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体已经违背了男人的意志,被不自觉调教得淫荡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只是视线的大量就足以让那具淫荡的身体兴奋起来,而男人的心底还在抵触和畏惧着这种感觉。
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郑宇盯着面前的地面,长时间注视着一点让他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面前的地毯甚至扭曲了起来,就连阳光也变成了弯曲的线条,周围的环境慢慢变得不再真切,好似真实的世界在离他远去。
在一切变得模糊之后,身上的视线变得那般明显,就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抚摸着他的身体一般,目光变成了真实的东西,慢慢填充了他的世界。
郑宇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一切依然那般朦胧,甚至不知何时,额头上的汗水竟通过了眉毛的阻碍,粘在了睫毛上,随着一次次的眨眼慢慢变成眼前的水雾。
扭曲的世界之中,那种打量竟然变成了唯一的救赎,那种仿佛是对待牲畜一般的目光让他觉得耻辱,竟然也让男人有了一种真实存在的感觉。
有节奏的脚步声变得有些乏味,那种声音慢慢与男人的心跳声合二为一,郑宇数着节奏,慢慢被带入到了薛雨泽的掌控之中。
这时,乏味的声音中传来了人的声音,在有些寂静的环境中变得格外响亮和清晰,仿佛为黑白的世界增添了色彩。
“真是难看的跪姿啊,四少。”
明明是嘲笑的话语,郑宇也觉得自己应该感觉到愤怒,为了话里带着的明显羞辱意味,但他却不知怎地羞红了脸,就好似被主人批评的宠物一般,心中也没有本该产生的那种愤怒。
男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心态的转变,面对着薛雨泽的羞辱,郑宇难得地沉默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内心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只能沉默着,迷茫地回想着这段时间的事情。
疯狂,这是郑宇能够想到的,这段时间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但可怕的是,在被囚禁之前的一切仿佛蒙上了一层纱,变得那般模糊,就好似前世的记忆。
男人的沉默让薛雨泽心情大好,虽然他也喜欢之前那种不断谩骂的郑宇,但是这种安静的男人也别有一番风味,他爱惨了男人一被撩拨就反抗和谩骂的样子,也喜欢这种沉默温顺的样子。
“那么,一个好的性奴需要学会正确的跪姿,还有爬行的姿势。”
郑宇听到薛雨泽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的语气让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畜生,被自己的主人评头论足,那种羞辱的意味让他羞红了脸,眼中也带上了耻辱和绝望。
男人知道,自己是无法反抗的,至少暂时是这样,不论薛雨泽怎样对待他,他都只有接受的份。
“奴隶,准备好练习爬行了吗?”
郑宇咬了咬牙,他不断地催眠自己,让自己不要反抗,让自己积蓄力量以求逃跑的机会。然而这种对待牲畜一般的语气,却让他愤怒了起来,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一丝兴奋,那种顺着脊椎爬上的战栗感被他抛之脑后。
等了片刻,薛雨泽脸上带上了不悦,语气也愈发阴冷了起来,“奴隶,回答呢,嗯?”
阴沉的语气让男人打心底里恐惧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那种上挑的尾音带着一种偏执和疯狂,恐惧顺着男人的脊椎爬满了他的身体。
下意识地,郑宇回答道:“是的,主人……”
恐惧之后,是羞耻和痛苦,郑宇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离他慢慢远去,内心好似有了龟裂的痕迹,他曾经的尊严和自傲慢慢化为灰烬。
郑宇的听觉变得格外灵敏,他依稀听到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可能是薛雨泽在翻箱倒柜地寻找什么东西,他回想起之前那些带给他痛苦和快乐的道具,竟有了一种畏惧。
虽然男人对于即将发生的一切恐惧着,但是他的身体已经违背了他的理智,兀自地兴奋了起来,男人绝望地看向自己双腿间,那根没有疲惫的阴茎垂在空中,随着他每一次战栗而晃动着,像是嘲笑一般。
郑宇这才意识到,他的身体竟变得如此淫荡,只是想到那些淫邪的道具,就慢慢兴奋了起来,甚至产生了不该有的期待感。
操,一定要逃出去,不然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这样想着,郑宇的眼神暗了暗,他试图掌控自己颤抖的身体,却因为突然安静的世界而产生了不详的预感。男人思索片刻,他试图抬眼,看看薛雨泽在干什么,却只是在抬起头之后,就如同被蛰到了一般迅速低下头,内心狂跳不已。
在咚咚的心跳声中,郑宇不断地安慰自己,他不敢看向薛雨泽的原因是不想去触碰那个人的逆鳞,想要让自己显得更加温顺以寻找逃跑的机会,而不是因为心底的恐惧。
郑宇急促地喘息着,紧张让他的头脑一片空白,他想起自己刚刚的感觉,只是一次抬头,他的心里就为之一紧,好似自己的心脏被人握住一般。那是,一种贯穿灵魂的恐惧,那种刻入骨髓的感觉让他无法再自欺欺人。
自己已经无法反抗薛雨泽了,必须赶紧将逃跑计划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