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没有结束。
棉绳系在了乳夹上,然后另一端被连接在绳索上,绷紧的棉绳拉扯着乳夹,将男人的乳头拉得好长,使男人只能呜咽着挺起胸膛,用更扭曲的姿势哭泣着。
这下男人再也不敢有任何懈怠,乳头的拉扯让一波波疼痛席卷着他的身体和精神,脆弱状况下的男人再也承受不住,曾经的骄傲和尊严全部化为虚有,为了减轻自己的疼痛他也不顾自己淫乱的姿势,主动将乳头送到面前男人的手中。
“现在说不说,婊子,你是不是一条贱母狗,嗯?”
疼痛并没有让郑宇彻底臣服,为了保有最后的尊严,他还是不想亲自说出这种侮辱自己的字眼,他闭上了带着泪水的眼睛,无助又虚弱地摇了摇头。
“呵呵,不说是吧,贱狗还想要什么尊严吗!操,那你别后悔,一会儿你就算求着我也不会停下了。”
薛雨泽笑得阴险又兴奋,郑宇本以为没有什么忍受不了的了,但是这种自信却因为被拨弄的棉绳而土崩瓦解。
看着脆弱的棉绳被薛雨泽的手指不断拨弄着,震动传递到乳头上,引起强烈的刺痛,那种痛苦就像是一根钢钉,打入了郑宇的灵魂,将其碎裂成两半。
“啊啊!痛、痛啊啊……停下、停下!”
郑宇叫得十分凄惨,身体开始摇摇晃晃,颤抖的身体加重了对于自己的责罚,只能用淫荡的样子挺起胸膛,就像是主动将自己的脆弱部位放入薛雨泽的手中。
人类真是脆弱,郑宇第一次感觉到,只是两根棉绳就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别提被蹂躏带来的快感,强烈的痛楚压制着片刻的快乐,却让快乐变得那般迷人。
“贱狗,看你的狗鸡巴,被虐得都快射了,真贱!”
听着薛雨泽的羞辱,郑宇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的阴茎,双腿间的那根肉棒是那么刺眼,再也无法萎靡的东西兴奋地颤抖着,在他痛苦不已的时候依然流出淫水。
郑宇不愿意承认的是,他却是感觉到了快乐,模糊了疼痛和快感的身体真的如薛雨泽所说的那般淫贱,只是被虐待着就兴奋起来,甚至渴求着更多。
后穴开始收缩起来,兴奋的身体开始感觉到空虚,被操熟的身体开始渴求着男性的肉棒,一种莫名的瘙痒从后穴中蔓延出来,就连郑宇也开始下意识地收缩后穴。
“痛?怎么会痛啊,贱狗的身体只会爽到流水,看啊,连骚穴都湿了。”
薛雨泽恶狠狠地说着,他不再拨弄那根棉绳,反而是用一根手指勾住,然后残忍地向外拉扯,直把男人的乳头都拉长成一条,艳丽的皮肤上很快就出现了细小的伤口。
为了减轻那种疼痛,郑宇的腰弯的都快断了,他只能不断地向前挺胸,站在地上的那只脚也开始向前蹦跶,尽力地减轻对乳头的折磨。
不过郑宇的所有努力都是微小的,毕竟掌控着他痛苦和快乐的人是薛雨泽,无论他怎样想要减轻痛苦,薛雨泽只消勾勾手,就可以让男人哭到打嗝。
“放过我……好痛、好痛……唔、不敢了……”
疼到最后,郑宇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感觉自己是那般渺小,不论怎样挣扎都无法逃离薛雨泽的施与,而那个人只需要轻轻的动作,自己就可以痛到死去活来或者欲仙欲死。
又痛又爽的折磨让郑宇溃不成军,他颤抖着,不知何时放弃了挣扎,小口小口地倒抽冷气。
“记住,贱狗,这是你不听话的惩罚!刚刚让你说自己是贱狗觉得害羞是吧?那就好好记住了,又逃跑、还不听话,都骚成这个样子了还想跑?”
“不、不敢了……骚母狗不敢了,我是贱狗……别再来了……唔、痛……”
在这样的折磨面前,什么尊严什么自尊都被打破,郑宇用沙哑的声音求饶着,刚刚避之不及的羞辱全盘接纳,甚至主动取悦着薛雨泽,只为逃离来自乳头的责罚。
“呵,现在肯说了?完了,好好受着。”
不知过了多久,乳头一直被责罚着,疼痛很快变成了快感,那种强烈的刺激让郑宇放弃了一切,他不断地哀嚎着,重复着羞辱自己的话,只想逃离这一切。
似乎玩够了郑宇的乳头,那两颗红果已经布满了伤痕,细密的血珠从艳丽的皮肤上渗出,不知何时还带上了乳白色的液体,而那两颗乳头也胀大了不少。
郑宇的阴茎颤抖着,不知何时到达了一次高潮,龟头吐出的清液打湿了整根肉棒,让那根狰狞的巨物看上去湿淋淋的。
“我是骚母狗、贱母狗……我是主人的母狗……”
当乳头的责罚停止时,郑宇已经浑身冷汗,蜜色的肌肤被汗水点缀得晶莹,他的眼神空洞着,带着泪光,他张张嘴,呢喃着羞辱的词语。
“呵,母狗就该狠狠打一顿才会乖,现在可爱多了。不过,不听话还逃跑,我们算一下总账吧。”
似乎是被郑宇凄惨的样子取悦了,薛雨泽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但是他的动作却不带一点怜惜,拿出两条散鞭,就开始左右开弓地抽打男人被吊起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