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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长时间放置直至淫堕(2 / 3)

、翻着白眼。

但现在男人的状态也并没有多好,过度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但他却不敢放缓动作,唯恐陷入到刚刚那种焦灼的渴望之中,只有努力支撑着颤抖的双腿,迅速地用地上的柱体操干自己的后穴。

低沉的嗓音发出性感的闷哼声,带着颤音的鼻音听上去楚楚可怜,但无论他发出怎样的声音,都注定了要自己沉溺于欲望中,唯有自己才能解救自己,通过地上的假阳具。

男人彻底放弃了一切,他任由自己变得像个破碎的娃娃,任由自己像是被欲望掌控的性爱玩偶,不住地用一根棒子自慰。

欲望的驯化和调教是最棒的,强壮的身体为了获得解脱而动作着,虽然颤抖着,却依然坚定地做出淫邪的举动。

“唔、唔嗯、呜呜……”

闫牧每一次坐下的时候,都会发出拔高的声线,上挑的呜咽声听上去格外魅惑,但可惜的是不会有人被诱惑,就算闫牧叫得再好听,他也只能自给自足,自己满足这具淫乱的身体,自己想办法从欲望的地狱中获得救赎。

被快感侵蚀的身体学习能力很好,当这样的节奏和速度无法再满足瘙痒的后穴时,闫牧如法炮制地加快了速度,这一次他的动作幅度甚至加大了一些,每一次抬起身体的时候都会让柱身多抽出一截,直至酸软的肌肉无法支撑住半蹲的姿势,他才自暴自弃一般地狠狠坐下去,就像是将自己丢在那根刑具上。

“嗯!呜呜呜……唔嗯……”

这一次闫牧才慢慢摸到了门道,他觉得这样的刺激更像是虫幽赋予他的快乐了,于是他坚定地做出相同的动作,快速地将后穴从假阴茎上拔起来,直到双腿颤抖到无法支撑身体,才脱力一般地坐下去。

一阵阵战栗的快感涌上闫牧的大脑,他发现这样的动作带给自己极大的快乐,因此愈发奋力地起伏身体,努力到更多的汗水滑落到地上,甚至肌肉不断传来酸痛的警告,他也毫不在意。

当男人的身体尽力向上抬起的时候,墨绿色的柱体就会一点点展现在空气中,如此硕大的尺寸让人忍不住怀疑,这个看上去强壮的男性是否是一个被操烂的婊子,否则他的身体怎会吞下狰狞到如同刑具的东西的。

任谁也想不到闫牧在一天前还是处男,而且从未感受过肛交的刺激,但从男人身体里抽离的墨绿色柱体上晶莹的液体却让人怀疑,那样晶莹剔透的液体,必然是男性用后穴高潮而喷射出的液体。

就连闫牧也不知道自己用后穴高潮了多少次,他甚至没有自觉,每当一阵绵长而且剧烈的快感贯穿他的精神时,他甚至不知道是自己到达了高潮。

随着后穴喷出了越来越多的液体,抽插的声音中也带上了淫靡的水声,“噗嗤噗嗤”的声音中,晶莹的液体也从穴口和假阳具的缝隙喷射而出,将男人的臀股间都打得湿淋淋的,在结实的身体上别有一番受虐的风情。

时间就在男人发出的呻吟声和淫靡的水声中流逝,而闫牧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偶一样,不住地在假阳具上起起坐坐,一下下发出甜腻的呜咽,身体也不住地颤抖。

欲望驱使着男人的身体,那具强壮的身体彻底沦为情欲的奴仆,为了缓解后穴的瘙痒,闫牧什么都愿意做。甚至连男人的身体都学会了取悦那根死物,后穴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套子,就算被操到外翻也会迅速被插回去,而内里淫乱的肠肉还会不停地吸吮和讨好入侵者。

闫牧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那是体力透支的证据,但被欲望侵蚀的身体顾不得许多,只要还剩一丝力气,他都会本能地追逐着快感,试图用抽插带来的刺激驱散后穴的瘙痒。

但虫族专用的春芽效果十分强大,不论闫牧操干自己多久,瘙痒感都只增不减,就算几个小时后他的后穴已经脱肛,每一次抽出的时候都会带出一小节艳红的肠肉,那种痒意也从未消散。

唯有闫牧狠狠操干自己的时候,让快感和疼痛超出自己的承受能力,瘙痒才会短暂地离去,直到男人的身体适应了这样的折磨后,瘙痒感会卷土重来,变得愈发可怕,催促他不得不加快速度、加大幅度、加重力道。

几个小时之后,闫牧觉得自己应该失去意识的,他发现自己的记忆也出现了断层,有时候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唯有身体里流淌的快感提醒着他,他在做什么事情。

身体已经几乎麻木,时间的流逝让闫牧慢慢感觉不到手脚的存在,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唯有快感才是永恒存在的。

颤抖的肌肉慢慢失去了存在感,但闫牧迷茫地看向自己的身体时,发现这具强壮的身体颤抖如同筛糠,但他却感受不到酸痛和酸麻了,身体里唯一的感受就是痛苦和欢愉。

断断续续的记忆中,闫牧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依稀记得虫幽来过几次,但实际上虫幽几乎每天都会来两三次,远比男人记忆中要多。

虫幽打开囚禁着男人的房间时,总是会看到一个壮硕的身体在痛苦地起伏着,得益于他每一次喂给男人的食物,就算痛苦和快乐的程度已经超出了男人承受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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