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没了孔胜,他很快就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张开嘴就只是无意义的呻吟和喘息,就连双眼的光芒都被欲望取代。
就算没有刻意去刺激男人的敏感处,但孔胜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格外淫荡,就算是甬道也敏感极了,被这样大力地鞭挞着,酸胀和胀痛带来不啻于前列腺被刺激的快感,直接将孔胜送上了顶峰。
“啊啊啊!唔……娘子、哈啊……射了,唔啊啊……”
孔胜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短短一段时间之内再一次到达了射精的高潮,那根狰狞的肉棒喷洒出几股白浊的液体,因为姿势的原因洒得到处都是,有些甚至溅到了男人赤裸的肌肤上,给这具强壮的身体增添了一丝淫靡和脆弱。
高潮中的男人夹紧了后穴,但段阳却如同野兽一般,狠狠地握着男人的腰肢,然后在收紧的甬道中更加粗暴地抽插着阴茎,强硬地将层层的甬道碾压开,然后在如同挽留一般的紧缩中毫不留情地抽出,复又狠狠地插入回去。
孔胜发出了一声声哭叫,他的脸上汗水中混杂了泪水,拼命地摇着头却怎么也逃离不了来自后穴的侵犯。如此敏感的时期,后穴都敏感得吓人,但段阳的动作变得愈发的粗暴,后穴被抽插时快感变得愈发强烈,甚至强烈到让孔胜觉得恐惧和害怕。
高潮后的敏感时期被这样折磨,快感甚至变成了一种痛苦的折磨,男人无法抑制地发出尖叫,酸软的腿不断地向前挪动,试图逃离阴茎的责罚。
现在的段阳充满了掠夺者的气息,他像是一个食肉动物一样,狠狠地抓着自己的猎物,然后兴奋地任由那个猎物徒劳地逃离,一步步跟上去,让猎物充分感受到自己的无力和无助。
孔胜勉强挪动着虚软的双腿,只是为了逃离这种恐怖的快感,但身后的段阳又怎会放过他,一步步地跟上之后更加用力地冲入男人的身体,将正在往前挪动的孔胜撞得一个个趔趄。
几步之后,孔胜就哀嚎着,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但短时间内再次到达的高潮并不是射精,毕竟那根阴茎还处于不应期,依然瘫软着,却从马眼涌出了一股股清亮的液体,比精液更多。
“啊啊啊……不、不要了……娘子,为夫不行了……不要再……唔啊啊……”
孔胜几乎哭了起来,潮吹的快感比高潮还要可怕,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复存在,除了后穴和阴茎之外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连自我都要沦为欲望的仆从。
但段阳就像是听不到男人的哭泣一般,他咬牙忍耐着突然收紧的后穴,继续粗暴地苛责着男人的后穴,在男人向前挪动的时候一步步跟上,用阴茎顶着男人不断地向前逃离。
敏感的身体让孔胜再也无法逃离快感的深渊,高潮还没有褪去就再次到达潮吹,他的身体一直处于顶峰,一下下的抽插都会让他哭泣和求饶,不断累加的快感变得愈发可怕,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愈发强烈。
就在孔胜第三次到达潮吹的高潮时,他被段阳压在了墙上,扶着男人撅起的臀部,开始了惨无人道的驰骋和挞责。
这是孔胜已经没有了意识,他只能感受到不断累加的快感,睁着的眼睛中没有任何色彩和光芒,大张的嘴巴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词语,只剩下哭腔和呻吟,就连舌头也伸了出来。
男人的胸部被压到粗粝的墙皮上,因为一下下的抽插而摩擦着墙面,很快就布满了艳红的痕迹,甚至连那两颗敏感的乳头都硬挺着,一下下被墙皮摩擦到几乎破皮。
“唔……啊啊啊、哈……娘子、啊啊……”
孔胜尖叫着,一次次地到达潮吹的高潮,一直无法勃起的阴茎不断地喷着水,像是一汪泉眼一般,只是射出来的清液越来越稀少。
男人都不知道自己潮吹了多少次,当后穴中的肉棒离开时,他终于失去了全部的力气,顺着墙面一点点滑下,跪在墙角,然后虚软的身体被段阳翻了过来,强壮的身体瘫软在墙根,缩成了一团。
孔胜眨着眼睛,看着段阳撸动了几下阴茎,然后将一股股白浊的液体喷到了他的脸上。长时间的调教让男人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巴,温顺地吃掉了那些射到嘴里的精液,腥臊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却让他格外满足。
失去神志的孔胜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迷茫地看向段阳,一脸被玩坏的表情,上面还沾着一道道白浊的液体。
段阳倒抽了一口冷气,觉得刚刚发泄后的阴茎又兴奋了起来,他俯视着蜷缩在墙根的强壮男性,看着男人一脸的媚意,又一次化身为野兽。
段阳拽起男人的身体,就算是失去了理智,孔胜也下意识地配合着他,任由段阳将他的身体压在一旁的石桌上,张开双腿任由那根阴茎再一次从后进入了他的后穴。
“唔啊啊……娘子,喜欢……为夫喜欢你……嗯,用力操我……”
这是孔胜自找的,两个人在炎炎夏日一直结合在一起,直到太阳西斜,直到月色笼罩,那时男人已经被做晕又做醒了好几次,连阴茎都射不出任何东西了,不管是精液还是前液,那根肉团只能颤抖着,淫乱的身体开始用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