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插尿道就这么爽啊,想射?”
男人忙不迭地点头,喷发的欲望让他顾不了许多,这一刻他只想赶紧射精,不论段阳想到了什么玩弄他的方法,他也只能飞蛾扑火。
毕竟,这两年一直是这样的,许是孔胜的身体太过淫乱和敏感,他最受不了尿道被玩弄而产生的快感。每一次被尿道玉势插入和抽插的时候,孔胜都会不顾一切地祈求着高潮,哪怕高潮后段阳会找到各种淫邪的方式折磨他,他也无法克制自己在被插尿道时产生的射精欲望。
在一次次的玩弄后,那条本不该被插入的甬道变得愈发敏感,甚至现在只是插入了簪子,那种光滑冰冷的坚硬质感就让孔胜有了想射的冲动,越是憋胀到无法射精他越是想要爆发,男性的欲望有时就是如此可悲。
“主人,主人……嗯啊、让我射……怎样都好,求求您……”
当孔胜感觉到簪子慢慢在他的尿道中转动时,突然加剧的快感让他更加无法忍耐,他的眼中几乎流出泪水,一脸祈求与渴望,手指握着段阳的手腕却不敢用力,自然也无法阻止不断的折磨。
“射了之后我做什么都可以?这根肉棒也太骚浪了吧,这么饥渴吗?”
“唔唔、啊……是的,随你玩呜呜……让我、射一下……我很饥渴,主人……”
簪子不似玉势那般粗壮,所以转动起来十分容易,也没有玉势那种压迫感,反而让饥渴敏感的尿道产生了一种欲求不满的感觉,就连男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乳环和链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也惹得男人发出一声声带着快感的呻吟。
“好,那我就让你射一次,不过射过之后我会把这根饥渴的肉棒好好地锁起来,得给你立点规矩才行。”
说着,段阳手持那根簪子,在男人的尿道中抽插起来,直把孔胜玩得哀嚎连连,差一点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身体也瘫软下去任由玩弄。
“啊啊、好爽……娘子插得……为夫好爽……嗯啊,主人……”
男人握住了身下的杂草,不断地在土地上抓挠着,身上也因此沾上了泥土和碎草,显得有些狼狈。孔胜不断地挺动着腰身,一下下地迎合着尿道被抽插的节奏,然后发出压抑的喘息和呻吟。
——毕竟孔胜不敢放声,不远处的帐子里是他的那些弟兄,虽然一个个睡得死沉,却依然有一种会被听到的恐惧。
孔胜的身子还是被调教得太过敏感了,在十几下抽插之后男人就有了射精的感觉,他祈求着掌控他的那个男性,呜咽着渴望射精的权利,直到又有十几下的抽插,充分地把孔胜插到哀求不已的时候,段阳才抽出了那根簪子。
“呃、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谢谢主人,啊哈……娘子……唔啊,好棒……”
一股股精液从男人的阴茎中射出,白浊的液体喷射得到处都是,很多都溅射到男人的腹肌上,还有些沾到了乳环之间的链子上,让一具强壮的身体展现出如同小倌一般的放浪和淫乱。
趁着男人在高潮后的迷离时间,段阳将那个簪子又插回了尿道之中,萎靡的阴茎被簪子贯穿,让余韵中的男性身体痉挛了一下,差一点发出哀嚎的声音。
孔胜失神的样子尤其好看,段阳爱惨了这种被玩坏一样的表情,他用手指沾了男人的精液,然后将男人口中的衣摆抽出,将沾着精液的手指送到微张的嘴巴中,将那些淫靡的液体全部蹭到了男人的舌头上。
这个时候的孔胜十分温顺,哪怕嘴巴被插了两根手指也只是哼哼着,温顺地舔舐着段阳的手指,将上面的精液全部舔舐干净,然后顺从段阳的意图,将那些液体吞食入腹。
孔胜习惯了这种味道,腥臊的味道在他的唇齿间蔓延,却没有了曾经的那种羞耻,反而是被玩弄产生的满足感,麝香的味道在他的鼻息间蔓延开来,他也只感受到蔓延到四肢百骸的舒适和满足。
这样温顺的反应取悦了段阳,但他依然不满于孔胜放浪的阴茎,就算手指上穿来舌头柔软湿滑的触感,他内心中燃烧的欲望愈发明显,他想要彻底掌控这个成熟又强大的男性,掌控他的一切。
在男人还没能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的时候,段阳就拿出了一个贞操带,那是一个不可置信的精巧鸟笼,一道道铁杆围成了阴茎的形状,狭窄的空间只能容纳萎靡的阴茎。
这是段阳从小倌馆花了大价钱搞来的,在小倌馆中有不少因为家境贫寒被卖进来的孩子,还有一些家道中落最后沦为男宠的大少爷,不少人都在刚刚接受调教的时候不守规矩,身强力壮的年纪有时会偷偷自慰,是以富裕的小倌馆都会找最灵巧的工匠做这么一套小东西,用于管理那些不肯禁欲的小野猫,效果自然是出乎意料的好,在经过这种道具的辅助规诫之下,就连宁死不屈的大少爷也会踏踏实实地接受调教,成为小倌馆里的男宠。
段阳手上的那条贞操带看上去格外精致,就连金属都闪烁着别样的光辉,在鸟笼之后连着的是一条丝绸的腰带,看上去像是一个兜裆裤。这种贵重的东西自然是小倌馆的那些男宠无福消受的,是段阳通过小倌馆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