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段阳略带愤怒的话语,孔胜完全察觉不到即将到来的危险,只是随着抽插的节奏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沙哑的声音带着情欲的味道,那种带着哭腔的声音反而让青年更加兴奋。
孔胜的阴茎依然硬挺着,没有到达射精高潮的肉棒保持着可观的尺寸,红肿的龟头上沾满了晶莹的液体,全是潮吹留下的痕迹,而那两颗浑圆的阴囊也鼓胀着,被撑开的肌肤几乎变成透明的一层。
那根肉棒沾满了淫靡的液体,看似可怜地随着抽插的节奏而颤抖着,那种饱受蹂躏的样子非但没有得到半分怜悯,反而让施虐者更加兴奋。
一根细长的玉势慢慢靠近了颤抖的阴茎,沾满了晶莹液体的马眼依然不断地开合着,因为无法到达射精的高潮而痛苦不已,张合间试图得到本应属于男性的发泄。
然而可怜的马眼并没有得到解脱,反而被残忍地进入了,那根细长的玉势沾上了晶莹的液体,借着马眼处狼藉液体的润滑,慢慢地插入了那个本不应该被进入的通道。
“唔啊啊啊啊……伊啊、啊啊……痛唔啊啊……”
孔胜张开嘴呻吟着,他的身体对于疼痛的忍耐性极高,但也承受不住这种地方被进入的痛苦,脆弱的尿道本不应被逆行,更何苦是一根冰冷坚硬的玉势。
那根玉势还不到半指粗细,却比男人的阴茎还要长一些,一寸寸缓慢的进入将男人的尿道打开,因为潮吹而不断开合的马眼起不到任何阻碍的作用,尿道中残存的前液却成为了最好的润滑,成为了让男人痛苦的帮凶。
就算男人温顺地承受着一切,也得不到半分的怜悯,阴茎被一根玉势进入的同时,后穴也同样在承受着苛责,尿道中因为入侵而带来一片刺痛和胀痛,后穴内的敏感点却被不断地揉按着,带来一波波强烈的快感。
孔胜感觉自己的脑中不断地炸开一团团烟花,身体的神经却被一根棒子搅动,疼痛和快感交织在身体之中,带来几乎无法承受的刺激。然而他毫无办法,除了承受之外没有任何选择,不论是挣扎还是求饶都不会得到一丝丝怜悯,说不准还会得到更加严厉的责罚。
男人学乖了,他只是啜泣着,忍受着阴茎被一寸寸开垦的痛苦,那个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向施虐者敞开了自己,在前液的润滑下被进攻到溃不成军。
然而孔胜的阴茎依然保持着硬挺的姿态,进入的疼痛也没有让阴茎有丝毫的萎靡,许是因为后穴被不断抽插带来的快感,也有可能是因为尿道终于得了乐趣,在被玉势摩擦中生出了一丝丝甜蜜的快感。
过多的前液被挤出了男人的阴茎,从插着玉势的马眼流出,顺着柱身缓慢地流下,像是一汪泉眼。
插入男人尿道的玉势也是上好的材质,虽然尺寸细长,但也能够依稀折射出男人尿道的样子,与男人层层叠叠的后穴相似,里面也是艳红的颜色,过多的潮吹让里面沾满了晶莹的液体。
尿道是第一次被插入,还来不及学会讨好,只能在不断的侵入下一步步退让,似是害怕一般迟疑地展开,任由那根冰冷坚硬的棒子一寸寸侵入。
本来孔胜就觉得自己像是被钉在了段阳的阴茎上一般,他觉得自己是被一根从身后侵入的烙铁钉在了那里,身体都被撕裂成两半,却不敢移动半分。现在,男人觉得自己的阴茎也被贯穿了,那根玉势将他的前面也钉住,呼吸间都能带来丝丝阵痛。
许是这具身体太过淫荡,也可能是长时间的蹂躏让男人习惯了疼痛,更有可能是被身后极致的快感剥夺了其他的感知,不知怎地孔胜竟从阴茎被插入中得到了丝丝趣味,尿道并不会像后穴那般收缩抵抗,在玉势进入之后只会包裹住那根棒子,并且从摩擦中获得片刻舒缓。
在前液的润滑下,玉势的进入是那样的顺畅,尿道温顺地迎接着入侵,而光滑的玉势却能带给尿道可疑的快乐。
“嗯唔……啊啊啊……”
慢慢地,孔胜的声音带上了媚意,更多的前液从玉势和马眼的缝隙处被挤出,段阳甚至觉得那根棒子插入了一汪泉水。
当玉势从前面擦过前列腺的时候,孔胜突然发出了一声婉转的呻吟,他的阴茎颤抖了几下,好似高潮了一般,却因为被堵住的尿道而得不到发泄,呻吟的尾音转成了憋胀的痛苦和苦闷。
“夫君也是骚得不行,这样插都能得到快乐吗,是不是爽到要去了,嗯?”
段阳用柔和的声音挑逗着男人,腰身却用几乎残暴的力量折磨着男人的后穴,那根阴茎快速地在男人体内抽插,用力到穴口附近都带上了一层白沫,穴口更是在不断的入侵中颤抖着,连皱褶都被撑开到极限。
男人的身体被折腾惨了,后穴中忍受着青年不断的掠夺,穴口被撑开到能够看到血丝,强壮的身体布满被蹂躏的青紫痕迹,肌肉上也都覆盖着一层晶亮的液体,前方的男性特征也被蹂躏着,一根透明的玉势插入其中,体外还留着很长的一段。
孔胜只能感受到疼痛和快感,如潮水般的快感将他淹没,而疼痛就是一条缠绕住他脚踝的水草,无论他怎样挣扎都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