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郑宇被翻来覆去操弄了很久,久到薛雨泽都不知道自己在男人的体内发泄了多少次,他将自己全部的欲望都发泄在男人的身上,直把男人健壮的身体都欺负得惨兮兮地布满了伤痕,直到最后男人连呻吟都没有了,只是随着操干的节奏喘着粗气,身体也彻底陷入了昏迷。
在那之后薛雨泽又在男人身上驰骋了很久,将自己很久的存货都射到了男人的后穴里,浓稠的白精灌满了男人的身体,甚至将八块腹肌都撑起了一个弧度。
当薛雨泽终于得到满足时,他抽出了自己的阴茎,沾满了白浊液体的软肉滑出了男人的小穴,被操干多时的后穴变成了合不拢的肉洞,外翻的媚肉沾满了肠液和精液,收缩着一点点将精液排出。
看着沾满了精液的后穴,皱褶都因为长时间的蹂躏而泛着深红的颜色,薛雨泽不满地看着男人的身体下意识地排出不属于自己的液体,皱着眉用一个肛塞堵住了男人的穴口,然后将自己阴茎上的白浊都蹭到男人沉睡的容颜上,直把男人本就凄惨的脸庞点缀得更加淫靡和色情。
“留好我的东西,小母狗,好好留着主人的东西,然后给我怀个孩子。”
阴沉的声音带着欲望的喑哑和慵懒,郑宇因为肛塞的不适而轻轻哼声,像是应和一般。
得到了满足的薛雨泽冷哼一声,像是丢开垃圾一般将男人凄惨的身体扔在那里就离开了,留下一床的狼藉,以及男人身上混杂的各种液体。
因为没有得到清理,又被翻来覆去地玩弄得很惨,就算是郑宇身体强壮也承受不住,当晚就发了低烧,薛雨泽给迷迷糊糊睡着的男人喂了几次药之后,就克制不住对男人灼热甬道的兴趣,又一次压在了郑宇的身上。
郑宇勉强得到了一些休息,意识恢复了一些,却也因为低烧和身体的不适而昏昏沉沉,软绵的身体被薛雨泽摆弄成各种样子,用沙哑的声音随着性爱的节奏而呻吟。
“啊……哈啊……”
男人觉得自己好似在梦中,梦中的他在一叶扁舟上,身体随着浪涛的拍打而上下起伏,灼热而粘稠的空气让他几乎喘不上气,身体却兴奋得吓人。
发烧的身体让直肠的温度升高,薛雨泽爽到呻吟出声,他觉得自己的阴茎被灼热的甬道包裹住,曾经射进去的精液变成了最好的润滑,黏腻的水声和男人的呻吟声让他的欲望愈演愈烈,温顺的肠肉更是因为身体的不适而更加松软,好似捅入了一块蛋糕之中。
“啊哈,小母狗……主人的鸡巴都快被小母狗的骚穴夹断了,烧成这样还在吃男人的鸡巴,真是个浪货。”
薛雨泽一边说着羞辱的话语,一边狠狠地操干着男人的身体,郑宇强壮的身体任由他的摆弄,仿佛一具断线的傀儡,那种掌控的感觉让他兴奋不已,刚刚满足过的身体依然蠢蠢欲动。
真是的,迟早要死在这个妖精身上。
有些不满于自己强烈的欲望,薛雨泽狠狠地惩罚着勾引他的男人,双手握着男人的臀瓣向内挤压,更加紧致的甬道让他发出舒适的呻吟,却也让男人发出更加苦闷的求饶声。
郑宇的脸上带着一些病态的苍白,却被强行染上了欲望的颜色,因为囚禁而变得瘦削的锁骨处布满了不明的液体,本来蜜色的身体却带着一种脆弱感。
男人的眼睛半睁着,因为半昏沉的大脑而变得空洞,只是倒映出那个在他身上耕耘的人的偏执的面容,眼角的泪珠映照着绝望的颜色。
郑宇嗯嗯啊啊的叫着,呻吟声有些虚弱,却带着无可辩驳的快感和欲望,似乎是不满于这种无意义的声音,薛雨泽开始对于这种有节奏的呻吟声变得乏味,他渴望听到男人放浪的声音,听到男人说出淫秽又羞耻的话语。
然而男人的大脑昏沉着,身体也因为疲惫而酸软,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后穴的抽插变得更加快速和狠厉,带着残暴的力道和速度,就像是一根烧红的烙铁在不断地折磨着他,他依稀察觉到了身上人的愤怒,却不知如何是好。
薛雨泽感觉到愤怒,男人的声音甜蜜而且快乐,身体也因为他给予的快感而兴奋着,然而男人在享受的同时却根本不在乎他的心情,不会取悦他的性奴是那般无趣。
阴鸷而邪恶地笑着,薛雨泽不再刺激男人的前列腺,反而每次都狠狠地向更深处操干,大有一副想要操到乙状结肠的气势,甚至故意用男人无法忍受的力道撞击肠肉,故意弄疼男人脆弱的地方。
郑宇果然发出了痛呼,很快呻吟声也带上了更多的痛苦,无力的身体无法挣扎,只能带着痛苦的神色,眉头皱了起来。
一边苛责着男人的身体,一边用手按住了男人的脖颈,薛雨泽带着恶狠狠的表情,慢慢收紧双手,勒紧了男人的脖颈。
窒息感一点点传来,郑宇感觉到脖子上勒紧的双手,无力的身体无法摆脱,只能痛苦地呜咽着,然后慢慢感受到空气离自己而去。
男人的口中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如同破败的风箱,薛雨泽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力道,让男人感受着缺氧般的窒息感,却又不至于真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