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对于二人来说都不陌生,蓝星宇甚至比陶经亘还要熟悉,毕竟他曾多次在这里催眠男人,而对于陶经亘来说最深刻的记忆恐怕就是昨天了吧,跪在落地镜子的面前被身后的年轻人玩弄到崩溃求饶,现在陶经亘看到那个镜子都会羞红了脸。
陶经亘是第一次膝行,也是第一次在绳索的牵引下膝行,身上不断传来的紧缚感指引着方向,而绳索摩擦着伤痕带来的刺痛也不断地提醒他自己的身份,膝盖在地上跪着也传来一阵阵酸痛,痛苦和羞耻却让陶经亘兴奋了起来,阴茎在行走的过程中不断抖动,马眼流出的前液在地上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
蓝星宇轻笑了一声,对于男人淫荡的身体感到格外满意,他看着男人因为羞耻而胀红的脸颊,意外地觉得这样的男人也淫荡得不行,羞涩的脸上和渴求的眼神竟然意外地很搭。
蓝星宇坏心地将男人拉扯到那个镜子面前,陶经亘红着脸看着镜子中跪着的男人,带着绳索的阳刚身体以屈辱的姿势被牵扯着,身上布满了受虐的痕迹,但是男人的阴茎却兴奋地高高翘着,淫荡地流出前液,这种画面慢慢与昨天的画面重合,一模一样的受虐画面刺激着陶经亘,让他既羞耻的同时又感觉到兴奋。
就在陶经亘为了镜子中的自己而感到羞耻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被踢了一脚,突然的力道让他差点趴倒在地,接着他看向镜子,竟发现蓝星宇的一只脚踩在自己的肩膀上,那种屈辱的感觉让他的阴茎都弹跳了一下。
“先生这么骚的吗,看到自己都能这么兴奋,是不是都快射出来了?别只顾着自己开心啊,来这里是给你清洗的,谁允许你这么淫荡了?”
肩膀上的脚用力,陶经亘感觉自己会被就这样踩到地上,他的身体前倾,脸都贴在了冰冷的镜面上,被语言羞辱的刺激又一次让他的阴茎吐出一股前液,他在深深痛恨自己淫荡身体的同时却隐隐期待起了接下去的事情,身体内一团火燃烧了起来,让他整个人都被烧得晕乎乎的。
“主人……我很抱歉,请清洗我……请把骚货洗干净……”
陶经亘已经不复刚刚高傲的样子,明确了自己身份的男人放低了姿态,身体里的欲望在叫嚣着,他在渴望着被羞辱和蹂躏,他在渴望着蓝星宇给予他的痛苦和快乐,为此他以一个性奴的身份卑微地祈求着。
“哼,学得很快嘛,骚货,把你洗干净?用什么,你的骚水吗?”
肩膀上的脚转移了位置,踩到了陶经亘的脑后,将他的脸紧紧地贴合在镜面上,男人看着面前的镜子因为自己灼热的呼吸而蒙上水汽,看着镜子中满脸写着欲望的脸庞,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空虚到了极致,他恨不得下一秒就有一根肉棒狠狠地贯穿他,让他感受到昨天那种极致的痛苦和快感。
“是的,主人,把骚货洗干净……用什么都好,求您……灌满我,用您的精液……求您……”
脸紧紧地贴在镜面上,冰冷的温度刺激着灼热的脸庞,温度的刺激让陶经亘格外兴奋,就连声音都带上了兴奋的颤抖。
蓝星宇笑了一下,他看着脚下的男人,那具因为兴奋而变成粉红色的健壮肉体格外诱人,全身鼓胀的肌肉因为兴奋而战栗,男人的脸上带着春色,眼神之中只剩对于情欲的渴望。
这个身体已经成熟了,在长久的催眠和无尽的快感中堕落,成为了一个染上情欲色彩的男人,一个只要被撩拨就会发骚的性奴,一个再也离不开男人的骚货。
蓝星宇对此很满意,他对于陶经亘的回答也十分满意,于是他踢了踢陶经亘的屁股,牵着男人的身体到了浴池旁边,然后粗暴地将男人的身体踩到了地上,让男人趴伏着撅起屁股,双腿大张着露出被操到红肿的穴口。
男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被绑缚的身体只要轻轻变换姿势就会感到疼痛,那种无时无刻不在的金福感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份,那种被掌控和束缚的感觉让他感到兴奋,身体也因为疼痛而变得更加空虚。
好想要……陶经亘瞪着空洞的双眼,意识因为情欲和束缚感而变得模糊,他的身体早已经欲火焚身,只是一天的撩拨和绳索的束缚就让他承受不住,现在的他只想好好享受性虐的快感,偏偏蓝星宇却不给他一个痛快,只是用脚羞辱着他,让他更加难耐。
陶经亘现在空虚得不行,虽然他的后穴在长时间的玩弄下变得红肿,肠肉上还带着异物感和痛觉残留,但是他现在只想被狠狠地贯穿,疼痛也好快感也好,那种被填满的炙热让他怀念,就连昨天的那种电击也让他无比渴望,什么都好,他现在只想被填满,哪怕是灌肠用的甘油也好。
因为趴伏的关系,陶经亘的胸部贴上了光滑的瓷砖,早已胀痛不已的胸部摩擦着冰冷的地面,男人倒吸了一口气,接着就因为乳夹抵住了地面而发出呻吟,早就在夹子的折磨中痛到麻木的乳头像是突然恢复了感知,夹子在光滑的瓷砖上不断地动弹,连带着乳头也被不断拉扯,一种又痛又爽的刺激冲上陶经亘的大脑,但是诡异的快感中男人却感到了一丝空虚,他开始回忆起之前被蓝星宇虐乳的记忆,那种乳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