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出的隐隐的腥臊味道,就这样硬着阴茎慢慢睡去了。
梦中白高飞又回到了那段被囚禁的岁月,但与之前不同的是他再也没有感受到恐惧和愤怒,反而是一种期待和兴奋。看着那个面目模糊的人,他知道那是掌控他的人,他的身体随着那个人的命令而行动,不管是跪下还是张开腿,不管是不许动还是自己动,他统统都言听计从。
哪怕是梦里,那种快感依然强烈到然白高飞头皮发麻,他轻轻地呻吟着,在梦中更加温顺和配合,哪怕那个人用各种极端的方式玩弄他的身体,他也甘之如饴。
那个人就像是和宏畅之前的样子,不断地折磨着他的身体,用各种不明的道具玩弄他的后穴,然后又玩弄他的尿道,甚至用电流折磨着脆弱的地方。但白高飞只能感受到决定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在梦中一次次到达高潮,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让白高飞兴奋不已,就算在梦中也不断地战栗着。
一夜都是如此香艳的梦境,白高飞不记得自己都被怎样玩弄过了,当他醒来的时候只记得那种极端的快感,那种让他怀念的快乐,除此之外只有阴茎附近一片晶亮的液体和床单上一片暗痕。
那种液体看上去不像是精液,白高飞想了想,觉得自己可能是在梦中潮吹了。
虽然做了一夜的春梦,在梦中也很满足,但是醒来后只有浓浓的空虚和渴望,还有一种莫名的焦躁。
在那之后,欲望愈演愈烈,白高飞每天都在家里通过后穴自慰,但很快那种快感就不足以满足这具淫乱的身体了。在自慰到达的高潮之后,只剩下浓重的空虚和渴望,空虚的后穴不断地收缩,渴望着更粗更长的东西插入,狠狠地蹂躏和侵犯。
终于忍不住的白高飞去见了祝睿敏,虽然问到了那个别墅的地址,却已经人去楼空,毕竟那只是和宏畅的一处房产而已,怎会在那里找到和宏畅呢。至于和宏畅在哪里,祝睿敏也不知道,她知道的其他房产也都没有和宏畅的影子。
白天的白高飞精神恍惚地工作,偶尔去找一下和宏畅,夜晚的男人就只能用自己的手指度过一个淫乱的夜晚。
但很快手指的自慰就没有用了,手指的长度和粗细都远远不够填满这具空虚的身体,无法抚慰到敏感的内部,在几次高潮之后,那种快感就再也无法将男人送上顶峰了。
白高飞又加了一根手指,蜷缩在床上胡乱地抽插着后穴,那张小嘴被插到汁水四溢,却再也到不了高潮,只能可怜兮兮地颤抖着,渴望得到更粗更长的东西。
两根手指也无法抚慰如同无底洞一般的身体,性欲不断的压抑让男人更加更加烦躁,甚至有了一种狂躁的感觉,他疯狂地自慰,却不得解脱。
不知道哪一次,在不断抽插后穴的过程中,肠肉都麻痹了,快感虽然强烈却总是差了一点,怎么都无法到达高潮的顶峰。白高飞不断地动着手指,好像感受不到疼痛和疲惫一样,他不断地撅起屁股迎合着手指,却因为无法高潮而流出了泪水。
再也无法忍受了……好想要……什么都好,被狠狠操一顿最好,被道具玩弄也好,哪怕被电到高潮都可以……
他想要高潮,后穴的高潮或者潮吹都好……
白高飞委屈地流着泪,然后就在屁股还插着手指的状态下,疲惫地睡去了。直到他因为姿势的问题,在浑身的酸痛中醒来,又经历了一段时间的自慰,也无法得到解脱。
那之后白高飞又度过了几天无法高潮的日子,他越来越欲求不满,却依然无法解脱,无法满足的欲望让他精神恍惚甚至有时会格外暴躁,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躺在床上时而疯狂嘶吼时而疯狂哭泣。
已经数不清多少天了,白高飞突然觉得自由的日子是如此难熬,他甚至在白天的时候都会感受到无端的燥热,哪怕失禁的快感都会让他想起曾经的快乐,从而陷入一种自我厌弃和愤怒之中。
无法自慰也无法高潮,男人的阴茎已经憋胀成了从未有过的紫红样子,那两颗阴囊也变成了硕大的浑圆,像是两颗乒乓球一般沉甸甸地垂着,马眼也不时地张合着,不分时宜地流着前液。
一开始白高飞一天只需要一条尿不湿就好,现在因为时不时流出的前液和肠液,每天需要再换两次,每每看到那条充满了各种液体的尿不湿,白高飞总会因为上面腥臊的味道而夹紧双腿,意淫一下自己被玩弄的感觉。
越来越淫荡的身体和越来越强烈的欲望让白高飞烦躁起来,空虚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对于性爱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曾经还有些迟疑的目标变得越来越坚定。
——他要找到和宏畅,去做那个人的性奴。这样不仅可以获得快乐,获得从未有过的高潮快感,还可以用一具已经被玩坏的身体作为交易的尺码,去获得更多的财富和地位。
白高飞想的倒是挺好,却苦于一直找不到和宏畅,在经历了长达半个月无法高潮的痛苦之后,男人的脸上都带着明显的欲求不满,浓重的黑眼圈和疲惫的神色让其他人都侧目。
男人几乎度日如年,他从未觉得自由是如此痛苦,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