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牧已经被折磨到虚软无力了,但男人的身体却在极度的刺激下保持着兴奋,疲劳的精神陷入到迷茫之中,但身体却迎合着虫幽抽插的节奏而战栗,无论是阴茎还是胸腹,都随之摇摆。
“啊啊、唔……主人,放过我……啊呜……”
男人虚弱地喘息着,过度的欢愉让他本能地恐惧着,他乞求着施虐者给予他宽恕和怜悯,但越是这样可怜卑微的模样,越是让虫幽的动作凶狠和残暴,一下下撞击几乎要将肉棒下的小球都塞进去。
粗暴的撞击让男人的呻吟和呜咽变得支离破碎,抽插的力道之大甚至让男人强壮的身体被顶得一上一下,每一次深深的进入都足够让两团大奶随之颤抖,就连圆滚滚的肚子也会抖动一下。
闫牧一声声叫得凄惨,但虫幽却知道男人是舒服的、是兴奋的,因为那条甬道正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性器,讨好般地吸吮让虫幽爽得头皮发麻,一股股喷到龟头上的肠液也是男人无数次高潮的证明。
男性的后穴在两个月反复操弄下变得柔软又紧致,被巨物撑开的同时还能一下下收缩,虫幽觉得自己的性器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吸吮着,而他也投桃报李,用粗壮又狰狞的性器狠狠地操干着这条甬道,将敏感的后穴一次次送上高潮和顶峰。
很快闫牧就迷迷糊糊地陷入到手欲望的泥淖中,他彻底变成没有自我的性爱玩具,就连后穴也变成取悦虫幽的阴茎套子,身前摆荡的性器成为了无用的摆设,反而是高潮的时候两团奶子会抖动几下,有时乳头会喷出一小股稀薄的奶汁。
陷入在迷乱的快感中不知多久,闫牧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复存在,除了后穴之外什么都没有了,除了快感和痛苦外他什么都感受不到。
时间的流逝也变得毫无意义,闫牧只是感受着肉棒抽插带来的刺激,感受着毛刺一下下摩擦着敏感的肠肉,就像是伸进去一个刷子不断地摩擦,又硬又热还带着倒刺,简直是比烙铁还要可怕的刑具。
但就是深入后穴的这根刑具让闫牧感觉到温暖和满足,他觉得自己本就该如此,本就应该成为虫族的母体和泄欲玩具,本就该承受这样的快乐和痛苦,这样他才是完整的。
承受着超出阈值的快乐,闫牧已经没有大叫的力气了,一副凄惨狼狈的模样,诡异的身体在产床上承受着侵犯,随之一下下颤抖,唯有硕大的胸部和挺立的性器会到达高潮,乳头或者龟头偶尔喷出一股象征着高潮的体液。
相比于温顺承受蹂躏的闫牧,虫幽就显得进攻性十足,少年人的脸上带着咬牙切齿的表情,身体一下下地撞击着男人的屁股,就连身后的翅膀也兴奋地不断拍打,散发着致幻的粉尘。
粗暴的性交持续了很久,久到被撑开的穴口都已经有些松垮,被玩弄到紫红色的穴口肌肤红肿起来,外翻得如同一张肉嘟嘟的嘴,颤抖着含着那根粗长的性器。
而闫牧的身上也是一片狼藉,胸部溢出的奶水蓄成一滩,甚至在蜜色的胸部肌肤上铺成了一层乳白色的膜,而腹部上满是晶莹的汗水,还有性器喷射出来的前液。
身前已经狼狈如斯,更别说男人双股间了,那里被操干到汁水泛滥,抽插间总是会带出后穴的肠液,飞散的液体溅在男人的会阴和臀部,甚至沾湿了虫幽的小腹,将两个人交合的位置搞得一片狼藉。
虫幽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幅度愈发狠厉和粗暴,每一下进入似乎都要将阴囊插入其中,而每一次抽出都会带着男人绞紧的肠肉,让外翻的穴口露出一小截嫩肉,抽插都带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如同插入了一汪泉眼。
“嗯、该死的,婊子你夹得太紧了。”
明明虫幽已经抽插了许久,但他总觉得不够,当一阵阵快感涌向大脑的时候,他狠狠地将阴茎埋入最深处,但他还没完全满足,一阵愤怒涌上心头,让他愤怒地拍了几下男人的翘臀,把男人打出了几声哽咽。
“啊、主人……唔……”
闫牧明明觉得自己的后穴都要被操烂了,但是当虫幽停下来的时候,他还是觉得一阵空虚,明明那里被巨物撑到胀痛,但他还是本能地觉得不够,想要更多。
“操,你就这么想要吗?那就把东西都含住了。”
虫幽愈发觉得后穴夹紧了他的性器,明明是他先停下了抽插,现在却被夹到一动不能动。少年人阴沉着脸,两只小手握着男人的腰身并用力到指甲都刺入肉中,然后他发出一声闷哼,与此同时男人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啊啊!”
闫牧凄厉地叫了一下,然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阵咳嗦,强壮的身体也止不住在痛苦中颤抖,一副痛苦不已的模样,只有一侧的乳头颤抖着喷出了一股稀薄的奶水,证明男人也是感觉到了快感的。
男人的眼前一阵阵冒着金星,大脑和耳边都嗡嗡作响,他感觉自己的穴口几乎被撕裂了,好像还有灼热的液体涌出身体,似乎是撕裂后流出的鲜血,但只有虫幽看到了,穴口流出的分明是清亮的肠液。
虫幽看着被撑得更开的穴口,性器的根部在后穴内成结,从浅出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