没什么明显的污渍,但是闻起来的确有一股鸡巴味儿。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