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当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到郑宇的脸上时,浅眠的男人迅速睁开眼睛,依然带着睡意的脸上却掩盖不住春潮,甚至当男人张了张嘴时,一天发出的第一声竟然是一声带着媚意的呻吟。
“嗯啊……”
郑宇还没有彻底清醒,但他已经习惯了每天早晨被深埋在后穴的东西叫醒,那根插入他身体的按摩棒准时地开启了最高档位的振动,直把他敏感的肠肉都振到一阵阵酸麻,那根东西更是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下弹出龟头向内冲撞。
那是薛雨泽特意定制的按摩棒,尺寸比薛雨泽自己的阴茎还要粗长一圈,日常生活中一直深埋在郑宇的后穴之中,使得男人的后穴一直被扩张到松软,只要拔下那根棒子,薛雨泽的巨物也可以毫无阻碍地直接插入到郑宇的身体里。
郑宇几乎习惯了这样的一根刑具,平素里那根按摩棒会安静地埋在他的后穴之中,除了带来撑开的胀痛之外再无其他,习惯了之后就连走路带起的快感也可以让郑宇不动声色。
但薛雨泽的恶趣味又怎会放过郑宇强壮又耐操的身体,这具特制的按摩棒融合了诸多功能,而按摩棒的遥控器则被薛雨泽随身携带,便于在各种时间和场合随意地玩弄郑宇的后穴。
“啊、哈啊……主人唔啊……主人……”
快速的振动实在是太折磨人了,刚刚醒来就感受到如此汹涌的快感,饶是被调教了一年多的郑宇都有些承受不住,只能呜呜咽咽地哭着,不断地呼唤着薛雨泽,渴求得到一丝怜悯。
但视野所及之处都没有薛雨泽的影子,郑宇估计是那个人还在贪睡,只是迷迷糊糊间先打开了折磨他的开关,留他一个人在清晨承受这样的快感责罚,随时随地准备好被薛雨泽使用。
男人张了张嘴,他似乎听到了来自体内嗡嗡的振动声,如此快速的振动让他很快就有了射精的冲动,但他却无法勃起,因为他双腿间正被一个贞操带束缚着,勃起后会变得硕大的阴茎如今萎靡成一团,锁在狭小的鸟笼之中,连勃起的权利都没有,反而因为兴奋起来而被金属勒紧肉里,一阵阵地胀痛着。
“咿、啊啊啊!别,撞到了……嗯啊……撞到骚点了……”
喘息了片刻之后,郑宇的声音突然拔高,健壮的身体也颤抖了一下,肌肉一瞬间全部紧绷,许久才慢慢放松下去。
那是薛雨泽最自豪的功能,恶趣味的人在定制按摩棒的时候,特意让龟头位置制作为可以活动的部位,在冠状沟的位置增添了不少精密的机械,使得这个按摩棒的龟头位置可以突然冲刺,像是弹跳出来一般,直接击打在了男人脆弱的肠肉上,刚刚还恰好擦过了前列腺区域,才会带给郑宇如此强烈的刺激。
在此之前郑宇从未感受过这个功能,得益于薛雨泽阴晴不定的心情,这个按摩棒融合了十几种功能,而郑宇只尝过其中的几种,是以这一次会在毫无准备之下做出如此强烈的反应。
本来郑宇觉得龟头的研磨已经是最过分的功能了,或许是龟头旋转的功能,却没想到还有一个冲击的功能,只是一下就足以让他双腿发软阴茎发疼,一阵阵激烈的快感涌入他的大脑。
仔细算算,郑宇发现自己早已经习惯了作为薛雨泽的性奴,有一年半时间的调教让他的身体淫乱又敏感,强壮的体魄成为了他承受折磨的基础,每每他被邪恶的男人玩到哭泣求饶的时候,他都无比渴望自己能够昏迷过去。
不过……
郑宇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适应了,哪怕现在承受着来自后穴的极端快感,阴茎却被锁住连勃起都不配,他也已经习惯了,无法发泄的快感慢慢顺着身体向后蔓延,男人在一声声的呜咽之中发现自己的后穴湿的像是一汪泉水,就连机械的振动也带上了水声。
男人已经习惯了作为性奴的身份,他仔细回想着曾经,却发现那些记忆好像前世一样,只剩下被薛雨泽囚禁后的记忆无比清晰,只剩下被玩弄的那些记忆,那些痛苦和甜蜜。
清晨就感受到这样强烈的快感,但郑宇也习惯如此了,毕竟在他的身体慢慢适应了淫欲之后,他的时间就剩下了睡觉和承受玩弄这两部分,只要他醒着的时候,总是会带着什么淫具,感受着各个敏感地方传来的疼痛和欢愉。
身体慢慢热了起来,哪怕赤裸着身体也让郑宇出了一身汗,连大脑都被欲望烧成了一团浆糊。
无所谓,反正郑宇也不需要思考,他只要感受着身体上被薛雨泽赋予的感受,听从薛雨泽的命令就好。
“主人、嗯啊……主人……主人啊……”
郑宇觉得自己的后穴好像都被振到麻木了,像是脱肛了一样,却敏感得不正常,一丝丝振动都被放大,传到脑子里,好像在搅动着他的精神和理智一样。
男人在强烈的快感折磨下不知所措,只能一声声地呜咽着,强壮的身体也会在龟头剧烈撞击前列腺的时候猛地战栗一下,矫健的身体上慢慢蔓延出红色,柔软又脆弱。
郑宇的身体蜷缩在一个铁笼之中,那是薛雨泽为他打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