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似乎都会将肠子抽出来,而每一次插入好像都深入了乙状结肠。
但就是这样粗暴的动作让贾尔斯的身体由衷地感到快乐,一波波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席卷了他的身体和精神,大脑中好像有烟花一片片炸开,几乎每一下抽插都会让他感受到欲仙欲死的极乐,后穴不断地在抽插间隙流出肠液,而硬挺的阴茎则像是水龙头一般淅淅沥沥地流着前液。
好痛,但是太爽了,爽到他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贾尔斯抱着自己的肚子不住地叫着,一脸被玩坏的表情,身体也随着抽插的节奏颤抖不已,明明后穴几乎被操到麻木,但快感却只增不减,甚至连孕育着生命的孕囊都隐隐瘙痒了起来。
黑马的柱体上也覆盖着一层绒毛,看似柔软的毛发对于肠肉来说却不啻于一场酷刑,敏感的后穴被不断地刮擦着,热辣之中肠肉好像都被融化了,又像是被操烂了,火辣辣地痛着。
但淫乱的身体却喜爱着这种痛苦,看那根柱体就知道,每一次插入肠肉都会欣喜地迎接上去,流出的肠液也让柱体变成一根水淋淋的肉棒,黑色毛发的光泽早已经被淫靡取代。
贾尔斯明明叫得十分痛苦,还不住地求饶,但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的屁股就撅了起来,迎合着每一次抽插的节奏,甚至在身体被弹起是主动借力直起身子,让那根柱体更多地抽离他的身体,以便让进入的过程更加刺激和痛苦。
男人的肠肉也格外温顺,甚至配合度高得惊人,当柱身抽离的时候都可以看到外翻出来的肠肉,抽出的东西也带出一片水光。
“饶了我,嗯啊……主人,呜呜……饶了我、饶了我……”
游街的羞耻早已经不复存在,加诸身体的痛苦让贾尔斯无暇顾及那些灼热的视线,也无法再坚持自己的骄傲,只要能让他逃离这样的折磨,他已经可以放弃无用的尊严了。
“放过你?饶了你?呵,我以为你逃跑的时候就有觉悟了啊。”
“再说,小骚货不是也很喜欢这样吗?你看你射了多少次啊。”
“既然敢逃,就要让所有魔族都看到你这幅淫乱的样子,看看你这个贱货以后还敢不敢带着我们的孩子逃。”
三个魔族眼中燃烧着同样的怒火,就算他们性格各异,也就对都不允许自己的母体和禁脔逃脱,尤其是带着孩子的逃脱。
“呜呜……我错了、啊啊……放过我,不敢了……不敢了、嗯啊啊啊……”
贾尔斯痛苦地摇着头,汗水和泪水同时滴落,他的声音已经沙哑了,低沉的声音更是给他增添了更多的脆弱感和诱惑力。
“不敢了?我记得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西蒙斯嘲讽了一句,这已经不是贾尔斯第一次试图逃离了,上一次他们将男人卡在墙里,然后留出一个屁股被魔物和魔族使用;上上次他们将男人全身封闭在史莱姆中,挑逗了足足十天却没有让男人释放;上上上次他们用电系触手玩弄男人的身体,让男人在电击的痛苦中哀嚎着一次次高潮;上上上上次……
每一次,在贾尔斯承受不住的时候他都会求饶,然后发誓再也不敢了,但只要他再一次得到一丝机会,就会不顾一切地再次逃跑。
之前那几次魔族们都可以当成游戏,毕竟贾尔斯身上带着奴隶契约,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没有任何意义,但这一次他们却动了怒,只因为男人的孕囊中正孕育着一个卵,在几年的努力后终于着床的卵。
——虽然这个卵肯定无法成活,人类体内第一颗卵总是会因为被排斥而凋零,但他们还是生气。
这一次绝对不会轻饶了男人的,三个魔族早已经达成了协议,游街示众只是第一步而已,他们要彻底击溃这个男人的骄傲,让贾尔斯从身到心都不敢再逃离,只能做他们的禁脔。
贾尔斯迷迷糊糊地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只剩性器的生物,除此之外他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哪怕灵魂都成为了快感的俘虏。
每到这个时候贾尔斯都会憎恨自己强壮坚韧的身体,当他想要昏迷过去逃避一切的时候,他的身体总是那样坚强地承受下一切,甚至不给他逃避的选择。
贾尔斯觉得自己好像高潮了太多次了,不知道是前液还是肠液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就连腿部附近的皮毛都变得滑腻了起来。
“嗯、啊啊……饶了我,放过我……哈啊……”
男人的声音明显虚弱了不少,他的眼眸中光芒不复,只剩下水汽折射的光芒,一颗颗泪珠让男人的眼眸如同破碎的琉璃,带着脆弱的美丽和诱惑。
迷茫之间贾尔斯觉得自己被魔族抱住了,赤裸的肌肤在欲望中烧得灼热,却因为袍子上的冷意而得到了些许慰藉,但在欲望中沉沦了太久的身体如此敏感,衣料的摩擦都足以让他皱着眉头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
“嗯、唔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别、受不了的啊啊啊……太爽了……咿啊啊啊啊……”
贾尔斯没想到的是,巴尔克竟然抱着他,将他从马背上抱了下来。虽然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