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高飞曾经不屑吃的食物,也绝对不会吃光的食物。
吃饱喝足之后,白高飞才有了一种现实感,但是当感官慢慢恢复,记忆也随之复苏之后,男人的胃部突然用上了一阵恶心感。
这段时间的所有记忆在脑中不断回放,白高飞想起了那些折磨、蹂躏、性虐,想起了自己身体在高潮中战栗的样子,想起了不断高潮的那种可怕的快感,想起了自己为了获得解脱而摆出的媚态,想起了自己说过的淫言秽语,想起了那些折磨他的道具,甚至想起了那个沾满他肠液的串珠。
一种强烈的恶心感和反胃感涌上来,被奸淫带来的记忆不断地折磨着男人,他干呕了一下之后迅速冲向了卫生间,趴在洗手池上吐了个昏天黑地,把刚刚吃掉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甚至将胃酸都吐了出来。
吐过之后身体变得更加虚弱了,但是白高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那个满面泪痕满身伤痕的男人,看着那些蹂躏后的痕迹,看着自己凄惨的肌肤,想起那个充满了腥臊味道的床单,再也忍受不住。
虽然感觉到恐惧和愤怒,但那些折磨已经不复存在,白高飞不会再崩溃,他只是看着自己的身体,莫名地觉得有些脏。
男人冲到花洒下,也不管水温,直接拿起喷头就往自己的身上冲,一边冲还一边用手狠狠地摩擦自己的皮肤,直把蜜色的肌肤搓成一片红色。冰冷的水流让男人的身体颤抖起来,肌肤也都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冷意还是比不过心中的恶心感,冷水还是一股接一股地冲击在男人的身上。
在冷水中泡久了也就习惯了,白高飞机械性地搓着自己的身体,在那些青紫的痕迹上尤其用力,用力到几乎将皮肤搓破。直到男人的肌肤都因为寒冷而泛白,男人的下唇也隐隐带上了惨白,那股强烈的恶心感才慢慢散去。
之后,男人湿淋淋地走出了浴室,然后踉踉跄跄地走向了卧室,一副虚弱而狼狈的样子,失神落魄地将自己丢在了床上。
那团皱巴巴的床单还在,虽然上面的液体都已经干涸,却留下了一大片暗色的痕迹,还不断散发着腥臊的味道,不断提醒着白高飞发生过的事情。
白高飞瞬间暴起,却因为身体的虚弱而踉跄跌回了床上,他想要将那团东西扔掉,索性来个眼不见心不烦,想了想却害怕被别人看到,看大那些淫邪的痕迹,闻到那股淫靡的味道。
想了想,白高飞将那团破布团成一团,然后塞到了床下,想着什么时候找个方法彻底消灭掉这个证据。
虽然身体和精神都很疲累,但受困于这几天的记忆,白高飞闭上了眼睛,却迟迟无法入眠。反而闭上眼睛之后,黑暗让白高飞想起了一些痛苦的记忆,从心底蔓延开来的恐惧让他无法合眼。
既然睡不着,索性就不睡了,白高飞翻了个身,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久违地开始了思考。
接下去该怎么办?
离开吗?开始留下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生活?
如果是之前的白高飞,可能会选择后者,毕竟他无法放弃在这里打拼获得的一切,他通过不断讨好其他人获得的地位和权力,他挤破头皮获得的工作,他获得的一切都在这里。
只是一点点困难是无法让男人放弃的,他曾经为了地位和权力付出了太多,如今这样让所有人都羡慕的工作,那么多的金钱,岂是他说放弃就能放弃的。
但只要想到和宏畅的样子,想到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想到那些从未听闻过的淫邪手段,白高飞就打心底里感到恐惧。
那是个疯子,位高权重的疯子,甚至能够一脚就将他这种蝼蚁碾碎的疯子。
虽说现在得到了自由,因为被玩腻了而被放生了,但白高飞始终无法揣测出和宏畅的意图,那个人做事完全不考虑任何事情,仅仅凭自己的好恶行动。
只是玩腻了而已,若是之后和宏畅再一次来了兴致呢?他肯定要被抓回去,重新承受那些折磨的,甚至要承受更加残忍的刑罚,那个男人可能会做的更过分。
只是,可能吗?和宏畅可能再一次想要他的身体吗?
白高飞自问,却找不到答案,他无法确定。
判断不出,白高飞想要猜一下,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透和宏畅这个人,一点点都看不透。
赌一把呢?留在这里,赌赢了就是旁人艳羡的地位和财富,赌输了就是一辈子凄惨过活,甚至要每日过的战战兢兢,为了取悦一个男性的欲望而存在。
但若是离开这里,虽然不会再沦为性奴,却也不会再有这样好的机会爬到如此地位了。
一念之间,位高权重、性奴还是普通人……
白高飞还是无法果断地做出决定,从小到大他从未面对过这种选择,也从未有过如此挫折和折磨,他的一切都顺风顺水,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却也从未受过委屈。
如此性命攸关的抉择,白高飞还是迟疑了,他不断地权衡着各个选择的结果和代价,却发现自己毫无头绪。
他不想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他想要权力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