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高飞有些心惊,而略微冰冷的温度也让他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高潮后的身体连说话都不想,在他来不及出言阻止之前,那根东西就带给穴口不少的压力。
“呃呃……主人,什么……东西、啊啊……别,进不去的……”
因为白高飞的穴口只被手指粗细的东西插入过,现在和宏畅手中的那根两指粗细的按摩棒无法突破穴口的阻塞,只是用坚硬的硬度抵住穴口,不断施加的压力让穴口向内凹陷,却怎么也无法真的突破那层阻碍。
但是这可苦了白高飞,那种压力让男人恐惧不已,而两指粗细的按摩棒虽然看上去没有什么可怖的地方,却也足够让他的处子之地吃尽苦头。
就像是便秘时大便无法通过最后的阻碍一样,这一次还是反向的压力,白高飞拼命地收紧小腹,试图用收紧穴口的力量抵抗那根硬物,却被一点点增加的压力吓得心惊胆战,唯恐那个东西下一秒就会突破穴口,彻底撕裂他的身体。
“放松,这根东西肯定是要插进去的,不放松的话受罪的还是你。”
和宏畅冷漠的声音响起,白高飞此时已经满头大汗了,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放松,以防止自己的身体受到什么伤害,而本能却让他不断地抵抗着,怎么也无法放松下去。
“不、呃……不行的……主人,唔……贱货、放松……不了……”
白高飞觉得甚至可能是喘息或者说话的间隙,就会被突破,然后那根硬物就会一插到底,让他像一个待烤的猎物一般被穿刺在烤架上,让他的身体撕裂成两半。
但是这种想法只是徒增烦恼而已,白高飞不敢大口地喘息,也不敢连续的说话,他的身体绷紧到极致,就像是一张马上就要断裂的弓,他不仅无法放松,而且连精神都紧张了起来。
“最后通牒,放!松!”
冰冷的语气中还带着一点怒意,但是白高飞却摇着头,他不管怎样都无法控制自己绷紧的身体,他已经是一个待宰的羔羊了,总不能让他自己将自己送上餐桌吧。
然而下一秒贯穿的疼痛就席卷了白高飞的精神,他几乎是哭叫着挣扎起来,感受着穴口被突破后又被一插到底的痛苦,他的身体疼到抽搐,他的双手也在光滑的浴池壁上抓挠着,留下让人烦躁的声音。
“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痛死了……屁眼要烂了唔唔唔……”
白高飞痛到摇晃着头,他的眼泪随之飞溅,他的身体颤抖着,但是情欲的潮红却完全没有褪去,欲望的痕迹也没有消失。
男人的反应有些夸张了,毕竟真正的痛苦只有突破穴口的那一瞬间而已,男人的后穴早已被圆球开发得当,湿滑柔软的地方完全可以承受两指粗的按摩棒,真的在这次插入中被折磨的也只是紧致的穴口而已。
当然,一插到底带来的快感和刺激也算在其中,所以男人才没有痛到失去性趣,当然疼痛也有可能是因为那些圆球被顶到了更深处,进入到了本不该被调教的位置。
和宏畅看着男人疼到抽搐的样子,却用嘲讽的眼神看向了男人下半身,那根依然半勃着的沾着精液的东西。
“呵,别那么矫情,小东西,你明明很爽,别一副受委屈的样子。”
冷冷地说着,也不管男人有没有适应过来,和宏畅就握住那根按摩棒,开始抽插起男人的后穴来。
“呜呜、别……啊,主人别……现在还、很痛……伊啊啊……”
白高飞皱着眉头哭叫着,他的双手挣扎起来,像是要去护住自己被折磨的地方一般,却无能为力地摇着头。但是男人的身体对于快感的敏感度太好了,明明还痛着,却只是因为前列腺带来的一点点快感而兴奋了起来,还沾着泪光的眼睛很快就变得空洞并带上了情欲,大张的嘴巴不知何时流出了口涎,刚刚还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上很快就带上了欲望和渴求。
因为和宏畅不断地刺激着男人后穴内的敏感点,哪怕还疼痛着,双腿间的那根阴茎也慢慢胀大,很快就恢复了雄风。
“很痛?那就忍着,我不会管你的,谁会在乎你一个性奴隶的感受,你最好自己学会习惯,要痛还是要爽你自己决定。”
那种冷漠的声音让白高飞的眼中染上绝望,他发现自己在和宏畅的眼中只是一个物件,比一块垃圾好不到哪里,他的感受不会被重视,而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他甚至不配享受这种性事,这只是和宏畅一个人的狂欢。
本着利益为先的原则,白高飞试图放松自己因为疼痛紧绷的神经,然后让自己慢慢忽视掉那些痛苦,尽量感受前列腺被刺激的快乐,尽量让自己舒服起来。
这种自我催眠果然是又用的,在白高飞不断地默念“我不疼”之后,疼痛果然少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前列腺区域被硬物操弄的快感,以及更深处被圆球开发和摩擦的酸爽。
这具身体果然对快感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甚至渴望着快感,哪怕是后穴被玩弄的快感,白高飞苦笑着,然后他放浪地呻吟起来,渴望取悦到施虐的男人,赶紧结束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