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牧不知道自己被玩弄了多久,他的意识陷入无限的快感地狱之中,但偏偏春药的效果太强,巨物在后穴中抽插只会带来部分的缓解,就算后穴被操到胀痛酸涩,他也依然渴望着下一次狠狠的贯穿。
“啊、唔……呜呜……”
嘴巴被堵住也是一种痛苦,承受着来自后穴的一阵阵快感,每一次狠狠的进入都会让那种瘙痒和灼热散去片刻,他想要发泄出来,却只能发出小兽呜咽一般的鼻音。
第一次承受肛交的男人根本受不住这般激烈的抽插,尤其是那根巨物也很可怖,藤蔓的表面如同一根根暴突的青筋, 抽插的时候会不断地碾压过脆弱敏感的肠肉,折磨着青涩的男人。
后穴带来的欢愉是那么汹涌,闫牧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的性交,无法发泄出来的快乐在身体里不断堆叠,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马上就要爆炸的气球,过度的快乐都已经变成了一种痛苦。
第一次承受巨物的后穴撑到胀痛,被异物摩擦到泛着一阵阵麻酥酥的酸痛,但偏偏春药始终不肯放过如此脆弱的地方,每一下带着痛苦的抽插都只能给予他片刻的缓和,而下一次生出了更多的燥热和瘙痒,让他不得不呜咽着承受更多的刺激。
被欲望侵蚀的身体虽然青涩,却也为了快乐而学会了迎合,虫幽笑着看向男人轻轻摆动的身体,随着那具身体摇摆的节奏,他一下下将巨物捅入后穴的更深处,直把一个强大的男人玩到神志不清。
好热、好爽……还想要更多……
闫牧觉得自己的意识都被拉入了无尽的漩涡之中,他分不清身上的感觉是什么,但是他知道巨物捅进来的时候瘙痒会消失,巨物拉出去的时候瘙痒会变得愈发难耐。
男人本能地收缩着后穴,他胡乱地试图挽留离开身体的巨物,却发现他根本无力反抗虫幽的意志,也无法改变那根巨物的动作和节奏。
“嗯、唔……”
模糊的意识之中,闫牧发现自己是如此渺小,他身上的感知都被别人给予,不论是解脱还是折磨,都不因为他的意志而改变。
不要了,停一下……更深一些、更重一些……
两种截然相反的渴望在男人的神志中交织着,他不知道自己要渴望什么,当瘙痒燃烧起来的时候,他希望下一次可以更重更深地捅进来,而当剧烈的快感变成一种痛苦的时候,后穴也酸涩又胀痛,他只能摇着头拒绝如此痛苦的快乐。
“嗯、嗯嗯唔……”
闫牧不断地发出呜咽声,但嘴巴被堵着的原因让他无法诉说自己的渴求,甚至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本就被欲望和快感折磨的人陷入到窒息带来的迷茫,整个人都变成不自控的模样。
过度的快感依然在身体里累加着,第一次承受后穴快感的男人无法通过那样的快感到达射精的高潮,身前勃起的阴茎不住地摇摆着,一副狰狞的样子,却可怜兮兮地无法喷射。
无法高潮的痛苦让闫牧苦闷不已,他的身体下意识地扭动着,双腿也试图摩擦着获得快乐,但被束缚的身体无论怎样运动都刺激不到那个胀红的巨物,反而让阴茎坠得生疼,更加渴望到达高潮以获得快乐。
闫牧感觉自己要死了,要被快感和痛苦折磨至死了,甚至后穴都可能被捅烂,或者是过多的快感将他撑破。
但事实上男人的身体十分耐操,他感觉中已经别操烂的后穴如今却显现出糜烂的色泽,艳红的穴口连皱褶都被巨物撑开,却没有一丝一毫受伤的迹象,甚至因为春药的作用而淫乱地张合着,温顺地迎合着巨物抽插的节奏,内里敏感的肠肉也紧紧地包裹住那根棒状物,讨好一般地吸吮着。
就连强壮的身体也没有痛苦的模样,反而是一副沉溺于欲望中的模样,不断地扭动和迎合,全身的肌肉绷紧后,艳红色的肌肤上汗水闪烁出晶莹和色情的光芒,颤抖的大腿之间那根天赋异禀的阴茎抖动着,一柱擎天的紫红色肉棒上马眼偶尔开合一下,吐出淫乱的清液。
“嗯、唔唔……”
闫牧的嘴巴被白色的丝线粘合住,在男人已经变得潮红的脸上如同某种淫靡的液体,而紧闭的嘴巴让他无法呻吟和呼喊,一切的痛苦和欢愉都只能用鼻息喷洒出来,激烈的性爱中男人慢慢感到窒息,为了获得更多的氧气他只能急促地喘息,也使得健硕的胸肌上下起伏着。
“爽吧?牧哥哥要乖乖的,以后都会这么爽的。”
虫幽的眼神聚焦在男人的穴口处,被巨物撑开的穴口连皱褶都被撑平,绿色的藤条撑开艳红色的穴口,颜色的映衬和对比让受虐的穴口染上更加淫靡的色泽,尤其是当巨物抽出时,下意识收紧的后穴会紧紧地包裹住那根柱体,穴口也会在巨物抽出的时候向外凸起,间或被抽出一小段。
“唔、嗯唔……”
男人已经意识模糊神志不清了,随着巨物抽插的节奏而发出悲鸣般的呜咽,性感的声音也不知何时带上了哭腔,可怜兮兮地充满了受虐的凄惨感,无意识发出的呜咽像是应和着虫幽的调笑和羞辱。
整个过程持续了太久,久到闫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