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呜咽,他感觉身上没有一寸地方是完好的,敏感处都疼到发麻,但是皮肤下却依然残留着快感,犹如电流一般的快感在身体里乱窜,就像触电了一般。
不仅是疼痛,而且身体僵硬不已,每一块肌肉都像是脱离了掌控一样,无论怎样挣扎和用力,瘫倒在地上的身体都像是一块木头一般,扭曲着却无法动弹。
然而恐惧的力量还是驱使着白高飞,男人早已充分体会到了和宏畅的疯狂,也充分体会到了性虐的刺激和折磨,对于和宏畅的话不敢不从。
男人的身体在地上不断地扭动和挣扎,冰冷的瓷砖刺激着情欲中高热的身体,非但没有让高潮后的身体冷却下来,反而让那根半软不硬的东西慢慢兴奋起来,就连硬挺的乳头也因为摩擦而变得更加坚硬,充血然后胀大。
麻酥酥的快感从身上各处传来,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到承受不住摩擦带来的刺激,像是被电击一般,在快感的驱使之下,明明是被掏空的身体,却不知怎地有了力气,勉强狼狈地在地上扭动着前进。
潮红的身体在地上蠕动着,手脚并用地一点点向前挪动,早已经到了床边的和宏畅冷眼旁观,抱着手臂看着男人挣扎的样子,苍白的脸上染上了兴奋的红晕,阴冷的眼神也慢慢染上了淫欲的热意。
强壮的身体仆伏的样子满足了和宏畅的征服欲,他轻笑出声,一时间觉得养着这样一个宠物也是不错的选择。
——如此强壮、坚韧,身体耐操,还特别敏感,简直是最完美的性奴苗子。
被这样一幅淫糜的画面取悦到,也被男人卑微低贱的姿态取悦到,就算白高飞的动作缓慢而且迟钝,和宏畅也依然耐心地等着他,看着肌肉的起伏也让他一时间心满意足。
“去,床上躺着。”
冰冷的声音吓了白高飞一跳,被玩弄到体力透支的男人早已经牢记了恐惧和顺从,他抬起头,露出被吓到的小兔子一般的表情,咬了咬牙。
男人颤抖的身体慢慢爬了起来,他勉强用颤抖的胳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无力的双腿肌肉都痉挛着,歪歪扭扭地跪起了身子,然后双手扶住床的边缘就往上爬。
“啊哈……唔、呼呼……”
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白高飞汗流浃背,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剧烈运动,却只是爬上床就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胸膛不断地起伏着,口中发出剧烈的喘息声。
当他的身体贴住柔软的床铺时,男人还是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喟叹,他的身体疲劳而且酸软,根本无法抵抗床铺的诱惑,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本能。
白高飞躺在king size的大床上,他虚弱的身体深陷柔软的床中,无法自控地放松下去,在他的身体急需舒缓和放松的时候,这种对待简直是一种宽慰。
男人是一个享乐主义者,哪怕是这种凄惨的状态,只要一张柔软的床让他放松自己酸痛不已的四肢,他就足以像是重新活过来一般。
看着在床上放松的男人,和宏畅轻笑了一声,男人鸠占鹊巢一般的举动让他感觉好笑,而这种性格也让他很感兴趣。
毕竟,越是看上去懦弱的人,越是这种可以迅速臣服和低头的人,就越是不容易摧毁,只要给男人一点点机会,就足以让他重新振作起来。而对于这种几乎没有道德心的人来说,就算是被鸡奸和性虐,也不会崩溃。
究竟要怎样征服这样一个人呢?真是一个有趣的实验。
和宏畅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然后翻身上床,穿着西装的瘦削身体压在男人潮红而且强壮的裸体上,衣物的摩擦让男人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颤抖的蜜色身体染着情欲的红色,与和宏畅露出的苍白肌肤映衬在一起,变成一副极具视觉冲击性的色情画面。
“主人……放过贱货吧,真的不行了……唔、刚刚都被主人操尿了……”
为了取悦身上的男人,白高飞说着淫乱的话语,虽然他没有过多的羞耻心,但身为一个男人被这样玩弄却让他的自尊叫嚣了起来,几句骚话说得咬牙切齿,脸上却依然带着谄媚的表情。
和宏畅的眼神让白高飞感觉到恐惧,为了不再受什么折磨,他还是选择去讨好,就像他一直做的那样,为了自己的利益去讨好别人,哪怕是讨好他最看不上的女人。
“哦?被操尿了还没有晕过去,嗯?真是厉害,天生就是该成为性奴的身体吧,对吧?”
一边邪笑着,和宏畅一边用手指拨弄着男人的乳头,强壮的胸肌与女性的胸部尺寸差不多,却坚硬得好似两团石头,只有上面的这两颗乳头带着柔软的触感。
白高飞倒抽了一口冷气,敏感的身体战栗起来,胸部传来一阵阵奇怪的感觉,疼痛中又带着似有似无的快感,被手指挤压的时候传来一阵阵胀痛和酸麻,而被指甲刮擦的时候又带着疼痛。
男人的身体因为乳头被玩弄而抖动了一下,就算是酸软的身体,也几乎将身上的和宏畅掀翻下去。
“呵呵,被玩奶子都这么爽吗?真是个贱货、骚货、母狗!”
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