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就算没有射精白高飞也感受到了高潮的快感,那种不啻于射精却更加绵长和持久的快乐。
男人的脸红扑扑的,他在无法射精的高潮中战栗着,慢慢迷失在那种快乐之中,一时间他甚至觉得这样的高潮也不错。
在无法射精的短暂痛苦之后,高潮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将白高飞包裹住,温柔而且激烈地抚慰着男人的精神和意识,他睁着眼睛却完全失去了视觉,眼前只剩下高潮来带的斑斓色块。
与射精短暂的快乐之后便疲惫不已不同,这种高潮更加激烈,而且持续很久,也不至于产生疲累的感觉,就像是温水抚慰着身体一般,很快白高飞就慢慢放松了身体,像是一滩软肉一般任由和宏畅的动作。
在男人高潮的期间,和宏畅依然压制着男人的身体,手中丝毫没有放缓动作,不断地用那根粗长的按摩棒责罚着男人的尿道,让高潮中的阴茎流出更多的前液,变成一副淫荡不堪的样子。
高潮中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更何况是直接忍受刺激和责罚的部位,强烈的快感让尿道都颤抖了起来,松软到在抽插中没有产生任何阻碍,甚至敏感到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两次高潮重叠在一起,白高飞根本分不清是自己又一次高潮了还是高潮还未结束,他也不用进行辨别,只要躺在那里承受着一切便好,他在高潮中发出一声声嘹亮的呻吟,放浪地扭动着身体去迎合抽插。
叠加在一起的快感只会让白高飞的身体更加敏感,快感不断地飙升,却依然温和而且绵长,不似射精那种片刻即止的快乐,白高飞在无尽的高潮之中慢慢沉沦下去,连挣扎都没有就被俘获了身心。
高潮一次比一次强烈,很快白高飞就彻底丧失了自我,变成了一个只知道追逐快感的雌兽,他随着和宏畅的每一次动作发出呻吟,好似每一下抽插都会让他到达一次高潮,他只是呻吟着,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有做,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只要承受就好了,只要享受就好了。
不知何时,白高飞深刻地这样认为,甚至在他失去理智的时候,他本能地觉得这样也不错,无法射精的高潮依然能够让他快乐,这种带着凌辱和性虐意味的性爱依然让他快乐,这又有何不可。
和宏畅一点点地扩张着白高飞的尿道,他听着男人越来越放浪和魅惑的呻吟声,也能感受到本来紧致的尿道一点点放松下去,被按摩棒不断操干到慢慢变得松软,扩张成更加淫乱的一个洞。
男人的尿道一点点张开,马眼也不断张合着,本来还紧紧裹住按摩棒的位置竟露出了一道缝隙,本来艰涩的抽插也越来越顺畅,很快那根按摩棒就能够自如抽插了。
许是男人淫荡的身体,也或许是因为和宏畅的调教手段,白高飞的尿道现在已然变成了另一个可供抽插的洞,也变成了能够感受到快感的淫乱肉洞。
持续的高潮让男人几乎忘却了射精,当和宏畅恶趣味地拿掉那根按摩棒,并且很久都没有再插入什么东西的时候,马眼一时间也无法闭合,变成了一个蠕动着的艳红色肉洞,只是汩汩地流出一些前液,在失去了堵塞之后,精液依然没有爆发出来。
然而失去了刺激之后,白高飞开始感觉到欲求不满,他睁着空洞的眼睛,泪眼朦胧地看向和宏畅的方向,脸上带着渴求的表情。
“主人、主人……啊啊啊,插我……插骚货的、鸡巴……想要,唔……”
在感受过不断高潮的快感之后,这样的放置让白高飞感觉到空虚,男人本身就是性欲强烈又不会委屈自己的性格,片刻之后他就开始祈求道,已经变成了一副追逐着快感的样子。
“哦?想要我插你的鸡巴?用什么,嗯?”
和宏畅用手指摩擦着男人的龟头,敏感的地方被摩擦得一片紫红,他用手沾着男人的前液,将黏糊糊的液体擦得到处都是,同时带给男人强烈的刺激。
然而那种粗暴的摩擦却带着酸麻的痛苦,习惯了被抽插的尿道也空虚不已,高潮很快就被打断,那种空虚和不满让白高飞扭动起身体来,本能地一下下挺腰,却怎么也得不到更强烈的刺激了。
“唔唔……主人、主人……插我的鸡巴、什么……都好,快啊啊……”
白高飞挺腰的动作让阴茎不断抖动着,将过多的前液抖得到处都是,无法闭合的马眼也收缩起来,让里面的层层叠叠的尿道蠕动着,好似一张贪吃的小嘴在等待着什么一般。
“哦?什么都行?那我就不客气了,小贱货。”
和宏畅被白高飞的放浪身姿诱惑到,但是他的身体却无法兴奋起来,他看着自己依然软绵成一团的下半身,用自己的指甲戳刺着大张的马眼。
纤细的小指抵住了男人的马眼,而欲求不满的白高飞还欣喜地呻吟着,丝毫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和宏畅的眼神中酝酿着风暴,他渴望彻底玩坏身下的这具身体,他渴望征服和掌控一具强壮而且欲望强烈的身体,每一次看到男人露出一副被玩坏的表情他就兴奋不已,看着男人沉沦在肉欲的样子是如此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