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白光,垂在双腿间的阴茎更是抖动着吐出了一大股前液,过多的液体顺着柱身滑落,黏腻的液体有一缕悬挂在空中。
因为郑宇对那一个月的折磨没有太多的记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敏感,仅仅是前列腺的刺激就让他感受到了比射精还要强烈的快感,那种感觉传递到阴茎,让他的阴茎都胀得发疼,却怎样都无法发泄出来。
无法发泄的苦闷和快感同时涌上,像是汹涌的洪水一般在男人的身体内肆虐,本就因为鞭打而模糊的意识变得更加模糊,就连理智也慢慢变得薄弱。
郑宇仿佛置身一种奇怪的境地,他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却能清楚地感受到后穴传来的疼痛和快感,除此之外的身躯好似被灼烧到融化,仿佛他就是一个只有性器的生物。
很痛,但疼痛是会被身体适应的,郑宇睁着迷茫的眼睛,他慢慢习惯了被撕裂的疼痛,随着灼热的硬物进入身体,更多的却是后穴被摩擦的感觉,又酸又涨的感觉之中快感慢慢变得明显,那种快感让郑宇感到陌生,却是这具身体无比熟悉的感觉。
调教了一个月的身体迅速适应了,甚至从被插入的疼痛中找寻到了快感,阴茎进入的感觉与性爱道具完全不同,那种胀痛中竟带着一种被填满的满足感。
郑宇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的意识因为快感而模糊,只剩下感受着快感和痛苦的身体,他张了张嘴,吐出了一串喘息声,看来他在意识模糊的时候依然压抑着呻吟,就好像隐忍已经刻入了他的骨髓。
薛雨泽却不在意,郑宇压抑的声音也格外诱人,他不在乎男人理智上的反抗,只要这具身体慢慢臣服在他的身下,男人有朝一日定会臣服在快感之中的。
当郑宇的小腹上都被顶出一个凸起的时候,薛雨泽才停止了进入,他的阴囊打在男人的臀瓣上,发出啪地一声,也让男人发出一声惊喘。
不打算让男人适应一下,因为男人的身体早已经适应了被插入,薛雨泽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腰身,然后就用双手扣住男人的腰部,挺动胯部快速地在男人的体内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呃……咿啊啊啊啊……”
就在薛雨泽开始驰骋的时候,男人的呻吟也终于压制不住,第一次被男人的阴茎进入就被用这样快速、这样强大的力道贯穿抽插,就算是承受能力极强的郑宇也忍受不住,大张着嘴呻吟了出来。
连一句话都说不出,郑宇只能呻吟着被拖入快感的漩涡,后穴被不断地抽插,疼痛之中带着灭顶的快感,强烈的快感之中就算是疼痛也变成了调味剂,让快感成倍地增长。
郑宇的眼睛失去了全部的神采,就像是蒙尘的明珠,再也闪烁不出光芒,过度的快感让男人的瞳孔都有些扩散,已然是一副爽到失神的样子。
薛雨泽红着眼睛驰骋在郑宇的身体里,终于得到男人的事实让他兴奋不已,阴茎被温柔地吸吮着更是刺激着他的理智,他疯狂地抽插着男人的后穴,没有任何技巧,只是粗暴地贯穿着男人的身体。
第一次插入男人的身体,那种快乐让薛雨泽失去了理智,他只是为了自己的爽快,每一次都大力地贯穿男人的后穴,并不会去故意刺激男人的前列腺。
敏感的区域偶尔才会被照顾到,更多时候就是粗暴的贯穿,郑宇几乎苦不堪言,但是不断的摩擦却让肠肉热了起来,就好像要化掉一般。
郑宇的身体本就耐痛,而且疼痛是可以变得麻木的,几十次贯穿之后,就算没有被刺激前列腺,那种疼痛也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内壁被摩擦的快感,虽然没有直接刺激前列腺那般刺激,却更容易被身体接受。
男人的意识彻底堕入快感的深渊,他的身体完全被情欲掌控,男人的脸上带着迷茫的表情,身体颤抖着,腰部也下意识地摇晃,主动迎合着薛雨泽贯穿的节奏。
慢慢地,男人的呻吟声也变得有些甜腻,不再是那种凄惨的哀嚎,伴随着阴囊打在男人臀部的“啪啪”声,也伴随着薛雨泽的粗喘声,慢慢交织成一种淫靡的乐章。
随着郑宇身体的摇摆,男人双腿间的阴茎也摆动着,越来越多的前液从马眼流出,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一般,都流到了跑步机的履带上,在空中牵出一道黏腻的丝线。
快感不断在郑宇的身体里累加,男人的眼前闪过白色的光芒,他的身体不知道多少次地到达了高潮,但是无法射精的苦闷却让男人发出哽咽的声音,这样的高潮被无限拉长,然后被身后的撞击冲得七零八落,混杂到下一波的高潮之中。
郑宇觉得自己被身后的撞击击碎,他的身体和意识都变成了碎片,他的世界也被快感融毁,在一次次的高潮之中变得破碎不堪,然后又在下一次从高潮中被拼成淫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