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切看起来十分合理,温柔的娘子和还未睡醒的夫君,若是无人知道昨天晚上那些荒唐和疯狂,这幅景象就像是娘子清晨醒来为自己的夫君擦拭身体,多么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
迷糊之中,孔胜也暂时忘却了曾经遭受的蹂躏,段阳阴柔的面容如此具有欺骗性,热水的温度也滋润了他的身体,竟一时间让他沉溺于这种温柔之中。
手帕再一次进入了身体,疼痛不复之前那般强烈,孔阳哼哼着,除了克制不住的战栗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反抗和挣扎,一副温顺且任由摆弄的样子。
柔和的光芒洒在两个人的身上,光芒之中段阳的脸是如此的美丽,当那张薄唇轻轻张开,用温柔的声音唤着他“夫君”,孔胜竟觉得自己心里痒痒的,像是被小猫挠了一般,一时间让他有些迷惑。
这就是……自己的娘子吗……
这么美丽的娘子……这么温柔……
孔胜迷茫的眼眸中浮现出了一丝疑惑,他觉得自己像是被烛光蛊惑的飞蛾,心甘情愿陷入段阳给予他的温柔,在这种温暖的包裹之下,就连后穴中不断传来的一波波刺痛都变得可以忍受了。
阳光和温暖的火炉,空气中弥散着温暖,疲累的身体在适应了后穴的疼痛之后,再一次感觉到了困倦,孔胜眨了眨眼睛,困意很快就让他半阖上了双眼,身体完全向青年敞开。
沾着热水的手帕不断地在男人的体内进出,白浊的液体被手帕粘着带出,或者因为变成液体而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那些干涸在男人体内的精液慢慢被软化,离开了男人的身体。
“嗯……哈啊……”
段阳眯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着,口鼻中喷洒出灼热的气息,随着后穴慢慢被安抚,那些黏着在肠肉上的硬块也被带走,变得干净清爽的后穴已经不复最初那般痛苦,反而因为手帕的纤维摩擦而带来了丝丝的快感,甚至因为水的滋润而而得了趣味。
一夜的荒唐让男人的身体刚刚尝了荤腥就彻底沦陷到欲望之中,处子之身很快被欲望侵染,变得脆弱而且敏感,很容易就被撩拨起来。手帕的表面并不是光滑的,对于肠肉来说,那些纤维的刺激很快就让肠肉得到了刺激,丝丝缕缕的快感马上就流窜到男人身体的每一寸。
很快,孔胜赤裸的身体就染上了欲望的颜色,颤抖着的肌肉带上了粉红色,就连疼痛的闷哼也带上了媚意。
直到热水都凉掉,雾气不再从水盆中升腾起来,男人的后穴终于在不断的清理中变得清爽,而水盆中的水里却带上了不少白浊,丝丝缕缕的白线在水中不断地摇摆。
“夫君……”
看着男人染红的肌肤,段阳竟有了一种成就感,这样一个比他高大了不少的男子躺在他的身下,安静温顺地任由摆弄,这种感觉不啻于夜里那种征服的欲望。
虽然男人的身体变得清爽了不少,但过度使用的后穴依然有些凄惨,合不拢的穴口布满了血丝,皱褶上也有些若隐若现的伤痕,更别提里面的惨状,就连段阳的手指都能感受到肠肉的肿胀,而且似乎有些发热。
就算是这样的惨状,段阳也觉得有些惊奇,他天赋异禀的阴茎就算是小倌也有些承受不住,若不是经过长时间的调教和开发,他根本无法进入那些小倌的身体。而孔胜毫无疑问是处子之身,从未经受过任何调教,昨晚的开发也不够,竟然承受下了自己的阴茎,而且含着精液睡了一晚也没有强烈的反应。
真是天生的骚货,就应该成为他的,那条甬道分明就是为了他的阴茎而生的。
段阳的嘴角带着邪恶的笑容,他轻轻亲吻了一下男人的脸庞,有一种温柔和安抚的意味。
“夫君,再忍忍哦,我给你上药,乖一点就有奖励哦。”
因为段阳粗壮的阴茎,常去小倌馆的青年也总是会随身带着一些药膏,随身的包裹中带着不少瓶瓶罐罐,在被掳掠到这个山寨的时候也一并带来了。
段阳从包裹中摸出了一个小扁盒,打开之后,白色的药膏伴散发出淡淡的药香,粘稠的膏状物在阳光下被镀上了一层金色。
清理其实折腾了很久,孔胜本就没有恢复过来,疲累的身体更是感到困倦,早已经丧失了大部分的意识和思考能力,听到段阳这么说着,也只是嗯了一声,合上眼睛便想睡去。
然而沾着药膏的手指开始在红肿的穴口打转,冰冷的药膏给红肿的位置带来一定的缓解,粘稠的液体粘在备受蹂躏的地方,像极了精液的黏液不断地抚慰着疼痛发热的位置,让孔胜发出舒爽的喟叹。
紫黑色的肌肤被白色的药膏覆盖,段阳的手指轻柔地抚慰着被折磨的区域,就连瑟缩的皱褶也被细致地涂满了膏药,冰凉的药物带走了红肿带来的高热,也缓解了肿胀带来的疼痛。
本来就困倦的孔胜几乎是半陷入了睡眠状态,男人的身体因为舒适而舒展开来,随着段阳的抚慰,男人发出轻哼声,像是猫咪一般发出咕噜声。
段阳的嘴角带着可疑的笑容,他的手指不断地粘上手中的药膏,然后涂抹在男人受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