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视觉之后,郑宇整个人看上去迟钝了不少,听到了薛雨泽的声音之后,蒙着黑色眼罩的男人四顾了一下,然后像是痴傻一般地微微张了张嘴。
郑宇不想说话,事实上是他不敢说话,只是轻轻地呼吸都会牵扯到胸部的乳夹,乳头被坠得不断摇晃,然后在残忍的道具折磨下感受到一波波针刺般的痛苦。他想象不到,如果他在薛雨泽不断的挑衅下失去理智,张开嘴说话的话,胸口被更加强烈地牵扯到,是不是疼痛会像带上乳夹的那一刻一般,让他失去理智地嘶吼求饶。
他不要,郑宇无法忍受任何示弱,就算他同意成为薛雨泽的性奴,也不代表薛雨泽能够看到他弱势的样子,而他也不打算向一个变态臣服,哪怕忍耐意味着更加痛苦的折磨。
郑宇就是这样的人,明明身为黑道家族的少爷,却有着格外倔强的脾气,而且永远学不乖,不管是糖果还是鞭子都不曾让他改变过,这也就是他为何被家族放弃的原因。
一个永远不会隐忍的人,是无法成为大家族的继承人的,一个不会审时度势的人,无法让家族更加繁荣。
这也是薛雨泽喜欢的一点,男人永远像是一个斗士,像是一匹野兽,征服这样的一个人对他来说格外有成就感,而这样一个人也更能挑起他的官能快感。
想想看,一个从未被糖果和鞭子改变的人,一个从未被驯服过的野兽,在被驯服之后,被快感侵染之后,沉沦在情欲中,会是怎样诱人的样子啊。
薛雨泽痴迷地看着男人的身体,然后目光再次被男人的穴口吸引,已经清理干净的穴口软化了不少,连皱褶都开始蠕动起来,就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一般,穴口外也沾着一些水珠,可能是排泄时留下的甘油,也可能是清理时留下的水珠。
“四少,我开动了。”
上一次,薛雨泽是看着郑宇的脸说出这句话的,这一次他看着男人的穴口说出这句话,然后痴迷一般地慢慢靠近男人的臀瓣,接着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那张不断收缩的小嘴。
“唔……”
郑宇的意识一片空白,他的身体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连臀肉都颤抖着,他的手攥紧又放开,脚趾也爽到蜷起。
男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视觉被剥夺了之后,他的感觉变得更加清晰和敏锐,他能感觉到那个刚刚被灌肠过的穴口好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温暖而且湿润的感觉传来,那样敏感的地方也传来了一种诡异的舒爽感,让他整个身体都战栗了起来。
又一下,这一次郑宇的反应更大了,他的身体在束缚带的作用下都机灵了一下,让椅子都发出了吱呀的一声,好像下一秒郑宇就会挣脱开一切束缚跳起一般。
接着,郑宇瘫软下去,他急促地喘息着,刚刚的挣扎牵扯到了胸部的乳夹,乳头又一次传来要被扯掉一般的疼痛,在那种剧烈的痛楚之中,他觉得自己宁可不要胸口上的那两点累赘。
疼痛让郑宇的身上流着大量的汗水,被乳夹折磨的乳头痛到像是被千万根针扎一般,但是偏偏后穴总是传来诡异的触感,就好像被柔软的事物抚慰着一般。
疼痛和舒适让男人敏感的意识全部集中在两处,一边感受着胸口强烈的刺痛,一边感受着第一次被舔肛的舒适和快感。
就在郑宇的意识都快融化掉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身处怎样的境地,薛雨泽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臀缝上,敏感的臀肉不断地颤抖着,温暖的感觉从穴口传来,顺着脊椎蔓延到全身,让男人感到好像被浸泡在温泉中一般的温暖感觉。
一瞬间,郑宇想要挣扎,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后穴在被薛雨泽舔弄,强烈的羞耻感涌来,比之前的每一寸都要强烈。
郑宇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无助过,他的下限不断被挑战着,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先后承受了各种侮辱,先是同意成为另一个男人的性奴,既而被绑到一个妇产科椅子上,不仅被灌肠还被强制排泄,被带上乳夹还被带上耻辱的项圈,而现在这个不断羞辱他的男人还在舔舐着他的穴口。
如果不是胸口的刺痛不断地提醒着郑宇,他恐怕自己会不管不顾地挣扎,哪怕束缚着他身体的带子无比结实,他也要拼尽全力搏一搏,但是现在他不敢冒险,成功的概率太低,而他只要身体一动必定会牵扯胸口的乳夹,让自己发出凄惨的声音。
更重要的是,他的兄弟们……只有薛雨泽才能救……
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郑宇不断在心中默念,他想着那些兄弟的名字,想着那些囹圄之中的朋友们,尽量让自己不去在乎身上的感觉。
然而放空了自己之后,身上的感觉却越发明显了,加上身处黑暗之中,身体敏感到仿佛能够感受到空气的流动。
“呃……嗯……”
郑宇发出了两声闷哼,身体的不适不断累加,直到变成他无法忍受的程度,他的身体颤抖起来,就连禁锢着他的束缚带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好像下一秒就会断裂一般。
男人被束缚得像是一条茧,只能不断地扭动着身体挣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