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巨物敞开,入口处完全没有了阻挡的功能。
好像连膀胱都变成了一个承受兽欲的囊袋,每一次虫幽都会粗暴地将硕大的龟头顶撞进去,直接撞击到膀胱内壁上,引起膀胱的一阵收缩,酸涩的痛楚中分明带着一丝丝受虐的快感。
虽然闫牧能够在膀胱被侵犯的动作中感受到快乐,但代价也太大了, 那个地方本不应该容纳外界侵犯的巨物,内壁也不应该承受任何撞击,被用作阴茎套子的囊腔每一次被撞击开,都足以让闫牧胆战心惊,唯恐虫幽粗暴的动作会将那里彻底撞破,然他变成一个无时无刻不漏尿的废物。
“嗯、唔……放过我,主、主人……啊啊,不行的……膀胱真的、嗯啊……不行的呜呜……”
成为母体后,闫牧第一次想要拒绝虫幽施与的折磨,他实在是太恐惧膀胱被不断侵犯的感觉了,尤其是虫幽每一次抽插都会将龟头扯出去,复又狠狠捅进来,让本不是性爱器官的膀胱一次次感受到开苞一般的苦楚。
但虫幽却爽得不行,对于男人的痛苦就是对于他的快乐,更别说膀胱这个地方带给性器怎样的快感抚慰。
本来用于积蓄尿液的膀胱彻底成为了抚慰虫族性器的套子,干瘪的囊腔真好与硕大的龟头尺寸匹配,每一次虫幽将龟头插入其中的时候,都会爽到头皮发麻,在膀胱对龟头四面八方的包裹和抚摸之下,就连虫幽都止不住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得到乐子的虫幽愈发粗暴地折磨着脆弱的膀胱,龟头一下子顶进去后,在突破入口处欲拒还迎的抵挡后,被刺激而收缩起来的膀胱就会狠狠地吸附上来,正像一个为他量身打造的套子,紧紧地包裹着龟头的时候还会不住地吸吮,大要一副要将他榨干的气势。
“婊子!吸得真紧,就这样还想让我放过你?你自己都想要吧,想要被我这么操吧?”
虫幽的动作愈发粗暴和凶猛,操干着男人的动作是如此迅猛,就像是对待一个泄欲用的娃娃,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类。
别看少年长得瘦小精致,蹂躏着闫牧的动作却有一种要将强壮的身体都破坏的感觉,气势磅礴的抽插让闫牧痛苦地呜咽着,明明是身体更为高大健壮的一方,却哭得像是个可怜的孩子,甚至在粗暴的对待下哭泣到打嗝。
就算是这样我见犹怜的模样,哪怕母体已经顺从了,但虫幽还是渴望着破坏欲征服,他一下下地顶撞着本不该被入侵的膀胱,粗壮的阴茎也不住地折磨着脆弱的尿道。
长时间的蹂躏好像已经让男人的尿道红肿了起来,虫幽感觉到龟头碾开尿道的感觉慢慢变了味道,从一开始的艰涩变得湿滑,尿道也变成了肉嘟嘟的肉穴,本应无法收缩的尿道勉强学会了吸吮他的性器,当阴茎抽出的时候会极尽挽留之能,被捅入的时候也会尽量敞开自己。
极致的刺激带着极致的快乐与痛苦,片刻之后闫牧就翻了个白眼,在强烈到窒息的刺激下到达了一次高潮,无法喷射出的前液成为了虫幽施虐的帮凶,成为了尿道继续承受折磨的润滑剂,也让虫幽的动作可以愈发凶猛。
虫幽的每一次抽出都会将龟头抽出到马上要离开那条肉洞的程度,他看着因为撑开而愈加外翻的马眼,看到里面喷洒出的细碎前液,看着缝隙处涌出的白沫,会兴奋到狠狠地挺身,让阴茎顺畅地操到最深处,让龟头突破膀胱的阻碍一下子顶撞到最脆弱的地方。
“啊、哈啊……哈、唔……主人,啊哈……”
凶猛的动作会让闫牧的身体产生巨量的快感,哪怕对膀胱的侵犯带着本能的恐惧,闫牧也只能在拔高声音后到达一次高潮。
堆叠的快感让闫牧的身体进入了状态,几轮高潮之后,闫牧就只能呻吟着一次次高潮,直到最后停不下身体的小高潮,尿道几乎变成了另一处喷水的肉穴。
不断高潮的尿道让里面喷出了大片的前液,但被堵住后统统变成了最好的润滑,成为了让尿道被操成性器的帮凶。虫幽的动作愈发顺畅,最初进入这里的时候还有些艰涩,现在却变得淫乱了,他心满意足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丝毫不在乎第一次承受阴茎侵犯刺激的男人。
“嗯、啊哈……主人,我……唔啊、好爽……不、不是……停下啊哈……”
闫牧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爽还是痛了,好像整个人都堕落到地狱之中,但这个地狱中却充斥了快乐与欢愉,超出承受能力的快感,永无解脱、永无止息。
男性沙哑低沉的呻吟声带着哭腔和颤音,急促的喘息与虫幽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充满洞窟的洞穴中,激起一阵阵回声。
不知过了多久,虫幽的双手狠狠地攥住了已经柔韧又柔软的柱身,正好卡在半截处的龟头将男人的阴茎撑起了一个小凸起,而虫幽的手也狠狠地卡在那里,给予男人无尽的痛苦折磨。
“啊啊啊!咿、啊……呃……嗯唔……”
惨叫了一声之后,闫牧的声音猛地哽了一下,仔细男人的性器的话,龟头撑起的凸起前又多了一个圆弧状的凸起,正缓慢地向闫牧阴茎的根部滚动,正如同哽咽的男人脖颈上滑动