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这种反抗的痛苦会烙印在陶经亘的身体里,成为调教中最好的皮鞭。
“不是吗?先生,你看看你,饥渴的像是个婊子,大张着腿想要被操吧,是不是随便一个男人都能让你爽到流水啊?你跪下来求我收你作为性奴的时候,你忘了吗?”
陶经亘痛苦地摇着头,他的眼中蓄满了痛苦的泪水,恶性和违和感让他的眼角泛红,偏偏蓝星宇的声音如魔音灌耳,他无论怎样都无法逃离那一句句残忍的话,他的记忆中慢慢浮现出那些记忆,那些淫乱而且荒唐的记忆。
他淫荡的身体、经常痒得难受想要被狠狠蹂躏的乳头、被别人碰一下就会爽的不行的身体、喜欢忍耐无法射精的阴茎,以及那一天他终于无法抑制对于男人的渴求,像一个淫荡的婊子一样跪在蓝星宇的脚边,祈求着一个比自己年轻青涩的年轻人收自己为性奴,陶经亘还记得那一天蓝星宇脸上的不屑,以及蓝星宇说出的那些羞辱的话语,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无比兴奋。
陶经亘迷茫地抬起眼,他看着镜子中倒映出的淫荡的男性身体, 被绳索捆绑住的身体布满蹂躏过的痕迹,健壮的身体上被各种不明的液体弄得一塌糊涂,阳刚硬气的脸上也带着情欲的潮红,一副渴求和淫荡的表情,明明是被蹂躏和折磨的身体,但是却布满了兴奋的证据。
这样渴求着性虐,渴求着男人的身体,真的是他吗?
“看着你的样子啊,先生,你不是骚到无时无刻不想被男人填满吗?想让我进入你的骚穴,想让我狠狠地贯穿你吧,是不是骚穴都痒到不行了,我现在插进去是不是都不需要润滑啊,婊子,你不就是为了这个才跪在我的脚下的吗,为了一个男人的鸡巴。”
恍惚之间,陶经亘再次听到了蓝星宇的声音,配合着这种羞辱性的话语,陶经亘却诡异地感到了后穴的瘙痒,那种瘙痒来得迅速而且强烈,好像有万千虫蚁在爬行噬咬一般,诡异的痒意逼得他下意识地收缩后穴,接着他就羞耻地感觉到后穴慢慢流出了液体,灼热之中肠肉敏感得甚至能感受到肠液流过的诡异感觉。
想要……好热,好痒……后穴想要什么东西狠狠摩擦,狠狠地插进去缓解那种瘙痒……到底是什么东西呢?什么东西能让他解脱?
“哈……不、不是……不对,我……哈啊……好想要……”
陶经亘瞪着空洞的双眼,刚刚的一丝清明消失在春药的作用之下,不过带着水汽的眼中却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挣扎。
“什么不对啊?你这个婊子,后穴开始想要男人的肉棒了吧,真是淫荡啊,我一个人真的能满足你吗?操,赶紧说你要我的鸡巴,然后我就给你你想要的,不然我就把你放上一周,让你一周都没有男人操。”
蓝星宇的话越来越粗俗也淫秽,陶经亘拼命地反抗着,但是越来越痛的头和越来越强烈的药效让他无法清醒,混乱的大脑慢慢在蓝星宇的暗示下沉沦,但是叫嚣着的反抗意识却依然顽强,但这样只是加重了剧烈的头痛罢了,越是反抗就越是痛苦,而越是痛苦就越是失去反抗的力气,一切都变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唯一缓解的方式就是臣服。
“唔……不是,我……想要……想要……”
陶经亘还是不放弃反抗的念头,但是那种意识却慢慢淡了下去,在痛苦的折磨和春药的作用下,他的理智试图臣服,但他却怎么也无法说出那种淫言秽语。
“嗯?想要什么,先生说清楚啊,你这个婊子还在矜持什么,这么淫荡的身体早就被操烂了吧,还不快点求我操你,就像那天你跪着求我那样。”
蓝星宇有些不耐烦,他没想到陶经亘的反抗意识还这么强烈,三番五次地反抗着催眠的效果,如今已经是困兽之斗,却还如此顽抗,他气得在男人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让男人发出一声惊喘,突然留下一个手印的臀肉让他感觉欣喜不已,像是找到了新玩具一般左右开弓开始拍打着男人的臀肉。
“唔……不、不对……我不想……不要、呃……哈、想要……”
不断被拍打的臀部传来一阵阵刺痛,对于习惯了痛苦的身体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但是这种动作中饱含的羞辱却让陶经亘本能地感到羞耻,被人打屁股的羞辱要比痛苦更加摧残他的精神。
陶经亘开始混乱了,臀部被打得灼热了起来,从外到内的热度像是腐蚀了他的身体,羞耻感让他感到耻辱,但是耻辱之中身体生出的情欲和渴求又让他感到恐惧,但是恐惧却被一下下的巴掌打碎,让他想到自己被体罚过的童年,那不是羞辱而是爱的表现。
想要臣服,又要反抗,陶经亘的脑海已经彻底乱成了一团,他最后的挣扎慢慢被侵蚀,被后穴生出的灼热和瘙痒。
几十下巴掌下去,男人的臀肉已经红了起来并且肿的老高,臀瓣间那个隐秘的小穴也蠕动着,肠液也早已流出了穴口,沾湿了臀缝,甚至让蓝星宇都能看到那些晶亮亮的液体。
“怎么可能不想要?先生,你看你的小穴都流口水了,这都不要吗?快说你要我的鸡巴,不然你这张淫荡的小嘴就要饿上一周了,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