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也燃起欲火,空虚到瘙痒起来。
那根巨物没有让白高飞久等,很快就操进他的身体,笔直地一杆进洞,甚至略显急躁和粗暴,狠狠地几个挺身,就将可怖的尺寸都塞到了男人的身体里。
“啊啊啊、主人好大啊……太大了……嗯啊,骚货吃不下……啊啊啊、别……”
白高飞的眼角一下就流出了眼泪,他猛地瞪大眼睛,禁锢住的身体却只能颤抖着,连反抗和挣扎都不被允许,直到那一刻男人才发现自己是那般渺小,只是一个被人使用的性爱道具而已。
被快速插入带来了灭顶的快感,白高飞嘶吼着用后穴到达了一次高潮,然后绷紧的身体就放松下去,后穴也颤抖着向入侵者敞开。
当那根巨物抽插起来的时候,白高飞立刻发出娇喘和呻吟,后穴温顺地含着那根肉棒,不断地吸吮和讨好,在被插入的时候放松下去,被插入时又狠狠地绞紧,带给那个侵略者无上的快乐。
狠狠的抽插让白高飞感觉到了不对,那不是肉体的温度,反而像是阴茎上裹了一层厚厚的胶质,上面还带着细小的凸起和倒刺,不断地折磨着他敏感的身体。
这个人是带了一个阴茎套子?
“嗯啊啊啊、主人好猛啊……操死贱货、操烂贱货的骚逼……嗯啊啊啊……好爽啊,唔啊……快点、好爽……”
湿滑的小穴被插得“噗嗤噗嗤”作响,强烈的快感涌上白高飞的大脑,倒刺和颗粒折磨着柔软的肠肉,带来熟悉却让人怀念的痛苦,直接让白高飞叫着到达了一次高潮,喷出的肠液也让抽插变得更为顺畅。
高潮掠夺了白高飞的精神和意识,他无暇再思考什么阴茎套子,只能变成一个阴茎套子,挂在那根阴茎上,被操得喘息连连、胡言乱语。
“已经彻底成熟了啊……小骚货,喜欢被我操骚逼吗?”
被翻来覆去操干了一个小时之后,白高飞已经高潮到几乎虚脱,他睁着空洞的双眼,终于听到了身后那个人说的第一句话。
本来男人已经被操到失神,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追逐着欲望,只剩下本能说着淫乱的话语。但听到那个男人声音的一瞬间,白高飞像是惊醒了一样,满脸不可置信,同时那根硬挺了多时阴茎抖动着,第一次到达了潮吹的高潮。
那个熟悉的声音,是和宏畅?
久违的声音让白高飞涌出一种委屈的情感,他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但身体却因为快感而不断战栗,就连声音也梗在了喉咙里。
“叫啊,骚货叫出来,操!老子花钱是要听你叫春的,快叫!”
霸道的语调也是那样熟悉,白高飞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一样,哭着撅起屁股,满心的痛苦和绝望终于发泄了出来。
“呜呜……主人、狠狠操骚货……骚货喜欢主人的鸡巴,操死骚货吧……嗯啊,好爽……”
这一次白高飞的叫春是发自内心的,不是营业性的话,但身后驰骋着的男人却不知道,反而因为沙哑声音带上的哭腔兴奋不已,更加奋力地在那条熟烂的后穴内驰骋着。
真好,他的主人来操他了……
真糟糕,他的主人没有认出来他……
他的主人已经不要他了……
他的身体已经脏了……
纷杂的念头充斥了白高飞的大脑,男人哭着承受着身后侵犯,身体也淫乱地一次次高潮和潮吹着,本来满心欢喜慢慢转变成悲哀。
后穴中的快感不断叠加,让白高飞很快就迷失在欲望之中,身体也淫乱地堕落下去,只能感受到快乐和欢愉,但男人却觉得自己的心好像空了个洞,明明已经死掉的内心在短暂的复活后再一次沉寂下去。
“嗯啊、主人好棒啊啊……射满骚货、都射给骚逼吧……”
就算白高飞展现出最放浪的样子,后穴也尽可能地迎合着,那根肉棒还是离开了他的身体,然后白浊的液体射到他的穴口上,射到他的臀肉上,灼热的液体播撒在他的肌肤上,烫伤了他的身体。
“主人,骚货还想要……”
这是白高飞的真心话,在他重新听见和宏畅的声音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是那般思念这个男人,思念着被他囚禁和玩弄的日子,思念着成为他性奴的日子,他才发现自己是那样渴望着和宏畅这个人。
真的,只有和宏畅才能让他感受到从内而外的快乐,感受到来自灵魂的战栗,被和宏畅玩弄才让他感觉自己是鲜活的,而不是已经腐朽的玩具。
但和宏畅不发一言地提上了裤子,随后白高飞就听到了关门声。
这一次是真的绝望,是一种连自我都丧失掉的绝望,白高飞一时间没有任何反应,像是死去了一样,半晌才无声地哭了出来。
他的主人不要他了,他被彻底抛弃了……
他完了……
白高飞哭着哭着,脸都麻木了,眼前也一片模糊,但他却发现自己哭不出声,只能泪流满面。
男人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他的身体一片冰冷,好像那些快乐都离他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