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让陶经亘红了脸,被当成女子一般对待的错觉让他无地自容,但是思考了片刻之后,他也不打算再拖延时间了,无奈中只能点了点头,说道:“谢谢,拜托你帮忙了。”
蓝星宇开心死了,他拿出了一个一直准备着的裹胸布,白色的布料大概是围巾的大小,他本来想以后用药物改造了男人的胸部,让男人耻辱地拖着自己的大奶求他,然后一边羞辱着男人一边给男人的大胸缠上这条白布,狠狠地勒紧男人的胸部让他每一次呼吸都能想起自己被掌控的事实。
没想到现在就实现这个幻想了,蓝星宇兴奋得手都开始颤抖,他快速地将叠好的裹胸布打开,看似小心翼翼实则粗暴地将吸乳器按到男人的胸口上,然后用裹胸布将男人的胸和吸乳器都包裹了起来。
陶经亘发出一声闷哼,胸部被粗暴地对待让乳头产生了一种刺痛却麻酥的快感,但是随后胸口就被狠狠地勒紧,紧到连呼吸都变得补偿,呼吸时胸口的起伏更是让胸口泛起一阵针扎般的刺痛。
蓝星宇不断地勒紧白布,将吸乳器都压到了男人的肉里,壮硕的胸肌也被勒得扁平了下去,听着男人压抑的抽气声,蓝星宇坏心地将裹胸布缠了好多圈才停手。在白布的掩盖之下,本来壮硕的胸肌都被压得扁平,甚至比没带吸乳器时还要平一些,可以想象男人的胸部如今在承受怎样的责罚。
“好了,先生,您再试试看能不能扣上扣子吧。”
陶经亘咬着牙倒吸了几口气,胸口如今疼痛不已,但是那疼痛中却带着一丝不明的快感,被吸入了管子的乳头更是热得吓人,让人无法忽视胸口的感觉,只能在那种磨人的感觉中不断地感受着胸口处的不适。
他皱着眉点了点头,像是想要赶紧逃避一般快速地扣上了衬衫的扣子,只是那层裹胸布的痕迹在衬衫上清晰可见,而且衬衫上的汗渍也留下了一圈深色的痕迹。虽然男人忍耐着痛苦迅速整理好了表情,但是狼狈的衬衫和西裤上鼓起的一大包都让人想入非非,将男人故作镇定的表情变成欲拒还迎的诱惑。
显然也发现了自己的窘迫,陶经亘的脸上带上了羞耻,他迅速地道了一声谢之后逃也似的离开了蓝星宇的房间,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蓝星宇看了看自己下半身鼓胀的一团,叹了一口气,也没有了嘲笑陶经亘的心情,快速冲向浴室想着陶经亘刚刚的表情给自己撸了一发,当白浊的液体射到他的手上时,他再次想到了昨天晚上陶经亘沾满精液的脸,平日里冷漠的脸上沾满了淫荡的液体,那种反差的感觉让他的阴茎再次蠢蠢欲动。
“蓝星宇,出发了。”
外面传来了陶经亘冰冷的声音,声音中带着因为不适而产生的厌烦和愤怒,蓝星宇只能快速擦干手上的白浊液体,将再次有了感觉的阴茎塞回到西裤的禁锢中。
坐在驾驶位上的蓝星宇看向副驾驶的陶经亘,转头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陶经亘故作镇定却不断流出汗水的脸取悦了他,那种因为胸部不适而只能小心翼翼喘气的动作让蓝星宇知道,今天将是十分有趣的一天。
这一天里蓝星宇开心极了,他像是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他第一次无意识地碰到陶经亘的胸口,听着男人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之后,他就一直有意无意地去触摸陶经亘的胸部,或者用其他什么东西去触碰那里。
蓝星宇还记得,他将一根钢笔插入到男人胸前的口袋里,并且缓慢地用那根东西的尖端戳刺男人的胸口时,男人发出了压抑着的呻吟声,衣冠楚楚的男人用带着湿意的眼睛看向他,就连男人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是怎样的脆弱和可怜。
蓝星宇不知道陶经亘这一天在承受着怎样痛苦的责罚,他只能通过男人僵硬的动作和小幅度的呼吸声来判断,男人这一天恐怕过得很痛苦,那个涂满了男人胸口的药水在不断地发挥着作用,蓝星宇只知道这个药膏的作用却不知道这个药膏发挥药效时产生的痛苦。
所以,蓝星宇不知道陶经亘这一天过得就像是在地狱中被灼烧一般。陶经亘虽然面上表现得十分镇定,但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不断地流着汗,西装下掩盖着的白衬衫恐怕早已被汗湿。他感觉自己的胸部就好像被灼烧一般,从内而外的灼热让胸口像是要化掉一般,刺痛和胀痛让胸口一抽一抽地痛着,更磨人的是疼痛中不断泛起的快感,那种快感让痛苦更加难熬,却也让他的身体处于非常敏感的状态。
胸口被勒住,那种窒息的感觉让陶经亘很难呼吸,他本以为这种感觉很快就会麻木,然后他就会习惯,但是没想到胸口突突地跳着疼,本来应该因为缺血而麻木的乳头也像是被针一下下地扎一般,不断泛起的刺痛让他的感觉无法麻痹,只能一天都忍受着灼热和胀痛的感觉。
早晨的时候,陶经亘不小心牵扯到了胸口,突然涌上脑海的刺痛和快感让他差点跪倒在地,因为刺激他下意识地大口喘息起来,却因为呼吸的幅度而让胸口的折磨更加难熬,一瞬间陶经亘感觉自己的意识都空白了,只知道因为痛苦而呜咽着,缓了好久之后他才慢慢恢复意识,克制地小口呼吸着缓解胸口的折磨。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