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起来,无法逃离和反抗的痛苦比上一次更加难耐,而他除了被动的承受以外毫无选择。
陶经亘哭了出来,不是那种一滴滴的泪水,而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而施与他痛苦的人去丝毫不在乎他的感受,只是专心致志地在他的胸口均匀地涂抹上一层又一次的药剂。
一次又一次地抹上药剂,一次又一次地揉搓胸部促进药效的吸收,陶经亘感觉自己一直徘徊在痛苦的地狱,每一次他想要脱离的时候都会被一只手压住,然后自一次按入那个无尽的地狱。
因为不满意一次的改造,蓝星宇有些心急,他也不在乎男人能不能承受住好几倍的药效,也不在乎这样的投入是否能得到应有的回报,他只是魔障了一般地执着于改造男人的身体。
不止是胸肉被残暴的对待,乳晕和乳头也被蓝星宇残忍地把玩,残忍地暴露在那种药的作用之下,更加脆弱敏感的地方传来更加强烈的痛苦,一瞬间陶经亘觉得自己甚至会活生生地疼死在床上。
奇怪的是,蓝星宇看向男人的阴茎,就算胸口传来如此猛烈的疼痛,男人的阴茎依然没有萎靡,反而精神地向外吐着前液。男人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到与精神相违背,哪怕是承受着痛苦,这具身体也会从痛苦中获得快乐,甚至是在痛苦胜过快感的时候也能提取微乎其微的快乐。
当一盒药膏慢慢都用掉之后,陶经亘的呻吟声已经弱了下去,反而像是小兽受伤后的呜咽,带着脆弱和无助的音调,像是哭泣又像是哽咽。
然而蓝星宇不打算就这样放过男人,为了改造男人的身体,让陶经亘变成他心中完美的性奴恋人,他不会怜惜男人的身体,不会顾虑男人的感受,他甚至不在乎男人的痛苦。
那个曾经折磨了陶经亘一天的吸乳器再次派上了用场,透明的吸盘贴在男人的胸部,乳头被塞到吸管内,然后在压力阀的作用下,连男人的乳晕都被吸到了管子里,带给陶经亘极度拉扯的痛苦。
“咿啊啊啊啊啊……好痛、嘶……哈啊啊……”
这回陶经亘连呻吟都不敢了,在叫了一声之后,因为胸部受到了牵扯而折磨到了可怜的乳头,陶经亘只敢小声的抽气,不断地用吸气来缓解身体上的痛苦。
当另一个乳头也被如此炮制之后,陶经亘连哭泣的声音都小了下去,他小声地啜泣着,不断地吸气来缓解胸部的痛苦。
“真是可怜的样子啊,先生,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蓝星宇挑起陶经亘的下巴,看着男人哭得一塌糊涂的脸,看着男人被泪水浸湿的眼眸,空洞的眼睛中只剩下了被疼痛折磨后的祈求,这种可怜兮兮的表情配合着男人被紧缚的壮硕身体,有一种别样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